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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貴妻》 第139章:敲打

但是他卻明白,不管如何,林氏的事絕對不能手,若是連這個爵位都沒收回去的話,他嚴家恐怕仕無,自己已經這樣了,他的兒子卻是個年輕有為的,若妻子真的賊心不死,他絕對容不下的。

朝堂都無法涉,居然還要手陛下的後宮,這是不要命了。

當今皇后連生二子,且長子在陛下初登基就封為太子,可見陛下對其兒子的寵,就算是林氏宮,又能改變什麼?只會打陛下的臉,這世上還沒有誰打陛下的臉還安然無恙的。

自然廢帝劉彥是個例外,那就是一個廢,從來就沒有端得起來的時候。

林慧是林慧音的親妹妹,比長姐小了近二十歲,是林夫人的老來,自小就深的其爹娘的疼,如今看著如花似玉的兒,林夫人覺得這世間的男子鮮有人能配得上,如今新帝繼位,還是被天下百姓盛傳,合該是天定的帝王,否則如何能在廢帝毒殺他之後,連閻王爺都不敢收,重新讓他投胎。

若是長現在還活著,他們林家就是這大榮朝的第一名門族,然長福薄,生產時一兩命,但是沒關係,現在他們還有一個兒,就表示還有機會。

陛下下詔選又如何,那是別人,他們林家的兒自然是不同的,當年陛下和長林慧音的分有多深,他們做爹娘的如何不知,就沖著長去世后陛下神魂憔悴,就足以說明長對他的重要

如今的姐姐相貌有八九分像,宮為妃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他們相信陛下是不會拒絕的。

只是進京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盛京曾經的友人大部分都不在了,而且就算是在的,一聽到他們的心思,也全部都搖頭拒絕,數日下來,倒是讓林氏夫婦二人心裏頗為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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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就不想進宮。」林慧看著白髮蒼蒼的母親,作為老來自小就寵,這子自然也比較驕縱。

皇帝怎麼了,都不知道是圓是方,萬一長得很普通,如何能配得上

林夫人看著兒,心裏暗暗的罵那些人太不識抬舉,若是舉薦功的話,還能得他們的好

「娘的好閨,你不進宮想嫁給誰?陛下可是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自然是能配得上我的寶貝閨的。」

「尊貴又如何,兒也不知道他長得咋樣,不總說姐夫是個俊的男子,可是姐夫都死了,現在不是換了一個皮囊?這種事誰信啊。」

林夫人想想也是,但是進京好些日子了,還從未聽說陛下是個平凡男子,就沖著那麼多的人說起陛下來讚不絕口,就知道必然不是個差的,只是苦惱於沒辦法進宮得見天,否則的話兒必然不會這麼反對的,或許陛下看到兒,也會中意呢?要知道陛下現在只有皇后一人,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後宮就理應充盈,而不是獨寵一后。

「當年陛下三元及第,盛京多名門千金破了腦袋想要嫁給他,可見他的模樣必是極好的,你現在也別任,等爹娘見到陛下之後,再給你個準話,難道娘還能讓自己的寶貝閨委屈不。」

林慧嗔的撲在母親的懷裏,撒道:「這樣就再好不過了,謝謝娘。」

「傻孩子,你可是娘最疼的閨。」

不管林家存著什麼樣的打算,至帝后二人可是琴瑟和鳴,恩非常。

糰子看著父親抱著弟弟,上前手道:「爹爹,讓我抱抱。」

景帝低頭看了兒子一眼,那小胳膊小兒的,能抱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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糰子很明,一見父親那打量的眼神,趕忙蹭蹭的跑到錦榻上,出手道:「我在這裏抱著。」

「好吧,可別摔壞了你弟弟。」他上前把小兒子遞給糰子,仔細的叮囑道。

「爹爹放心,絕對不會有事的。」

二殿下似乎很喜歡大哥,被他一包,頓時就咿咿呀呀的喊著,那表很是開心。

「陛下您瞧,小殿下這麼喜歡太子殿下呢。」方公公在旁邊也是眉開眼笑的,沒辦法,太子殿下可無比,小殿下更是如此,想不稀罕都難。

景帝見狀,對方平道:「你在這裏看著他們,別摔著。」

「奴才遵旨。」方公公就喜歡這樣,守著兩位小殿下。

如今想來還是寧喜那小子有福氣,每日裏都能陪在兩位殿下邊,而他雖然每日也能見上幾次,不過卻也只有極的時間,誰讓陛下和娘娘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不讓邊人伺候呢,雖然每日裏很清閑,可是他們就不喜歡清閑。

