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彩缸!這是明朝華年間的斗彩缸。”
“我的天,這麼大個頭,平生第一次見吶。”
“別說見,我就是聽都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東西怎麼可能保存的下來。”
第一件青花的出現,現場瞬間炸開,華年間的斗彩缸,歷來是瓷青花中的王族,小小一個掌大小就能賣出近千萬,更不用說這種直徑一米,形似水缸的大個子了。
馮、沈兩家的人同樣被震驚的不行,這件珍寶便是他們都是第一次見。
“看來諸位都認識這斗彩缸,那我就不多介紹了,價值的話隨便給個十幾億相比大家都沒意見吧。”梁遠輕笑一聲,揮手打開另一個標有字畫二字的箱子:“那就直接第二件。”
一卷長軸迎風展開,畫卷上布滿麻麻的人影,一條大河貫穿其中,江面上絡繹不絕的船只。
看到這幅畫,會場的人角,覺智商被侮辱。
“哈哈哈,梁先生,你這個可真是好寶貝啊,我在首都博館也欣賞過呢。”歐厚淦盯著畫卷放聲大笑。
梁遠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是想說我這畫是贗品吧。”
“哈哈,沒有沒有,說不定世間還真就有兩幅《清明上河圖》呢。”
這話一出,臺下起此彼伏的哄笑聲。
誰都知道,真品的《清明上河圖》就在博館藏著,怎麼可能會出現第二幅。
笑聲戛然而止,現場一個個盯著朝畫走去的嘯海。
“怎麼回事,這畫不用看就知道是假的,館長這是做什麼?”
“我怎麼覺有些不對勁,這畫不會是真的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不人都覺得太瘋狂了,《清明上河圖》可是鎮國之寶,什麼鎮國之寶,能夠鎮一國氣運的寶貝,這種珍寶整個神州目前也就不過雙手之數。
“館長,難道這畫~”陳國棟在旁疑聲問道。
嘯海手持放大鏡,足足看了半個多小時,臉上的驚容越發明顯。
“太不可思議了,為什麼史書上從來沒有記載,這幅畫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陳國棟一聽這話,心頭悚然:“館長,你是說這幅畫是真品?”
嘯海回過神來,環視一圈,最后定格在梁遠上:“梁先生,請問這幅畫你們是從哪里得來的。”
“這個呀,從鄉下收上來的,館長對這畫可還滿意。”
嘯海深深看了他一眼,深吸口氣平靜道:“這幅《清明上河圖》是真的。”
轟~
瘋了~
臺下的人按捺不住朝主席臺上,如果不是工作人員攔著,恐怕主席臺都要塌了。
待到會場稍微平靜些,嘯海繼續說道:“這畫應該是張澤瑞的練手之作,筆畫上有些稚和瑕疵,盡管如此,這畫的價值依然無法估算。”
馮、沈兩家的人同時松了口氣,弄到最后原來是一件有瑕疵的真品。
現場人員無比好奇接下來的三件珍寶會是什麼,連斗彩缸和《清明上河圖》都出來的,難道后面的會是鎮國之寶?
第三、四個盒子同時打開,兩尊神各異的仕玉雕像躍然而出。
兩尊雕像看上去栩栩如生,所用材質也是頂級的羊脂玉,不過這種雕像市面上不,并沒有什麼出奇之。
只是沒有人敢說這雕像不好,有著前面的經驗,誰也不敢肯定這雕像會不會有什麼大來歷。
這次梁遠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此乃明代仕像,出自陸子岡之手。”
“……”
會場陷死一般的沉寂,陸子岡三個字震的所有人頭皮發麻。
嗖
一個人影如風一般出現在玉雕跟前,目癡迷,雙手微微抖。
陳國棟一寸一寸的看著玉雕像,走近了才發現,玉雕像不僅僅表面刻畫的栩栩如生,便是里也是暗藏乾坤。
雕像部并非實,而是半空狀態,湊近看里邊居然還雕有數名嬉戲。
陸子岡,微雕界宗師!
陳國棟在雕像頭部發簪位置尋到兩字,赫然是子岡二字。
“真的是陸子岡的作品,無價之寶,這是無價之寶啊。”
陳國棟失神落魄,他收藏半生,被人稱之為陳半金,可所有藏品加起來都比不上對方隨手拿出來的三件珍寶。
嘯海和韓大師分別上前,同樣是一臉驚駭,雕刻界在沒有誰的作品能夠比得上陸子岡三字。
“沈大使、馮總,還要繼續斗下去嗎?”梁遠意氣風發,單就四件珍寶的價值就高達百億,遠超馮家所展現的五件珍寶。
“我輸了。”馮果果眼底浮現一抹失落,如果不是寒門橫一腳,未必會輸。
梁遠很是滿意馮果果的態度,看向沈國秦:“沈大使,您怎麼說。”
沈國秦面無表,握住拐杖的手青筋暴,可見心的不平靜。
“爸,我們~”
“認輸吧。”沈國秦說完這話,繃的了下來,如同去氣的皮球。
沈振華心有不甘,咬牙起:“我們沈家……”
“等等!”忽然,臺下一道影驟然響起。
沈振華回頭看去,卻是秦峰:“秦先生,你……”
秦峰緩緩來到臺上,盯著梁遠:“梁先生,既然是斗寶,那應該把所有珍寶展現出來,我想在座的諸位也很好奇你這最后一件會是何寶貝。”
秦峰答應過清依,不會讓沈家輸,高建義還沒有回來,他得拖延一點時間。
“是啊,梁主管,你就讓我們看看這最后一件珍寶吧。”
“梁主管,箱子外面寫的是青銅酒樽,不知是何寶貝?”
臺下人跟著一塊起哄,每個人都無比好奇箱珍寶,就算買不起,開開眼界也好。
梁遠朝秦峰這邊看了一眼,忽然笑容綻放:“也好。”
最后一個箱子在無數人的期待中打開,一個掌大的青銅酒樽取了出來。
酒樽外形古樸,上面布有點點綠斑點,這是銅到氧化后形的銅綠。
僅僅一眼,眾人就覺這酒樽不凡,那濃郁的歷史厚重鋪面而來。
取出酒樽后,梁遠自覺后退半步:“漢代諸侯虎樽,請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