其他人瞧著說話,那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是送的?」
「那是他八皇子府,可不是安樂郡主的慶王府,他說是不想要直接將人攔在門口,變得了為何還要讓下人家丁幫著忙去搬東西呢,真是好笑。」
「就是!不喜歡人家大可直接拒絕便是,他倒好,不僅不拒絕還一次又一次收人家東西,還不止一點半點,老子最看不起花人錢的男人!」
「就是,還是皇子呢,吃飯算什麼本事!」
「安樂郡主這回不理他了,沒有流水一樣的金銀送到府上了,他便又的跑回去找人家,真好笑。」
「誰說不是呢,還在大街上呢,連他皇子的面子都不顧了。」
「可不止是大街上,我聽說呀,昨日八皇子的馬車便停在了慶王府門前,安樂郡主晚上回了慶王府,看見門前的馬車,理都沒理,直接便抬腳進了門,這才有了今日這事兒。」
「誒誒,我聽說八皇子今日還帶著禮去了趟慶王府呢,足足在慶王府坐了一上午才走……」
「哎喲,現在知道著急了,從前幹什麼去了?男人都是如此。」
「嗐,聽說從前八殿下和衍都不貴好,其中走的最近的還是郭家的……」
「嗬,不僅吃飯,還沾花惹草,我們衍都怎麼會有這樣的皇子,聽說朱雀使臣馬上就要來了,他們若是聽到了這樣的傳言,咱們豈不丟盡了臉面……」
想來確實是無可辯駁,那些替八皇子說話的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
酒樓之中,儘是譏笑聲。
坐在角落裏的宋蕓輕輕笑了聲,子微微往安樂那邊靠了靠,低聲問道,「這下解氣了?」
安樂隔著帷帽的輕紗看著酒樓大堂中的人們,聲音很輕,「還沒有。」
這還不夠。
遠遠不夠。
比起曾經所的那些,這幾句譏笑又算得了什麼呢?
一定要讓趙安同自己上輩子一樣,看著在意之人生不如死卻無能為力,看著自己昔日住所被大火燒一把灰,所求皆不得,所願皆不才能真正解氣。
-
翌日,慶王府。
趙安氣的在府上砸了許多東西,他一邊砸東西,一邊看著滿地碎片罵道:
「賤人,真是賤人,枉我那麼相信!」
「枉我昨日還跑了一趟慶王府,送了那樣的好東西給他們,他們也配用得上那麼好的東西!?」
「也不想想自己為何不得我垂青,就這樣,如何能得本殿下垂青。」
「啪——」
又一件貴重瓷砸了下去,剔的青瓶裂開,碎片迸濺的滿屋子都是。
赤緹瞧著他的樣子,連忙上前道,「殿下,可別再砸東西了,眼下最要的不是這個,而是而是您同姜拂的賭約呀!」
這樣的手指攏在一起,手指關節泛白,他臉鐵青鐵青,口劇烈起伏著,轉過頭來看他,問道,「還是沒來?」
赤緹自然知道他這是在問誰,臉有些難看的低下頭道,「沒有。」
「不僅沒有,而且外面現在人人都在說,說……」
「說什麼!」趙安猛地一拍桌子,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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