沒多大會兒,寧喜就從外面進來,還拂了拂上的雪花,看到兩位殿下和方平,他笑道:「方公公也在。」

方平瞧了他一眼,問道:「外面飄雪了?」

「可不是,剛開始飄,這不過才十月底,就已經開始飄雪,今年的初雪來的倒是有些早。」在鼎爐前烘暖了子,這才上前來和方平站在一起,在旁邊伺候著。

「外面下雪了?」糰子的一手指被弟弟握著,二殿下似乎正使出吃的力氣想把這手指塞進裏,卻發現自己的力氣比不得人家。

「可不是麽殿下,外面現在很冷,方才奴才進來,娘娘說讓殿下別出去,您聽那風聲,嗚嗚的響著呢。」寧喜回道。

糰子看了看那閉的窗扇,低頭看著弟弟笑道:「我出去做什麼,那邊有點心,你們倆也別杵在這裏,過去吃吧,娘現在不太喜歡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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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殿下,奴才不急在這一時半刻。」這都看不夠呢,吃啥點心呢,又不是飯桶,有的是時間吃。

殿門再次被推開,這次進來的是姜姑姑,的手裏還端著一個平口的明黃彩繪瓷盤。

「殿下,這是國公爺早上讓人送來的栗子,娘娘剛讓翠紅炒好,奴婢都已經給您剝好了,您嘗嘗?」

糰子瞧著那暗橙的板栗,拿起一顆放在裏,裏面的糯香甜格外的好吃,頓時的太子殿下瞇起眼。

「我娘給翠紅姑姑做的吧?」他瞭然說道。

「可不是,娘娘厲害著呢。」外面還有,國公爺可是讓管家送來了三個簍子,今兒炒了一個簍子,除了主子們吃的很一部分,餘下的全部都分給了宮裏的人,每人能吃上一二十顆呢,先前也嘗過一個,哎喲,別提多好吃了。

糰子低頭看著眼瞅著自己的弟弟,笑道:「你還小,現在不能吃,等長大了再說。」

二殿下不懂,依舊吧嗒著小兒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家兄長,似乎正在無聲的祈求。

糰子為難的看看那盤子栗子,好一會兒,才對姜姑姑道:「姑姑,你看著敦敦吧,我吃完再說。」

姜姑姑樂的見牙不見眼,點點頭,把那盤栗子放在旁邊的桌上,然後上前抱著二殿下就出去了,大概是肚子了吧。

外面,景帝就林家的事,在和自家媳婦坦白著。

「你想怎麼置?」他說了自己的想法之後,詢問媳婦的意見。

皇後娘娘淡淡的掃了皇帝一眼,然後看著眼前的裏子,慢悠悠的吃著,之後就看到景帝拿起一張帕子給拭著手指上的焦灰。

「不用這麼殷勤,又不是吃完這一個就不吃了。」

景帝一聽,抓起一顆就開始剝,「你吃,我給你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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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敏心裏笑,面上卻不顯:「其實我也知道你說的是對的,我也不怕他們在京城搗鼓什麼麼蛾子,俗話說得好,蒼蠅不叮無的蛋,只要你這邊有心理準備,別被人給賴上,我怕什麼。」

「媳婦說的是。」景帝贊同的點點頭,他不是蛋,自然沒有

「只是林家這次進京,終究是沖著你來的,他們現在是白,自然沒有陛下的宣召是進不了宮的,這點我也是放心的,壞就壞在,若是屆時京城有人幫他們一把,來為自己的家族謀劃一個錦繡前程,到時候你可能狠得下心來?其實我知道,你和林慧音年夫妻,自然深厚,這點我是比不了的……」

「我們也是年夫妻!」景帝糾正媳婦的病句。

唐敏抬頭氣勢頗足的瞪了他一眼,「別用『也』,說的好像我跟別人學的一樣,我心裏不舒坦。」

「是是是,媳婦不氣,咱們才是年夫妻。」

只是哄完了卻發現,媳婦居然嘆氣了,這是咋回事?連訓誡都沒有就放棄自己了?不太好吧?他這麼聽媳婦的話是吧?

