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年輕警察也覺得有點詭異。
這小姑娘可是能一個人打一群小混混,徒手制服持槍歹徒的高手,應該是鑒查培養的特種作戰人員。
怎麼能在學校里被打這樣?
「沒有!絕對沒有!」
還是說,蘭大的學生,比犯下連環搶劫殺人案的持槍犯罪分子都兇惡?
王校長那張彷彿打了羊胎素一樣、十分有福氣的臉上表變了又變,簡直是如喪考妣。
「這是我們學校兩個學生之間的矛盾,而且學校已經做出理了,開除了打人學生的學籍。」
說著,他看向唐以嫻和舒培建,「這兩位是私自進校園的社會人員,與我校無關。」
唐以嫻幾乎都快要被氣瘋了。
抬手指著舒瀾,聲嘶力竭的說道:「什麼我們威脅!我是他媽!我來找還用得著報警?!」
所有人的目再次看向舒瀾。
舒瀾一攤手,滿臉的單純無辜。
「他們只是我的養父母,而且沒有辦理過正規領養手續,也沒有對我進行過養育義務,我跟他們沒關係。」
說到這裡的時候,舒瀾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
「他們的親生兒一直在學校里造謠污衊我,還對我進行了不止一次的人傷害,他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他們親生兒打我的事。」
「舒瀾!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你還敢說是安雅欺負你?自從你回國,我們家一天安生日子也沒過過!你還有臉說出這種話……」
唐以嫻狀若瘋狂的撲過來就想要撕打舒瀾。
但舒瀾怎麼可能讓打到?
舒瀾靈活的往警察後一躲,唐以嫻一掌打在了年輕警察的下上,指甲把那年輕警察的臉都給劃破了。
空氣彷彿凝固了幾秒鐘。
隨即,年輕警察邊的另一個警察從兜里掏出手銬來,直接銬在了唐以嫻手上。
「這位士,你已經構尋釁滋事和襲警了,請您配合調查,跟我們走一趟吧。」
唐以嫻:「……」
舒培建:「……」
半個小時后。
悉的警察,悉的警察局,悉的詢問室。
陪著舒瀾一起來做筆錄的,是蘭大校長、藝學院周院長,和舒瀾輔導員以及那位沒見過幾面的班主任。
一幫人在來警察局的路上,就對著舒瀾噓寒問暖。
恨不得讓舒瀾馬上痊癒,這件事就此結束。
王校長比較胖,一腦門都是汗。
此時他坐在椅子上氣,心裡默默想著自己從業這麼多年,在省教育界也算是德高重了……
最近也沒發生什麼大事,為什麼一直有影籠罩著他?
舒瀾把事的經過都說清楚了,一雙黑湛湛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年輕警察。
「事就是這樣,警察叔叔,我可以走了嗎?」
年輕警察:「……你在學校里,被幾個普通學生打這樣?」
「對啊。」
舒瀾點頭,理直氣壯的說道:「不是說不讓還手嗎?而且警察叔叔你也知道,我份比較特殊,不適合對普通人手。」
年輕警察:「……」
王校長也在旁邊說道:「據我了解,舒瀾的學習績非常優秀,即使作為國家特殊部門特招公務人員,學習依舊非常刻苦努力。」
「不但軍訓績全校第一,各專業老師對的評價也非常高。能有這樣的學生,是我校的榮譽,舒瀾同學是絕對不會主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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