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蘭從爹爹這里聽到消息,急忙便去跟糖果兒分。
糖果兒聽聞之后,臉頰飛霞,“妹妹,你瞎說,他不過見了我一次,也不認識我,怎麼就會為了我考狀元呢?”
“反正是爹爹親口說的,你信不信。”澤蘭懶洋洋地說。
“真是五拜拜親口說的?”糖果兒臉頰更紅了,畢竟,五拜拜是皇上,他說的金口玉言,不會有假。
牙牙學語的時候,五拜拜便總是逗弄玩兒,那會兒喊干爹,兩個字不會喊,后來他便退而求其次,喊伯伯,那會兒才剛學說話,伯伯也喊不準確,喊了拜拜,最后便沒改過來。
“是啊,千真萬確。”澤蘭促狹地看著,“怎麼?你對這位麥公子也有心了?”
“沒有的事,不就見過一次嘛,怎麼就會心了?”糖果兒別了臉過去,否認否認啊,不能讓妹妹知道的心思,會去跟哥哥們說的。
澤蘭怎不曉得的心思?便逗弄著,“那你對他既是沒意思,我便回去告訴爹爹,說你不同意。”
糖果兒抬抬眸子,笑意在眼底,“妹妹,來,我們說說景天帝的事。”
“說他?”
“對啊,聽聞景天帝對你可癡了,曾經為你舉辦過……”
澤蘭最怕別人提起這事,頓時滿臉通紅,雙手便往腰間招呼,“你說,你說。”
糖果兒被撓得哈哈大笑,全發地求饒,“好妹妹,我不說了,不說行了吧?”
澤蘭可沒輕易饒過,姐妹倆鬧了一會兒,一同倒在了床上,抬頭看著帳頂。
兩位花容月貌,臉頰緋紅,眼底出對未來憧憬的芒,們的人生才剛開始,未來充滿了各種的可能,真的好期待啊。
“妹妹,”糖果兒先開了口,語氣從方才的興變了幽幽,“景天帝真的好麼?或許是好的,但就是太遠了,你說你嫁過去之后,我們多久才能見一面啊?”
澤蘭側頭去看,一本正經地道:“嗯,我也覺得是太遠,且也未必好,那位麥公子你若是瞧不上,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的,那日見了一面之后,我覺得他很好啊,長得英俊,有才華,多閨閣對他趨之若鶩呢。”
“真的?”糖果兒瞪大眼睛,顯得十分驚嚇。
“嗯,真的,姐姐反正不喜歡,便讓給我吧。”澤蘭認真嚴肅地說。
糖果兒看著眼底的認真,角的笑意漸漸地收斂起來,“我這一次回去袁家,老祖宗送了我許多簪子和玉佩,還有其他首飾,姐姐去我屋中隨便挑,或者全部送給你都可以。”
“說麥公子的事,怎麼忽然說到首飾了?”澤蘭是演技派,忍住不笑。
糖果兒的手搭在的肩膀上,也認真地道:“因為,首飾和爹娘都可以和妹妹共用,弟弟也能送給你,但麥公子不是我的,我不能讓給你或者送給你。”
“那就是不送了?姐姐說疼我,原來都是假的麼?”澤蘭顯得很傷心地別過臉,泫然滴。
糖果兒住的下,把的臉強行掰過來,雙掌再托住的臉頰,使勁地起來,生生把的臉一個包子,“妹妹,過了,真有些過了,表現出傷心就陷了,按照一個橫蠻妹妹的戲碼,你這會兒應該是有些氣惱,而不是傷心,泛淚更是最大的缺陷。”
澤蘭塌下雙肩,果真不是吃演員飯的料子,還以為自己是演技派呢。
糖果兒揚笑了起來,眉目開揚,一張俏的圓臉綻放得像一朵牡丹花,“妹妹啊,你之前說,如果喜歡一個人,眼里是有的,方才你說起麥公子的時候,眼底沒有,反而是我提起景天帝,你眼里才有驟然閃爍的芒。”
兒家的心事最不難猜的,便再善于藏的人,說起心儀之人時,那眉目態都不一樣。
現在知道的是什麼模樣了,溫繾綣,暗含幾分喜悅,眉梢都要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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