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就累了？好歹你也是個習武之人，力也太差了。”秦喏調笑道。

南榮寧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比起逛街，我寧愿練功一整天，就算不眠不休也不會覺得疲憊。”

“你好歹也是個子，怎麼能一心都在練功上？會變滿腦子只有打打殺殺的笨蛋的。”

南榮寧懶得跟他說話，拖著子往客棧方向走，看了眼自己這一的，忍不住癟。

“雖然你的眼很不錯，這裳也確實好看的，可為什麼非得選？”

秦喏挑眉：“你不喜歡？”

“倒也不是，裳對我而言只是外，能蔽就好，至于是什麼樣式的，我都無所謂，也沒有喜歡或者不喜歡的，只是我的確不常穿的裳。”

況且也不是十幾歲的了，再穿這樣的裳總覺得有些奇怪。

秦喏瞇著雙眼，眸子里閃過一抹不可言說的緒。

“我從前不喜歡，總覺得膩，可后來看不到了，又時常想看看，之后漸漸的，就覺得也好看的，可，活潑，總能讓人想起一些往事。”

不知是不是錯覺，南榮寧似乎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了一傷和懷念。

忍不住向邊的人，此時天已經黑了，銀的月灑落下來，照在秦喏的臉上，襯得他那張俊的臉更加和。

南榮寧知道現在不是搭話的時候，便老老實實跟在邊，沒有再出聲。

一段時間過后，二人回到了客棧，卻見風壤站在門口，似乎已經在那里等了很久了。

秦喏笑著上前：“都已經夜了，風爺不進去歇著，怎麼有閑心在外面吹冷風啊？難不是刻意在等我們嗎？真是個開心的好人。”

風壤看著對方嬉皮笑臉的模樣，臉有些不好看，尤其是看到南榮寧那新裝扮后，眼神瞬間變了一下。

可他并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地道：“時候不早了，回房休息吧，夜里的凌風城不安全，別再惹出麻煩來。”

秦喏欣然接：“也好，逛了這麼久了，我也累了，就先回房了，明早見。”

說完，秦喏擺了擺手，繞過風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人走后，風壤才將目落到南榮寧上，扯出一抹淺笑：“秦喏那個家伙，想到一出就是一出，拉著你在外面逛了那麼久也累了吧，你也早些休息吧。”

南榮寧卻沒有應聲，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人：“你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

風壤笑了笑：“就算有話，也不該在這麼晚的時候說，先回房休息吧。”

“今天秦喏的態度很奇怪，他對我說了很多話，可我覺得那些話并非是對我說的，他雖然看著我，卻好像是在過我看另一個人，即便是這樣，你也不打算跟我說嗎？”

南榮寧清冷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刺耳，風壤的瞬間僵在原地，一向溫和的臉也變得扭曲起來。

南榮寧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痛苦之，不再勉強，淡漠地從風壤邊走過。

“時候不早了，我回房了。”

等南榮寧回房后，風壤徹底控制不住表，一雙好看的眼睛變得無比猙獰，雙拳握，就算指甲陷進了里也不肯松手，巨大的痛苦讓他的面容變得無比翳。

到了第二天早晨，南榮寧走出房門，就看到秦喏幾人已經在一樓大廳里坐著了，周演朝招了招手。

“你醒了啊，快來用早膳，秦喏說等會兒想去混斗場看看，你可要同行？”

南榮寧歪了歪腦袋：“不用趕路嗎？”

周演道：“從凌風城到天門院沒有多遠的距離，夠我們在這兒逗留幾天的，以后大概也很有機會會過來，所以不急著趕路，你若是不想去的話，也可以在客棧里休息。”

南榮寧聳了聳肩：“我無所謂，正好也想看看這里的混斗場是什麼樣子的。”

說完走到幾人邊坐下，蕭清突然放下碗筷，目直白地盯著南榮寧，周演拍了他一下。

“你一直盯著月寧做什麼？太失禮了。”

蕭清搖頭：“的裳，的。”

周演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南榮寧換了件跟平時風格完全不同的裳，連首飾也換了，看上去了一沉穩，多了一俏。

“月寧，這裳是你的？”周演問。

不等南榮寧回答，秦喏搶了話：“是我昨天帶著去街上買的，如何？是不是很好看？而且很適合吧。”

周演贊同地點頭：“的確不錯，愈發有千金小姐的氣質了。”

秦喏聽了心甚好，將手邊的幾碟小菜都推到了南榮寧面前：“你多吃一點，可別著了，等到了天門院，修煉刻苦，你怕是得瘦好大一圈呢，現在先補補子吧。”

南榮寧沒有說話，老老實實用膳，心里則是升起了一異樣的覺，尤其是邊風壤的臉，極其不好看。

半晌后，幾人跟著秦喏來到了傳說中的混斗場，這里的場景遠比南榮寧想象中的要壯觀得多，面積巨大，四周有很大一片區域是供人觀看的，中央則是一片平地，邊緣設置了許多圍欄，大概是避免誤傷到外面的看客。

南榮寧四了一眼，問：“我還不知道這混斗場究竟是做什麼的，是像擂臺一樣的地方嗎？”

秦喏笑著搖頭：“當然不是，這混斗場可好玩了，現在說出來實在缺乏新意，你就老老實實看著吧，一定不會辜負此行。”

見秦喏一臉激的樣子，南榮寧也就不再問了，沒過多久，周圍的觀眾席上就坐滿了人，接著一陣刺耳的鑼鼓聲響起，中央的空地上出現了一個人，應該是這里的負責人。

那人猛烈的咳了一聲，然后高喊道：“諸位請安靜，今日的混斗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次的參賽者是一個年，他要對戰的是我們混斗場持續三年不敗的雄峰！諸位盡觀賞！別忘了給我們的參賽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