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回想了一下秦太夫人們當時的表。

好像……是有些幽怨的。

不過，就算將軍在們面前沒有提過婚事，後面說的那些，也基本……

「阿拂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叭。」他仰著頭，忽然出手，輕輕拉住了一小截青衫，語氣有些可憐的，「我也不想得太，但是覬覦你的人太多了。」

「這個可不能怪我。」他道，「我的清白……」

他的清白這句話，姜拂覺得都好似已經聽過許多遍了，耳朵都快要生繭子了。

立刻後退一步道，「知道了。」

謝承著青衫的的手一空，再次抬了抬頭：「？」

姜拂一本正經道：「沒有。」

沒有怪他自作主張。

輕輕抬了抬下，活像衍都青樓清晨走出來的公子哥兒，「別多想，我去上學了。」

謝承保持著那個姿勢，手還懸在空中，他坐在椅上盯著看了兩秒，神態忽地一松，全然一副乖巧的模樣，道，「好哦，我在家等阿拂下學回家。」

姜拂定定瞧了他一眼，沒覺得有任何不習慣。

他現在用什麼語氣說話，都不覺得奇怪了。

一抹小小的黑影從他們面前晃過去。

謝曜緻的小臉面無表，他姿拔，自己抱著書袋站在那兒道，「真有意思啊……」

「比衍都戲院演得好多了。」

「沒事還是去賺點錢吧，男人整日閑在家裏是要被唾棄的。」

姜拂：「……」

謝承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子往後一靠，勾輕笑，「我也想出去呢，可是阿拂怕我傷，我傷了阿拂會難過的，捨不得我呢……」

謝曜子一頓，轉過頭來瞧著他，不解道，「你還要不要臉？」

謝承抬起手，在那張攝人心魄的俊臉龐上，道，「這不還在這兒呢麼，也沒丟啊。」

「阿拂姐姐，你再不走要遲了。」謝曜直接轉頭道。

「……好。」姜拂點點頭，還是對謝承道，「走了。」

謝承笑瞇瞇道：「好的呢，我在家等阿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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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拂和謝曜離開以後，九曲才從後面幽幽走了出來。

離譜。

離大譜。

若不是他親眼瞧見，都不敢相信謝承竟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若不是他親口問謝家的靈魂，都不敢相信謝承竟然還是個作？

吃個飯都要人給他夾，不然就鬧著不吃，你把謝家的靈魂都快嚇散了……

真是神了。

一道半明的影子飄過來，飄到九曲邊，聲音有些空靈稚，道，「我說的沒錯吧，他真的很做作的。」

九曲出手，在小鬼腦袋上了，手底下涼颼颼的，他被涼得了一下手，立刻收回去，十分認同地點頭，「沒錯！」

小鬼也沒有在意他的作，雙手抱看著謝承剛剛停留過的地方，對九曲道，「小鬼，你能不能快點教阿拂啊，我想和說話。」

聽到小鬼這個稱呼的時候，九曲角輕輕搐了一下，小鬼……

算了算了，這鬼魂也不知道在謝家飄了多久了，樣子看著雖然小，但人家可能真的比他大。

他抿了抿，問道，「謝家這麼多人，你為什麼偏偏想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