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都市爽文 昆明,今夜你將誰遺忘 第33章 同樣迷茫

《昆明,今夜你將誰遺忘》 第33章 同樣迷茫

我正要離開,陳衝卻住了我,從地麵站起來走到我邊,低著頭說道:“對不起,秋寒,”

我不知道怎麽理解他這聲“對不起”,是因為搶了夕向我道歉還是因為對我的無禮向我道歉呢?對於我來說,這些都不重要,我不想和陳衝計較什麽,也沒這個必要。拍了拍他的胳膊,轉獨自一人走向回家的路。

“秋寒……”陳衝在我後追了上來,站在我對麵低聲說道:“我……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和你說這些,但是我真的很,我希你能全我們。”

“怎麽全?”我看著陳衝低聲說道:“我不明白你還想讓我做什麽。”

陳衝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什麽時候回家?”

“現在。”我對陳衝說道:“明早還要上班,最近被各種七八糟的事搞的心疲憊。”

“不是這個意思。”陳衝提示我說道:“你被學校開除學籍了,打算什麽時候回蒙古?我問的是這個。”

“回蒙古?”我略帶吃驚的說道:“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你不了解我家的那個小城,河市都不如昆明的一個區……都不如昆明周邊的一個縣城繁華,在那裏沒有什麽從業機會,回去也沒什麽發展,現在我還有一份工作,先混著吧,混不下去說。”

“哦。”陳衝應和了一聲,低聲說道:“我知道說這些很自私,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如果可以,你早點回去吧,算哥們兒求你了,求你全我和夕,謝謝了。”說完,陳衝在我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轉上了自己的寶馬,我心裏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他想讓我早點離開昆明,相隔的距離有了,彼此之間的距離也就拉開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特別想給夕打個電話,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夕把什麽都給了陳衝,就連上次夕和我說和陳衝沒什麽的時候我都不太相信,直到今晚,我才清楚我誤會了夕,誤會的太深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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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月前,我看到夕上了陳衝的車,那一刻……我不知道怎麽用語言來形容心的痛,以至於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沉浸在失的悲痛中,更多的是深深的自卑,在陳衝麵前,我竟然連挽回這段的勇氣都沒有,如今陳衝自私的和我說這些,我是要選擇全還是要怎麽樣呢?

回到家,我坐在客廳點了煙,蘇羽冰穿著睡迷迷糊糊的從臥室裏麵走出來鑽進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隨口問道:“點,對不好。”

“嗯。”我答應道:“完就睡去,明天一起上班。”

周五中午,純淨廣告公司樓下的拉麵館。

我和掌坐在樓下的小麵館每人要了一碗牛麵,掌問我要不要加帽?(就是加五塊錢的牛)我覺得那五塊錢花的特別不值,撒謊說道:“不加,最近減不吃。”

掌罵道:“減個,老板兩碗都加帽,每份加十塊錢的帽。”

兩份超級加的麵端到我和掌麵前,這家夥先吃了好幾塊牛,才開始吃麵,我是習慣的把牛留到最後吃,掌是那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格,我卻做不到這麽灑。低頭吃著碗裏的麵,我低聲說道:“昨天晚上我和夕見麵,在酒吧。”

“然後呢?”掌問道:“是把你睡了還是你把睡了?”

“我們從酒吧出來的時候陳衝就在門口,跟蹤夕。”

“我。”掌頓時就驚到了,“啥況?關鍵是陳衝怎麽還出現了呢?”

我反問道:“你覺得陳衝不應該出現麽?畢竟夕朋友。”

“算了吧。”掌不屑一顧的說道:“今天就是咱倆在這聊,我心裏咋想的就咋說了,我替你覺不服,陳衝這孫子太不厚道了,趁著你家裏有事的時候趁虛而把夕給搶了,我都懷疑你是怎麽忍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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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我夾起一片牛放在裏,“都過去這麽久了,他和夕怎麽樣是他們之間的事了。”

“那你和夕見麵又是咋回事?”

“夕關心我被學校開除的事,找我單獨聊聊,雖然分手了彼此還是朋友,安了我幾句,純屬朋友之間的關心。”

掌冷冷的丟過來一句,“嗬嗬,長眼睛的都看得出來夕對你關心的有點過分,同樣是朋友,我掛科怎麽問都不問一句呢?”

“掛科和開除學籍能一樣麽?”

“接下來咋辦?”掌的語氣嚴肅了不,“你現在被學校開除學籍,有什麽打算麽?”

