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異常慚愧，自己都沒教什麼，當初丟給書的時候都沒考慮到其實都不認識幾個字。

他抿了抿，頓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之前狗皇帝說什麼九星關，是怎麼回事？」

姜拂想了一下九星關的事，還是先講了一下自己和別人的不同，坐在九曲旁，也不怕什麼，毫無保留道，「我從前生過一場病，得了溫病，我弟弟還以為我要死了……」

九曲抿起了。

姜拂沒當回事兒了，沒覺得這有什麼，他們家以前確實沒什麼錢，窮人生病有時候就只能，得過就活，不過就死，這就是窮人。

甚至還笑了一下，道，「病好了以後我就和從前不一樣了。」

「我能看到一些人的過去和未來，星星點點的，有的能看到，有的不能看到，好的壞的，他們說話，他們做的事，他們哭，他們笑……」

九曲眉心跳了一下，臉微變，「還有呢，除了這些，還能不能看到些別的？」

姜拂轉過頭來，「別的？」

九曲似乎有些激，有些語無倫次道，「就是，就是你能不能看到，看到他們有時候，有時候旁會有黑黑的東西，像氣一樣的那種？」

姜拂：「……好像可以。」

之前看黃碧蕊的時候，就能明顯覺到四面八方的，黑的氣一樣的東西往上聚攏。

據觀察，當一個人總是滿腹怨恨、怨天怨地，橫行霸道，為非作歹的，周圍總是會有有那種黑黑的氣，一團又一團，等那黑的氣聚一定大小的時候，就會有倒霉的事發生。

九曲定定瞧著，問道，「那狗……趙恆上的氣你看到沒有，什麼的？」

姜拂蹙起了眉，按理說趙恆這樣的人，邊應該會有很多黑的氣才是，但奇怪的是，在趙恆上並沒有看到黑的氣。

趙恆上的氣，是紅的，是很深很深的紅，似乎有點發黑？

仔細回想了一下，才如實告訴了九曲。

九曲手都在抖，對，是這樣的，是這樣的！

這個問題，他當初也問過沈如瀾，沈如瀾是怎麼回答他的呢？

他說趙恆上的氣是黑的。

他用心了他許久，原本覺得就算天賦差點也行，畢竟是自己選的人，就算沒什麼天賦，用心教一下也能學到東西的。

卻不想他不僅沒有天賦，還很不誠實。

看不出就看不出，竟對他撒謊。

姜拂在一旁一邊想一邊道，「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

「雖不知為什麼是這樣，但那紅很詭異，應當不是什麼好事吧。」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他臉也很差，青灰青灰的，好像隨時都會咽氣似的。」

九曲坐在一旁拍大，重重點頭道，「對，對，就是這樣，就是你說的這樣！」

「那是他的氣運。」他看著姜拂，目灼灼，道，「紅是他前半生的氣運，黑是登基以後的，兩者混合在一起，就是紅泛黑的。」

「普通人若是做了和他一樣的事，怕早就被黑氣運纏了，可他是帝王，能登基為帝，玄武又國泰民安這麼多年，前半生的紅運也不是那麼好被蓋住的。」

－－－－－－題外話－－－－－－

師傅嚴肅臉：阿拂準備開始練號吧以後玄武的玄學大統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