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當即命人去取一盤水。
水取來之后,用了汗巾浸泡然后往胡華臉上招呼,一通抹之后,一張薄臉皮就遮不住了,被生生地下來。
臉皮一點都不致,只不過又掩了一點塵埃,弄風塵仆仆的樣子。
胡華見真面目被揭穿,終于嚇得癱了,一個勁地求饒。
李將軍橫了他一眼之后,旋即用贊賞的眸看著宇文皓,“黃五郎,你真是了不起,都帶了臉皮你竟然能認出來。”
宇文皓道:“臉皮遮蓋的只是表面,臉骨沒變,胡華的畫像顴骨突出,顴骨是削不去的,所以即便帶了臉皮,也遮不住。”
“顴骨高的人多了去,怎麼就認出來呢?”李將軍敬服得很,他反正是認不出來。
“因為,他傷是假的,看他的鞋子。”宇文皓指著他的一雙鞋子,“如果瘸,行走的時候重心會傾向一邊,導致一邊鞋子磨損比較嚴重或者變形,但顯然他沒有。”
眾人看向他的鞋子,果然是一樣的。
“還有,看他的拐杖。”宇文皓一手奪過來,放在李將軍的面前,“他傷三個月,且一路上京也需要拄拐,那麼手握的地方必定比較,和其他地方的也會有些差異,但你們看這拐杖,通嶄新,可見是進城之前才買的。”
眾人拜服,李將軍更是激不已,因為城門又緝拿了一名通緝犯。
他拍著宇文皓的肩膀,重重地拍下去,狂喜道:“你放心,本將一定會在齊王殿下面前為你說話,這一次是你的功勞,希你能盡快調回軍中去。”
宇文皓肩膀被拍得發麻,多謝了一聲,對徐一道:“你把他送到京兆府,給老七……齊王。”
“哥,我和你去,免得他半道使詐。”一名士兵道。
徐一白了他一眼,“我徐大郎,送通緝犯這種事,我自己去就行,你們繼續在這里守著吧。”
說完,他押著犯人便走。
李將軍還是十分激,不斷地拍著宇文皓的肩膀,“你真是能耐,這樣都能看出來,而且,里頭的文書你只看了一遍就能記得這麼清楚,假以時日,你都能去給京兆府破案了。”
宇文皓笑而不語,給京兆府破案?我當皇帝之前的工作,就是當京兆府尹。
等他們下班之后,李將軍當即把此事稟報了顧司,顧司是京畿治安的大佬,是李將軍的上司,他迫不及待地要讓顧司知道黃五郎的優秀。
顧司卻沒有太震驚,“嗯,以他的本事,只是拿一個通緝犯,是大材小用了。”
李將軍吃驚,“是麼?他莫非是上過戰場的老兵?”
“嗯,上過。”
李將軍頓時肅立,“這實在是太讓人欽敬了,只是怎麼會犯了錯呢?他到底犯了什麼錯?”
顧司笑笑,“倒是也沒犯錯,就是得罪了首輔。”
“得罪了首輔?”李將軍覺得首輔應該是一位寬仁的好,“怎麼得罪的?”
“說錯了一句話。”顧司也不跟他多言了,打發他去,“你回去吧,這事本會記下。”
李將軍告辭而去。
但心里很不快,說錯了一句話就把一位上過戰場的老兵貶到城門當小兵,這真是太不公了。
不行,黃五郎既然調到了他的手下,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黃五郎就這麼窩囊老去。
這般想著,立刻策馬直奔首輔府邸,他要面見首輔。
心里還是特別的張,因為他還沒跟首輔很大的打過道,見倒是見過,覺得首輔風姿毓秀,文質彬彬,倜儻又俊。
但這不重要,為當朝首輔,怎麼能心狹隘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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