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賀家年青一代中,實力僅次于賀宏盛的中醫,經過診脈,已經了解到病人的恢復狀況。
完全看不出這曾經是個病人。
葉凡直接無視他,看向另外兩位裁判,說道:
“你們是不是也該給出你們的結果了。”
施永昌雖然很不爽這人,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可不能重蹈賀宏盛故意誤診的覆轍,說道:
“葉醫生,我不懂中醫,但從我們的檢查結果來看,你贏了,沒有懸念。”
老中醫高良來到葉凡面前,客氣說道:
“葉醫生用針之妙,連老朽都自愧不如,這場斗醫,你完勝,恭喜葉醫生。”
葉凡品著茶,看向對面眾人,說道:
“各位,裁判都說話了,結果顯而易見,你們看好的曾正就是個庸醫,完全不是對手。”
站起來,個懶腰,看向賀家的人,說道:
“我聽說金陵中醫界就屬你們賀家最牛,不如接下來就讓賀家的人來跟我斗吧,其他人只會浪費我的時間。”
“當然,我允許你們場外加注,我也不會嫌錢多,反正多多益善,我這小醫館經營可是很需要本的。”
狂!
非常狂!
在場醫生們咬牙啟齒,恨不得將這人撕碎片。
這是公然挑釁!
他們怎麼說也是金陵醫學界的未來之星,甚至有些年輕醫生的醫都是得到認可的。
居然被鄉下來的赤腳醫生這般瞧不起。
還浪費他的時間。
簡直忍無可忍。
恨得咬牙,牙齒發出咯咯的聲響。
“接下啦,我和你斗醫!”
一位年輕子站出來,上前幾步,穿著休閑裝,充滿傲氣和怒火,盯著葉凡,說道:
“這一場不過是被你瞎貓到死耗子,或許就是剛好到你擅長的,我不信你一個鄉下的赤腳醫生還能有多本事。”
賀家一位年輕人走過來,攔在的面前,說道:
“別沖,這人看似嬉皮笑臉,恐怕實力不俗,還是讓我來吧。”
孩依舊不退讓,說道:
“不行,我看不下去了,咱們金陵醫學界不是沒人,我跟他一戰,我要為金陵中醫界而戰。”
高良走過去,拉著孩的手,說道:
“小溪,別鬧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孩是高良的孫高雅溪,也算是金陵中醫界有點小名氣的后輩,格一向沉穩,但現在實在是忍無可忍。
特別是看到葉凡這一副玩世不恭,完全不把在場的醫生放在眼里的狀態。
“爺爺,就算不是對手,我也要和他比上一場。”高雅溪提高嗓音,盯著葉凡,堅定的說道:
“您不是常說中醫之不能停留在理論上,經驗積累很重要,跟強者對戰也很重要嗎?現在我要跟他比一場。”
“他欺人太甚了,居然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更是多次出言不遜,我要為金陵醫學界討回公道,我要為他為自己的傲慢道歉。”
葉凡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一個孩子家家,這般有正義,還是見的。
為了正義,而出,值得尊敬。
高良苦笑,說道:
“我的小溪啊,他剛才的表現不是巧,我看了他整個救人的過程,看似毫無章法的針法中蘊含著某種說不清的關聯,此人師承之人定然是個高人,就算是爺爺親自出手,也不見得能贏。”
高雅溪終于愣住了。
看向爺爺,微微張。
爺爺親自出手都不一定能贏?
爺爺何曾對一個人給過這般高的評價!
“他真有這麼厲害嗎?”高雅溪難以置信的看著爺爺。
高良拉住孫的手,說道:“今天的事本就和我們民堂無關,咱們不參合。”
賀家那位年輕人說道:
“不錯,今天是我賀家和天醫館的恩怨。”
“葉凡,我賀宏正跟你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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