「林慧音當年為你生產而亡,我這樣嫉妒,覺得自己就是個壞人,嘖,真煩。」

瞧著那可以當做筆架的眉峰,景帝小心肝兒都開始發了,這心裏對林氏的怨念可不是一般的深。

林氏這還沒有採取行呢,媳婦就是這樣的心態,若是你真的做出點什麼來,還不得把這皇宮給掀翻了?

「我說媳婦,你倒是擬定一個章程出來呀?至讓我知道該怎麼做不是?」

景帝為了哄媳婦高興,現在是完全放下了段。

「表哥已經做得很好了,是我這邊太矯,明知道這件事咱們採取不得主,免得被天下人詬病,可是想到們來噁心我,我這心裏就不舒坦,表哥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容不得別的人覬覦,連想想都不行。」

「是是是,媳婦說得對,我是你一個人的。」他往媳婦裏塞了一顆栗子,道:「誰敢背地裏想我,我活剮了,不自量力,居然敢和當今的皇後娘娘搶男人。」

「噗……」皇後娘娘一個沒忍住,直接被他給逗笑了,「行了,我這是和表哥鬧著玩呢,不過是區區一個林氏,還不得我的眼。」

景帝在心裏嘆口氣,這醋罈子可是要人命啊。

早朝上,陛下很顯然是有些心不在焉。

「陛下,陛下,陛下……」前面的段相連喚三聲,才把神遊的陛下給喊過來。

「雲逸有何事?」

段相心裏痛哭,剛才說的事都白說了。

「是有關榷場一事。」

「榷場不是都全權給了容鈺?還有何事?」

「北境榷場卻是給了容鈺,但是南境那邊卻是有些麻煩。」段雲逸說道:「南境那邊多是蛇蟲鼠蟻,草藥珍寶,但是也有一些劇毒的藥材,容鈺分。」

景帝沉思片刻,看著眼前的眾位大人道:「南境就給襄王吧,前些日子襄王不是已經退位,世子襲爵了嗎?正好給襄王一個差事。」

段雲逸想了想點點頭道:「襄王敦厚仁義,倒是再合適不過,只是今年的皇商只有容家一支,恐怕有些不妥,不知道陛下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

景帝勾笑道:「還真有,口才了得,算盤打的也很,既如此,那南北通貨除了容家之外,再給慕容良吧。」

慕容良,是現今慕容家的家主,慕容家只做一樣生意,那就是和藥材有關的,其餘的事涉獵,居然是藥材,幾乎就沒有慕容家分辨不出來的。

「陛下聖明。」眾朝臣高呼,很顯然這個人選他們也是無法挑剔的。

議完朝政,陛下卻沒有退朝,反倒是看著他們,自顧沉思。

「朕聽聞林家進京了。」

這句話,讓眾位大人心裏都是「咯噔」一下,不知道陛下這到底是何意,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多年前,朕和慧音結緣,只不過夫妻分止於當初,自顧不提。林家這次進京所為何事,朕心裏還是有數的,只是當初那選的詔書可是朕親手頒佈,誰若是敢打朕的臉,倒是可別怪朕不給你們留面,你們之中有人了解朕的子,有的人似乎還在想著別的心思,皇后善妒,朕心甚悅,如今朕膝下有二子,太子已定,朝綱已穩,一些要不得的病依舊要不得,可別給朕舊病複發,諸位卿心中可有數?」

「臣不敢!」

得了,林氏這次是要無功而返,竹籃打水了,幸虧當初林氏尋上門的時候他們沒有心思,否則的話那還了得。

就怕有的人不死心,非要給自己尋點事做,然後作死自己不可。

這一年京城安定,很久沒有笑話可看了,只是他們卻不敢掉以輕心,這次回去必然要將陛下的聖意傳出去,免得有不長眼的人暗中瞎搗鼓,這陛下的笑話,誰敢看?不要腦袋了?

------題外話------

好些日子沒下樓,今天下去一趟看到暖氣的事,居然因為暖氣管道拖延到十二月,想死。這個暖氣公司似乎總被投訴,我想說早幹嘛了。十月初就了暖氣費了,太坑。嫉妒你們通了暖氣的,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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