“開除個學籍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大學也要上完了,該學的都學到了,我還在乎一本畢業證了?現在的目標很明確,努力賺錢養活自己。你呢?畢業之後回山西老家還是留在昆明?”

“看況吧。”掌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複,“暫時我也不確定。”

關於未來,我們都同樣的迷茫,下午回到公司繼續混日子,因為市場部那邊沒有什麽新的業務,對於我們製作部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雖然沒有提,但是混個清閑,一邊玩著手機一邊和孫胖閑聊,孫胖最近幾天都在琢磨“輕刻年”開業那天自己要穿什麽服裝,搭配什麽發型,怎麽樣才能給老板娘留下一個好印象呢?特別囑咐我不要忘記重新介紹一遍,一定要提一下,視頻廣告創意是我的,但是製作卻是出自他的手,以此來博取卓嵐的好

我對孫胖說肯定不會忘記的,六千塊錢的提還要分給他三千呢,孫胖一再表示,提分不分無所謂,一定要把製作這個事說清楚,這家夥還要我發誓,這件事不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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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鄭重其事的對孫胖說都:“胖子,我秋寒向你保證,周一晚上‘輕刻年’開業,我一定親自把你介紹給卓嵐,告訴,視頻廣告是你一個人熬了好幾個通宵做出來的。你看這樣行了麽?”

“行。”孫胖高興的說道:“周一晚上你可別缺席。”

對我說這句話的還有夕,夕是周一中午給我打電話,問我晚上幾點去“輕刻年”?我告訴夕晚上八點開業,如果不出意外,我應該七點半左右就能到。

告訴我七點半準時到正義坊的地下停車場,到時候電話聯係,千萬別把一個人曬在那。

周一下午三點,我就把手頭的工作全都理完了,五點半和蘇羽冰一起下班回家,路過小區後門的時候,買了兩個番茄,和一塊錢的小苦菜,回去可以做個番茄炒蛋,順便熬個苦菜湯。計算一下時間,吃了飯還能洗個澡,避開下班高峰期,在約定時間完全可以提前到。

我換好服準備出門,蘇羽冰坐在沙發上盯著我問道:“秋寒你穿這樣幹嘛去?約會麽?”

“約會?”我調侃道:“你和我約會麽?今晚是‘輕刻年’開業,我答應卓嵐要過去參加開業慶典的。”

“帶著我唄。”蘇羽冰眨著大眼睛盯著我,裝可憐說道:“你經常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裏獨守空閨,你覺得這樣真的好麽?你對得起我麽?你是不是在外麵……額……臺詞好像說錯了。”

我超級無語,問道:“不就是想讓我帶你出去玩麽?至於背誦宮鬥臺詞麽?好像咱倆有點啥似的,給你五分鍾時間換好服,我在客廳等你。”

“好噠。”蘇羽冰還賣個萌,蹦蹦跳跳的就回到臥室去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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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習慣的掏出煙,一煙還沒完,蘇羽冰已經換了一裝出來,還站在我麵前轉了一圈問道:“你看我穿這樣行麽?和你的這一搭配吧!”

我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好吧!我都沒發現自己穿的是一裝。走出小區上了一輛出租車,我接到了一個超級讓我意外的電話我媽打來的。

當時我和蘇羽冰都坐在出租車的後排,我盯著電話有一種不祥的預,蘇羽冰看到屏幕上顯示“老媽”這個稱呼,推了我一下說道:“接啊,你媽給你打電話你還想掛掉關機?”

這明顯是暗指我那天當著的麵掛斷夕電話並且關機的事,在眼裏,我這麽做是很不厚道的,的確!我不能怎麽對我媽,接通電話問道:“媽……你今天沒出攤賣燒烤啊?”

“我在昆明火車站呢,告訴我去你們學校要坐哪一路公車?我要怎麽走?”

“啥玩意?”我以為我聽錯了,大聲問道:“你說你在哪?昆明火車站?”

“剛下火車,還沒出車站呢,你告訴我怎麽去你的學校。”

“你在出站口等著我,我現在過來接你。記住了,你出站之後不要和那些拉客的黃牛搭話,看好自己的隨品,昆明火車站非常,我很快就到。”

“不用了,你告訴我坐幾路車能到你學校就行了。”

“就這樣吧。”掛斷電話我對司機說道:“師父去火車站。”然後又轉過頭看了看蘇羽冰,“我媽到昆明了,現在在火車站,不能帶你去參加‘輕刻年’的開業儀式了,你是回家還是跟我去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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