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在那場三家斗寶過后平靜下來,馮果果信守承諾退出古董圈,卻沒有離開金陵,而是進軍奢侈品行業。
寒門在這場斗寶中暴出來,開始在下行走,不在像以前那般神,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接的到。
最大的贏家沈家,占據了金陵所有市場份額,勢力以極快的速度增長,聯合會、共濟會也相應得到發展。
在眾多人羨慕的同時,也知道這些都是因為一個秦峰的年輕人所賜,就他一人,得氣勢洶洶的寒門低了頭。
躍龍奇珍,名字沒變,只是店里不在出售古玩,而是擺滿了珍珠翡翠玉等等奢侈品。
秦峰剛踏店門,里邊的店員便認了出來:“秦先生,歐經理說你來了直接去三樓就行。”
“好。”秦峰輕車路來到三樓,這里一層都是馮果果的辦公區。
輕敲房門,屋后響起腳步走的聲音。
咔嚓一聲,房門打開,歐厚淦出現在門后:“秦先生~請進!小姐還在理公務,我帶你去旁邊等等。”
“好。”秦峰在沙發坐下,靜靜品嘗著面前的清茶。
噠噠噠
一個清脆的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一襲紅連的馮果果出現在眼前。
“秦先生。”
“馮會長!”
“呵呵,秦先生不必稱我會長了,護墓會那邊沈家人接手了。”
說這話時,馮果果看向秦峰的眼底帶著一幽怨,秦峰低著頭并未看見。
秦峰心底閃過一抹尷尬,轉移話題道:“馮總,先前你說得了件好東西……”
“嗯,歐,你去把東西拿過來。”馮果果順勢坐到秦峰對面,吩咐歐厚淦道。
不一會,歐厚淦抱著一個長條木盒回來,看表盒中東西重量不輕。
咚
盒子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沉悶響,把桌面都給振了一下。
歐厚淦在一旁解釋道:“秦先生,這東西是我一次經過廢品站的時候,看到一個老農在買廢鐵,覺得有些奇異就買了下來,只是我問過不人,都看不出這件來歷。”
秦峰打開木盒,一長二十公分左右的錐形鐵柱,通漆黑,底部雕有花紋,呈現暗紅。
出右手握住鐵錐,手極沉,說有五六十斤重,可這鐵柱個頭并不大啊。
歐厚淦又說道:“我稱過了,這柱子重六十七斤,材料也不是鐵銅這類,我送了點去檢驗,是一種名琻的金屬,這種金屬的度是鐵的數倍。”
“嗯。”秦峰注意力放在鐵柱上,不知不覺間時間就過去一刻鐘。
這時秦峰將鐵柱放回盒中,眉間帶著一抹不確定。西不好意思,讓秦先生你白跑一趟,歐,取件一號柜的東過來。”
“秦先生,可看出這東西來歷?”馮果果紅親啟道。
秦峰一會搖頭一會點頭:“這鐵只是殘次品,從外形上看有點像是兵中折斷下來的,只是如果反推過去的話,這件兵至有數百斤重,古代真有人能拿這麼重的兵作戰?”
“兵?”一聽這話,馮果果臉上頓時出失之,如果是完整的還好,這種半殘件收藏的意義就小了很多:“歐,你去把13號品拿來。”
歐厚淦回來時,手上捧著一個掌大的盒子,恭敬遞向馮果果。
馮果果拿起紫檀盒走到秦峰跟前:“秦先生,一點小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秦峰瞳孔微,盒子里安靜躺著一塊晶瑩剔的青玉牌,水種極好:“馮總,這禮太貴重了。”
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不過是過來看了件東西,一點力氣都沒費,平白得一件價值百萬的玉牌,這于于理都說不過去。
“秦先生,你也看到了,如今我躍龍奇珍走的是奢侈品路線,店里最多的就是玉石,只是在貨源這一塊就些麻煩。”
聽到這里,秦峰一下子明白的意思,這是想自己給供貨。
秦峰出為難之:“馮總,你應該知道,系馬莊玉礦李家也占有份,我也答應過他玉石優先提供給他。”
“這點秦先生放心,只要你這邊點頭,李家那邊我會親自去說。”
對方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秦峰若是在拒絕就有些不給面子,他點頭道:“行,只要李那邊沒意見,我這會給你供貨的。不過這玉牌就算了,不如馮總把這鐵錐送我。”
馮果果驚訝一聲:“秦先生,這鐵錐不值錢,你剛才也說了它就是個殘次品。”
秦峰笑容不變,堅持只要這鐵錐,馮果果只好收回玉牌把鐵錐贈送給秦峰。
秦峰跟著歐厚淦離開三樓,下樓梯時,他故作漫不經心道:“歐先生,不知你這鐵錐是在哪個廢品站收到的。”
“是在城西一家廢品站,那天我剛好辦事路過,本以為會是個寶貝,沒想到還真就是個廢鐵。”歐厚淦一臉失,虧自己費了這麼大勁來回折騰,卻是一個一不值的廢。
城西廢品站?秦峰眉頭一挑,這里不就是張大海的地盤嗎。
告別歐厚淦后秦峰驅車來到城西廢品站,幾月不見,這座廢品站規模居然小一大圈。
張大海彎著腰將廢品歸類,碩的型似乎也小不小。
聽到后傳來的腳步聲,他頭也不回道:“廢鐵一塊、廢紙八、銅鋁金屬二十一斤。”
秦峰角微揚,這個張大海還是這麼摳門,收購價格低于行價。
他輕喚一句:“張老板!”
“嗯?”聽到這有些悉的聲音,張大海直起腰回一看:“你你是秦峰?”
眼前一華麗服飾的秦峰簡直讓張大海不敢相認,難道這幾個月這小子發財了。
秦峰輕笑一聲:“張老板,這才幾月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
張大海狐疑的看向他:“秦峰,你來我這做什麼?”
“正好路過,順便過來看看。”
張大海傻了才會信這話,自己與對方的關系又不是很好,說起來還坑過他幾次呢。
秦峰卻是不管他心里怎麼想,背著手繞著廢品轉悠起來,眼睛如雷達一層一層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