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看著這隻綠小鸚鵡,又轉頭看了看鸞景深,邊輕輕勾了一淺笑,「可以。」
「皇兄,」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就見著眼前人影晃了晃,一個年沖了進來,「就知道你在這裏。」
白如意看了看這個俊的年,跟鸞景深倒是有幾分相似。
那年也發現了白如意,頓時不由怔住了,「這位清冷得像月宮仙子一樣的姐姐,是誰啊?」
鸞景深輕輕咳嗽了一聲,「這位是白如意白姑娘。」
又跟白如意介紹,「這位是我的八皇弟。」
原來這位就是八皇子鸞鳴,他的母妃是李妃娘娘。
鸞鳴平日裏跟鸞景深的關係特別好,兩人雖然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但在這後宮之中,能有一個這樣的兄弟,也是難得的。
鸞鳴看了看鸞景深,「以後是不是咱們三個人一起?」
鸞景深手就給了他一個暴栗,「胡說什麼?」
鸞鳴頓時就明白了,吐吐舌頭,「唉,我說皇兄你真小氣。」
然後,直接走到了白如意的邊,笑得那張娃娃臉都皺了,「小姐姐,以後我就要做你的小跟班了。」
「你這是要反水嗎?」鸞景深咬咬牙,「才見一面,就被人給拐跑了?」
「沒有啊,」鸞鳴笑得小臉開花,「皇兄,既然你不同意三人一起玩,那就只好我吃點虧,一邊跟你玩,一邊跟白姐姐玩了。」
白如意聞言,不由笑了笑,這個小皇子大概也就十六七歲吧,生得玉樹臨風,還是娃娃臉,白白,是帥氣加可型的。
「哇,原來白姐姐你笑起來的樣子更好看啊,唉,皇兄,你說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好看的人?笑也好看,不笑也好看,怎麼看著都好看。」
鸞景深本來想揍他,但見他使勁地誇白如意,心中居然有些得意,出去的手不由自主地收了回來。
「那是自然,你白姐姐底子好,怎麼看都好看。」
談論了一會,白如意便走到房中,看了一眼,藥水剛好結束了。
將針頭拔了下來,將瓶子收拾了一下,放在了布包中。
鸞鳴問:「白姐姐,這個是……什麼東西?」
白如意淡淡地回他:「治病的東西。」
「葯?」鸞鳴眨眨眼,那張娃娃臉上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莫非白姐姐你會看病?」
「嗯。」白如意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並未做太多的解釋。
即便如此,鸞鳴的臉上也滿是欽佩之,「白姐姐,我覺得我跟對了人,你比我皇兄還厲害呀!」
鸞景深橫了他一眼,隨後,忍不住角邊上勾起了一笑意。
這時,太后從佛堂里出來,見他們都在,便笑著說:「難得你們都在,晚上就在這裏用膳吧。」
「謝謝皇祖母。」鸞鳴人帥甜子還隨和,素來是討太后的歡心。
白如意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鸞景深,鸞景深沒有意見,也就沒說什麼。
原本,白如意是準備明天就要回去了,但因為寧嬤嬤這邊的病,又不得不留下。
或許又要耽擱幾日。
至於白府那邊,倒是不擔心陳娘作妖,畢竟有蒼霞在,那些牛鬼蛇神基本上是不可能得逞的。
太后見三人都沒有意見,便立刻著人安排了下去,順便小心翼翼地問:「寧嬤嬤大概什麼時候能醒來?」
「大概要晚一點,需要多休息。」
「你們就先在哀家的慈寧宮裏走一走,看一看吧。」
就在三人在慈寧宮的花園裏遊園時,前面傳來了一聲鳥兒的慘聲。
白如意警覺特別靈敏,子一晃,直接衝到了前面,鸞景深隨其後。
鸞鳴只覺得眼前一花,兩道人影,已經衝到了前面去了,他不由再次一驚。
看來,白如意真是令人難以想像。
他想著,也跟著跑到前面去了。
前面,鳥籠被打開,裏面空空如也,地上有落下的幾綠的鳥,以及斑斑跡。
白如意不由怔了一下,但眼神隨即恢復清冷。
「天啦!」鸞鳴不由驚呼,「皇祖母最的翠沒了!」
那隻俏皮可的綠鸚鵡,沒了。
看樣子,應該是被貓抓走了。
太后也聽見了鸞鳴的驚呼聲,連忙出來一看,差點沒有暈厥過去。
珠兒連忙說道:「太后,太后,您快坐一下。」
說著,也是眼淚汪汪。
鸞景深面沉重,「看樣子,翠是被一隻貓給走的!」
「把它找回來!快把它找回來!」
太后一邊說,一邊哭,眼淚汪汪,傷心絕。
這一隻翠,是太后養了多年,並且傾注了無數的心,親自教它說話,翠說話的語氣語調,都跟太后如出一轍。
看著傷心的太后,白如意說:「籠子是關閉的,貓應該不會輕易能打開。」
鸞景深說:「如果不是關閉的,那翠怕是已經飛走了。」
太后搖搖頭,「不會的,就算是籠子不關,我的翠也不會飛走的,它很聰明,不會跑。」
白如意不由問:「那如果籠子是關閉的,貓能不能將籠子打開?」
珠兒哭著說:「不會,翠的籠子是特製的,貓是打不開的。」
白如意不由有些懷疑,方才,在籠子的邊上看翠,籠子還是關閉的,並且關得很。
鸞景深不由問:「那籠子是怎麼被打開的?」
白如意說:「方才我看綠時,籠子還是關著的。」
珠兒不由說:「白姑娘,您方才站在籠子邊上,有沒有手去籠子啊?」
這話說得有些晦,但是,白如意還是能聽出來,這個話其實是說給太后聽的,就是在懷疑白如意打開了籠子,所以翠才被貓抓住吃了。
太后的目,不由落在了白如意的上,「白姑娘,哀家就問一下,你可有過籠子?」
「沒有。」
珠兒傷心地說:「太后,如果白姑娘沒有打開籠子,那貓又是怎麼打開的呢?之前這麼多年,也沒有貓來吃的啊。」
這話……
白如意不由皺皺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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