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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貴妻》 第124章:哀帝

古往今來,能真正以太子之尊榮登大寶的還真沒有多

難怪歷朝歷代都是同室戈,手足相殘,太子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可是尤為重要,若是深得帝心,那麼其他的皇子自然不敢輕舉妄,不過若是像現在的太子這般,其他的皇子心中作何敢想,也只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

想來想去,唐敏也有些糊塗,除了太后和皇后,似乎所有的人都有嫌疑,但卻也覺得都不應該在這種時候下手。

儲君沒了,這大榮朝不知道多人要開始浮躁起來,當務之急應該是改立太子,不過在唐敏看來,劉彥應該不會這麼早就重新立下太子,定然會以借口推的。

有嫡立嫡,無嫡立長,這是自古傳下來的規矩。

二皇子是賢妃所,而今賢妃依舊被鎖在碧落殿,陛下定然是不希因為兒子的關係,讓他的母妃複位,否則的話當初直接貶斥就好,何須要送冷宮。

三皇子是良妃所出,倒是沒有什麼借口跳過去。

但是如今的劉彥就希宸妃能為他生下一個兒子。

如幕,裴家的飯桌上有些沉悶,主要是因為裴錦朝在深思。

儲君歿,這是國喪,故而青藤書院也休課數日。

晚飯過後,唐敏是以弟弟把兒子帶走,則是陪在裴錦朝的邊。

「敏敏,你是怎麼想的?」裴錦朝突然回過神來問道。

唐敏微微擰眉,沉片刻后道:「太子的確死的很蹊蹺,但是我覺得不是錢淮安做的,太子的能力一般,其實他活著或是死,至暫時還不被錢淮安看在眼裏,說到底都是他的親外孫,能晚死一日,錢淮安就絕對不會下手的,而且現在太子死了,對他也沒有好,只會便宜了別人,這可能會帶來某種變故,按照錢淮安能走到如今的高度,他不會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這種蠢事。而至於宸妃,想必表哥心裏有數,應該也不會是。若說起於婉寧,不是我小瞧了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子,如今腹中的孩子月份不小,就算是個皇子,就算想以後讓自己的兒子登基,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手。再說東宮遠離後宮,於婉寧是斷然不可能把手到東宮裏面的,如今看來,似乎只剩下一個可能了,只是我有些不願意相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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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錦朝點點頭,嘆口氣道:「就算是再不願意相信,應該也是沒有別的可能了。」

皇帝是真的對自己的兒子下手了。

「可是表哥,為什麼?就算他心裏不喜歡太子,現在下手未免有些早了吧?」

「不早!」裴錦朝漆黑的瞳孔看著窗外的一明月,聲音清冷如水一般的劃過眼前的璀璨星空,「他的子也虧損的厲害。」

唐敏一愣,然後反應過來。

「這倒是有些意外,瞧著看不出什麼癥狀呀?」

「我讓太醫院的人瞞著罷了,正好他也有這樣的心思。」裴錦朝挽著的肩膀,「太后纏綿病榻一年,皇后的子也是有些不濟,若是他子虧損的消息被前朝知道,錢淮安估計會按捺不住,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而劉彥知道自己子虧損,估計會更加的惡毒,或許他是想趁著還能的時候,和錢淮安好好的斗一斗。太子的死,就是對錢淮安的宣戰。哪怕太子的留著他的,可是另一半卻是錢家的。」

他的話,讓唐敏從骨子裏覺得一陣冷,不住抖起來。

似是明白了的想法,裴錦朝更加用力的抱,輕聲道:「敏敏別怕,不論他們怎麼爭,都不會牽連到咱們的。」

「我是覺得心寒。」唐敏在他懷裏低喃道,「太子終究是他的親兒子,他難道一點都不顧念父子之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在自己面前,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

「劉彥已經陷病態,這些年他被錢太后和錢淮安的制,心智或許早已失常,如今知道自己的子不好,破罐子破摔罷了,太后還好,皇后當時就暈死過去,但是敏敏,你要記住我的話,在太子未下葬之前,你切莫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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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劉彥什麼都不在乎了,太后皇后都病倒宮中,誰還能管得住他,而且裴錦朝也不相信宸妃,若是敏敏在宮裏出了點事,他怕壞了自己多年的計劃也要洗皇宮。

太子雖然是儲君,卻未到及冠之年,故而棺槨在宮中只需停靈七日即下葬,然而讓朝臣們措手不及的是,陛下居然下旨,封太子為哀帝,以帝王之禮下葬,然而再次讓人費解的是,既然以帝王之禮下葬,可是那墓葬的規制居然只是普通王侯的品級,連親王都算不上。

或許是因為太子死的突然,但是既然封為「哀帝」,那棺槨自然要停放七七四十九日,如今卻依舊只有七日,再加上那寒酸的墓葬,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讓人唏噓的皇帝了。

生前沒有得到重視,就連死後的哀榮也被剝奪,再加上這讓人嘀笑皆非的謚號,縱使錢淮安對這個外孫再不重視,這個時候也是在心裏恨上了這個皇帝。

別人或許笑話的是皇帝,但是錢淮安知道,他這是在向自己宣戰,太子的死只是一個開始。

接下來或許就是太后和皇后,然後就會到他。

錢淮安不解,前些日子明明還很正常的皇帝,如何就突然變得這般急躁起來,只是他想要打探宮裏的消息,還不是易如反掌。

只是短短兩個時辰的功夫,皇帝子欠佳,似有纏綿癥狀的消息,讓他的表頓時變得愉悅起來。

「你的親外孫才死了不到兩日,你這幅表真的沒問題?」錢益之負手走進來,然後對站在錢淮安邊的中年男子道:「錢伯,給我取五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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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轉去照辦了,只因他見過太多次這樣的場面,有的時候相爺一怒之下說不給,但最後還是要讓他乖乖的把銀子送到三爺的手上,而相爺也每每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果然,錢淮安看著眼前的小兒子,呵斥道:「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

「自然是吃喝玩樂,難道還能有別的事?」錢益之說的很隨

「你這逆子,什麼時候才能讓我不心。」

「好多年以前就不需要你心了,倒是您呀,年紀也不小了吧?都六十多歲了,差不多也土埋到脖子了,你說你還去爭那麼一步做什麼?誰知道是什麼下場,我可是要好好的,再說你賺那麼多錢,留著還能給你生蛋不?我不花就要發霉了。」

這邊錢管事拿著幾張銀票過來,恭敬的遞給錢益之。

他接過來,看了看之後,嘖嘖道:「不如再給我取五百兩,正好我在瀟湘水榭那邊看上了一小院子。」

「老三,你給我適可而止。」錢淮安剛才還為的道皇帝病重的消息而高興,轉而就被這個兒子給氣的七竅生煙。

那瀟湘水榭是什麼地方,聽著名字是文雅,卻是京城的削金庫,不過都是一些下賤子,說什麼賣藝不賣,那你也高貴不到哪裏去,他居然還想在那附近買宅子?

「讓我適可而止?您呢?有其父必有其子,您又不是不知道,不給就不給,我先走了。」說罷,晃著腦袋揚長而去。

錢淮安看著兒子的背影,挫敗的倒進椅子裏,那臉鐵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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