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船的變形,他們無畏級戰列艦里面的配件遭了重創。
而那個地方恰好是巨型蒸汽機的散熱倉!
殼變形了散熱的循環,要不是他們及時地逃離出來。
失去散熱系統的無畏級戰艦,四組蒸汽機都會因此罷工。
那個時候他們就只能夠面臨兩個選擇,一是被后面的驅逐艦追上,并被對方擊毀!
二是飄在海上,等待救援,如果幸運的話,他們能夠得到救援!
不列顛艦長沉沉呼了口氣,放下這些讓他恐懼的信息。
對于現在他的來說,他看著大副亨得利。
“通知所有人,我們需要商量一下,怎麼打這一場戰爭!”
他們必須要重新制定一個詳細的作戰計劃,不然的話,本沒有可能攻破龍炎軍!
……
而在這個時候,海上作戰正在進行。
威廉將軍指揮部隊在阿莉卡的南部展開作戰。
他們控制了南部的部分城鎮和港口。
而這樣的軍事行,勢必將會遭遇大陸議會的反抗!
喬治的起義軍在南卡羅與不列顛部隊發生激戰,但是兵力的不足再加上落后的裝備,這一場戰斗他們輸了。
為了提高士氣,同時更是要一掃前恥!
喬治下令,命令波拿輔佐格林將軍重新訓練部隊。
是時候打一場反擊戰了!
此時,南卡羅傍邊的牛河!
這里風景不錯,大片的草原將這里襯托得十分空闊,看起來十分適合居住。
以上,只是戰爭還沒有到來之前!
位于牛河區域,已經被不列顛部隊牢牢控制。
波拿親自率領偵查小隊觀察牛和上面的不列顛部隊。
“大概兩萬人,不列顛派出的部隊還真的不。”
“讓我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奪取這條河流。”
波拿傍邊跟他一起來到洲的士兵阿爾卡,看見下面麻麻的不列顛營地,擔憂地說道:“將軍,那些洲人靠得住麼?”
“自從我們來到戰場上面,就沒有看到他們獲得過勝利!”
“要不是龍炎人幫助他們,他們恐怕早就沒了。”
波拿放下遠鏡看西安阿爾卡,淡淡說道:“如果要抱怨的話,就像做出這個決定的路易十六陛下說吧。”
“我們需要在這里做的就是執行好他的計劃。”
阿爾卡遲疑了一下說道:“我聽說國已經出現了大問題,有許多得老人死,但是路易十六卻還在援助這場跟他沒有多大關系的戰爭。”
波拿沒有回應,而是靜靜地拿起遠鏡繼續觀察況。
法蘭西發生,這或許是爭取科西嘉島獨立的最好時間。
不過現在的波拿在見識到盧梭在書里面描述的一切之后,開始反思,自己究竟是要反抗君主,還是要反抗法蘭西的民?
科西嘉島原本是屬于意國的領土,是法蘭西人強行占領的。
并且將這塊地方變他們的民地!
自從看到喬治為了爭取民地獨立,而發的戰爭之后。
波拿就在思考,科西嘉島擺民地的份之后,獨立國?
科西嘉島可不是洲,他們距離歐洲大陸太近了,也距離法蘭西太近了!
而且法蘭西人在島上統治很多年,許多人并不建議法蘭西人的統治,畢竟跟意國的統治相比較起來,法蘭西的統治可能還有點人味。
要是科西嘉島擺民地的份,真正為法蘭西的領土呢?
或者說,科西嘉島為法蘭西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卻更加的自由。
……
波拿沒有繼續想下去,他的想法已經悄悄改變了,就好像是雅各賓俱樂部的理念一樣。
建立一個沒有國王,或者說是真正由人民建立起來的國家。
這樣的想法影響到了波拿。
但是現在還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牛河這條極其重要的河流,是南部戰場上面唯一一條能夠阻礙不列顛軍隊前進的天險!
他們必須要拿下!
“我們走。”波拿帶著麻麻的本子回到了部隊當中。
格林早就在這里等著他們的到來!
“怎麼樣,敵軍的況如何?”
波拿把自己的筆記塞到格林的手中,走進軍營里面,一口水喝了下去。
格林看著筆記本上面記載的麻麻的信息。
包括地方部隊的兵力,兵種,還有一些武的型號,全都記錄在案。
格林笑著點頭,有了這樣一份詳細的信息,將會給他們的作戰提供不的助力。
波拿看著格林,說道:“牛河的附近到都是平原和很小的丘陵!”
“這只是一截河流的信息,我們要是攻打的話,必須要想辦法渡河!”
“但是,牛河的對面,已經被敵軍占據。”
“這會非常的困難。”
格林點點頭,看向地圖沉聲說道:“我有辦法!”
他快步來到地圖面前,在上面標注出來一個位置,沉聲說道:“我們早上借著大霧渡河,在這里登陸先遣部隊,如果他們足夠幸運的話,可以在這一片空地上面建立起來防工事,牽制敵軍。”
“而這個時候,我們可以派出去第二支部隊,支援他們,這個時候我們的主力軍渡河將會變得更加輕松。”
波拿皺眉說道:“為什麼不趁著黑夜渡河,而且大霧的天氣并不可靠。”
“萬一要是沒有大霧天,我們將會延誤這一場戰爭!”
格林笑著說道:“波拿將軍,看來你不懂這邊的天氣,現在是九月份,太溫度都還不錯。”
“但是早上的時候,天氣卻是已經十分的冷了,巨大的溫度差距之下,河面上就會出現濃霧,我們凌晨時候渡河,沒有星,也不會有月,給敵軍照耀河面。”
“那個時候將是我們渡河作戰的最佳時機!”
波拿看著格林自信的笑容,他不知道如何選擇相信對方。
畢竟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事。
到最后,他攤了攤手說道:“好吧如果今天晚上的時候,出現濃霧,我們立刻出!”
“沒有問題。”
……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到了晚上本來還炎熱的氣溫一下子冷冽起來,本來空曠的牛河上,升起了一層薄霧,慢慢變得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