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村。
整個村子一百多戶人家,屋后有山,屋前有河,地址位置不算好也不算太差。
至比住在深山里的農家人要好。
所以,阮家村的人并不是很窮,家家戶戶有地有田種,只不過田地多的問題。
阮家村除了村盡頭一家是茅草房子,其他人家都是磚瓦屋。
而這座茅草房子就是小貓阮大桂的家。
孟青羅到達阮家村,問了村民后直接騎馬來到了小貓家外,看著眼前的景,不從腦海里冒出了一句詩:枯藤老樹昏……不,是枯藤老樹草屋!
草屋,竹扎的院籬和院門,院門用布條攔著,用以替鎖,院很安靜,一看就是沒人在家。
孟青羅嘗試著喊了兩聲,無人回答,應證了的猜測。
孟青羅想了想,牽著烈焰往村中走去。
這個時候,大人和小孩都不在家,不是去田地里干活去了,就是在村中。
從三郎那得知,小貓的弟弟十四歲,妹妹十歲,父親瘋癲多年一直是家里人在照顧。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小貓的父親,孟青羅就想到了自家的阿爹。
他們小時候阿爹傻,三個弟弟年稚,再加上,阿娘要照顧四個孩子,若不是們孟家阿爺是族長,正嚴厲,對子教育得好,幾個兄弟兄友弟恭,真不知道憑阿娘一個人能不能養活他們四個孩子。
就像小貓一樣,家中因為養不起三個,他小小年紀為了吃飽穿暖才無奈去了軍中。
“打死他,打死他,他竟敢搶我們家孫子手里的吃的!”一個人憤怒的聲音。
“別打我爹,別打我爹,等我阿娘回來了,我們家賠給你家,別打我爹,會打死他的!”一個孩子的聲音。
“燕子,快,快去地里喊阿娘回來,阿娘再不回來,阿爹要被他們打死了。”一個男孩的聲音。
孟青羅拉著馬,想著心事,剛走近阮家村的村中曬場時,就聽到人吼狗的,轟轟一片。
抬眼一看,看著一大堆人圍在那,中間還傳出拳頭打在人上的聲音。
孟青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趕拉著馬走了過去,問站在圈子外的一個大叔問:“大叔,發生了什麼事?”
“唉……”那大叔見孟青羅穿著不俗,手上還拉著價值連城的大馬,嘆了口氣,眼神憐憫的看了一眼被人擋著了的人圈中心道:“姑娘,你是外地來的吧?”
“是,我家住吉祥鎮,今天來村子里看親戚,這是?”
“還不是阮瘋子,瘋了后什麼也不知道,就知道,到搶東西吃,今天又搶了王婆子家孫子的糕點,王婆子的兒子兒媳本就是個難纏的,阮瘋子搶了糕點不說,還把人家孫子推倒在地,額上摔出了,手也破了皮,那是王婆子家唯一的孫子啊,所以,王婆子現在正讓自家兒子和兒媳打人呢……”
阮瘋子?
孟青羅已經知道是誰了,沒聽完大叔的話,立即走向那一堆人,大聲喊道:“住手,住手,大家住手,不要打了,我是大夫,來替王婆家孩子看傷的!”
本來,前面孟青羅喊住手沒人理,里面的人還在挨著打,但一聽是大夫,來替孩子看傷的,立即有人讓出一條道來。
孟青羅走了進去,只見一個婆子手上抱著一個三歲的小孩子,小孩子額上果然摔破了一塊皮,正往外沁著。
而地上半躺著一個裳破爛的男子,不但被人打得鼻青臉腫,鼻子下還流著鼻,上的傷,隔著裳還看不清輕重。
之所以是半躺著,是因為他被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護在懷里,男孩子的另一個側跪坐著一個孩子。
男孩子和孩子滿臉都是淚,上有沒有傷,孟青羅此時也不知道。
男孩子和孩子看著孟青羅,含淚的眼里都是激之,因為若不是的來到,他們的爹還得繼續挨打。
“你是誰?”
打人的男子和一個婦人,大約三十歲的年紀,男的高壯,的寬,男都停了手,看著孟青羅問。
因為孟青羅的穿著和氣質一看就不是農村里的人,也看著不好惹,所以,在沒有問清楚前,他們二人沒打算繼續手。
“我剛剛說了,我是大夫,大家應該知道薛神醫吧,我是薛神醫的徒兒!”孟青羅對著二人扯了個謊言,“本來,我是阮大桂重金請來替他爹看瘋病的,不想到你們在這鬧事,阮父腦子不清,你們應該諒,但他搶東西還是有錯,所以,我先替你們家孩子看看。”
“你真是神醫的徒兒?”王婆子一臉狐疑。
“是的,如假包換!”孟青羅的態度非常好,因為阮父的確有錯,對方才一個三歲的小孩,被搶了吃的不說,還被弄傷了。
“來,小朋友,吃糖糖哦!”孟青羅從袖子里掏出一粒糖塞進了小娃娃的里。
三歲的小娃吃到甜甜的糖果時立即不哭了,“甜!”
“恩,甜吧?”孟青羅一邊和小娃娃說話,一邊迅速的給小娃娃額上的傷口消毒止撒藥包扎。
額上的傷口理好,又把手上的傷口包扎好,然后替他診了脈,又全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事后才對王婆子以及打人的夫妻二人道:“孩子除了額上和手上的傷口,其他的沒有問題,你們三位放心。”
孟青羅說完后,沒等那三人回話,立即去了阮父和阮弟妹那兒,就先前那夫妻兩人打人的勁,敢肯定阮父上的傷要嚴重許多。
孟青羅首先替阮父診了脈,先診了右手,再診了左手,孟青羅不得不嘆他的好,那二人那麼下死手的打,沒診出有傷。
但后一想不對,眼神落在了阮弟的上,神嚴肅的對他道:“把手過來,我要替你診脈,趕!”
“你真是我大哥請來的大夫?”阮弟沒有遲疑的了手,但臉有些白,似在強忍著上的不舒服。
“是,我是,你先不要說話!”孟青羅按在脈搏上的手指一,這孩子有傷,果然,他爹沒有傷,是因為他爹被他護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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