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母與錢多多的話許老先生再次嘆了口氣,將該退的束脩銀子都退給了他們。
“切!”拿到銀子錢母轉頭看了眼在場的顧家村村民,冷切哼了一聲,這才帶著錢多多他們走了。
看到這幕,許老先生搖了搖頭。
........領略過顧家村人的狠勁兒,錢家莊的人也沒敢耍花樣。
當天晚上,就把銀子都送過來了。
今兒,顧家村的人倒是多了好些人的家中都添了香。
但錢母一家可就被人脊梁骨,指著鼻子罵了。
錢多多帶他們的孩子去顧家村挨打,錢母帶他們去挨打加賠錢。
這一樣樣的,吃了虧的錢家莊同村村民可不就都把錯怪在錢母他們家頭上了....
這邊,顧家。
胡軍滋滋的蹭著火鍋,火鍋來一口,快樂全都有。
“今兒,倒是麻煩你跑一趟了。”
本來他們還想著借用胡軍的那捕頭服,嚇唬嚇唬錢家莊的人的。
但沒想到場面失控了,直接就了手....而且比嚇唬見效更高些。
咳,這倒是沒有留給胡軍用武之地了。
“害,沒事沒事,反正我今兒也沒啥事兒的,湊個熱鬧嘛。”
“只是那啥...咳...錦琛啊,明兒我還休沐呢,能不能商量一下家里再多添一副碗筷啊。”
胡軍笑嘻嘻說著,一副吃貨樣,惹的顧錦琛沒好氣的笑了。
“就一副碗筷的事兒有何難,說得倒像是我不許似的。”
“嘿嘿嘿。”聞言胡軍滿意嘿嘿一笑,忽而又想起什麼,轉頭看向顧錦琛他們。
“對了,付家之事你們可聽聞了?”
“他們家的事兒已經被查了個底朝天,后日午時他們父便要在午門行刑了,由南王親自監斬。”
說著胡軍搖了搖頭,盡管他做這行對這種類型的事了解得不。
但得知到那麼多無辜者,被這般枉顧命,還是不免覺有些駭人聽聞,令人惋惜。
聽到胡軍的話,顧錦琛跟歌都頓了一下點點頭,兩個臉上帶傷的小家伙也是看了看他們。
“昨日我們去到省城時,有耳聞一二。”
聞言胡軍點了點頭。
他得知此事也是來告知他們一聲,讓他們放心罷了,畢竟付家一直以來都是像惡鬼一樣很難纏。
既然顧錦琛他們已經知道況,那他自然也不必多說了,而對這些人其實覺也并沒有什麼好說的。
.............
錢家莊的事今日已了,顧家村也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穩定。
..轉眼便到了省城酒樓收工這日,因為路程不近,所以歌他們一早便出發前往省城了。
不知道該是說冤家路窄還是什麼。
沒有料想到他們趕早過來,卻是正好見了付家之人被游街送去刑場的場景。
家牢車帶犯人游街示眾,平常馬車遇見是要改道走的,歌他們也不例外。
避讓之時,歌轉頭看了眼被關在牢車中的付家父,而后便轉過了目。
可牢車中的付芷兮卻是激了起來,“啊啊啊”的個不停。
聽聞是被那些找報仇之人報復,付芷兮的臉跟嗓子都已經毀了,手也斷了一只。
此時的,與當日風無限的付家嫡小姐,付家小東家早已經毫無關系。
看到歌出現,是恨的,恨歌,也恨自己。
若非因為歌他們,若非自負了一次,想來他們付家此時應當還能如以前一樣,風大好。
而不是如現在這般滿狼狽,一無所有,即將命斷于今日。
眼看著歌他們馬車的影消失,眼中落下了兩行淚水。
有不甘,也有后悔。
...午時一到,斬令落下,付家父就此命斷于此日。
“報仇了,我們終于報仇了。”
“爹,娘!大仇已報,付家父已死,你們泉下有知終于可以安息了。”
看到這幕突然有人喝了出來,圍觀的好多人都突然哭出了聲。
也有人是笑著的,但臉上卻已經布滿淚水。
如釋重負,如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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