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對你們還是太寬容了。」
說罷,無奈的搖搖頭,繼續低頭看賬本。
這些賬本,前兩年的問題不大,但是這兩年的卻,小的是幾兩幾十兩,大到上百兩銀子的虧空,一直到今年的賬冊,幾乎是虧空的厲害,不過也算他們還有點良心,居然能給他們東家留下一點口嚼。
細算一下,這幾年下來,居然虧空了近萬兩銀子,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麼多銀子在盛京也足夠一個四品員一家五六年的所有用度。
「虧空了差不多八千多兩銀子,沈健你去王掌柜的家裡找找,是否能發現一些蛛馬跡,看看他到底是塞進了自己的口袋,或者是孝敬了誰。」
「是,夫人。」沈健點點頭就離開了。
「香草你去把王掌柜和賬房請進來。」
「是!」
香草見夫人還讓做事,心裡才算是放下了,這是不是表示夫人已經不怪罪了?
其實王掌柜和賬房都知道,那賬目哪怕做的再驚喜,虧空了始終是虧空,既然能興師眾的來,發現一點什麼那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他們知道紙包不住火,只是若是鬧大了,知府老爺也不一定會護著那個人,他們每年孝敬給支付衙門的銀子可是一筆大數目,哪怕是為了自己的職,知府老爺也不會把貪污的事說出去的,甚至為了自己,還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以,兩人進來的時候,都有些鎮定自若。
「東家尋我何事?現在酒樓開始營業,前面可是很忙。」畫外音就是,小事別來麻煩我。
唐敏似乎沒有聽到這句話,看著眼前攤開的賬目,笑道:「我看了一下這幾年的賬目,近三年,味宴居損失了八千多兩銀子,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不知道兩位可否給我一個解釋?」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這幾年酒樓的生意不太好,收減這也是無可厚非的,這三年的賬目也是仿照著以往的慣例記錄在冊,前一任東家沒有看出什麼來,那自然就是沒問題的。」
「兩位都簽了賣契了嗎?」唐敏突然話鋒一轉,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來。
掌柜的和賬房面面相覷。
「酒樓里的夥計都是來去自如,自然是不用簽訂賣契的,而我是掌柜,同樣也不需要。」
「難怪如此。」唐敏點頭,「這還真是麻煩,沒有賣契,所以才不斷的虧空店裡的銀子,看來你和知府有些關係,故而才能如此理直氣壯的和我說話。」
「東家這話王某就聽不明白了。」
「沒關係,很快就會讓王掌柜明白的,這貪墨可是重罪,或許那知府也護不住你們了。」唐敏從懷裡掏出那塊玉佩,遞給香蘭,道:「帶著它去請知府大人,就說店裡出現了監守自盜的賊子,告訴他,這件事理好了,有些事我可以不計較,只是下不為例。」
香蘭瞭然,帶著那枚玉佩就離開了。
王掌柜心裡不以為然,一塊玉佩罷了,強龍不地頭蛇,他就不信,還奈何不得一個人。
卻說香蘭帶著玉佩一路直奔知府衙門,也順道給留在客棧里的香雪幾人送去了消息,現在夫人邊沒有人守著,心裡不放心。
來到衙門之後,直接衝進衙門。
「漳州知府可在?」
「誰呀,這般沒規矩,想冤去外面敲鳴冤鼓。」
「不是鳴冤,而是奉夫人之命,來請知府大人走一趟。」
「喲呵,你們夫人算是個什麼東西,我們大人說請就能請的的?」那衙役極其囂張的說道。
香蘭取出玉佩,放在那衙役面前,冷聲道:「我們夫人是皇上欽封的端慧公主,你這態度可是蔑視皇權?」
「……!」原本還在哈哈大笑的衙役看到那枚玉佩,上面一條雕鏤的凰下面,兩個字斂而囂張,看著玉佩的,就知道絕非凡,能擁有這等玉佩的人,必定也是非富即貴,而現在整個大榮誰不知道皇上欽封了一位公主,這封號還是皇上親自挑選的。
這邊的幾個衙役已經牙齒髮寒,而另外一邊得到消息的人,已經飛快的去通報了。
沒多久,一個穿服的胖子氣吁吁的跑了過來。
「下漳州知府崔勇見過公主殿下,不知殿下駕到,請殿下海涵。」
「崔大人誤會了,我們公主現在正在味宴居,因味宴居的掌柜和賬房監守自盜,故而來請崔大人走一趟。來之前公主也吩咐過,自今日起,以往的事均都一筆勾銷,以後如何自然就要看崔大人的表現,崔大人可明白?」
崔勇額頭頓時沁出汗水,這話里的意思他怎麼會不明白,看來公主已經心中瞭然,卻也給自己留了一條活路。
「是是是,只是這位姑娘,不知道這味宴居和公主是什麼關係?」
「公主現在是味宴居的新東家,崔大人請吧。」
「好,好好。」
這位公主的名頭很響亮,手持這枚令牌可以自由出皇城,就是一等一的殊榮了,而且據聞太后更是對寵有加,現在多人心裡都明白,太后這是把這位公主當了親閨一般。
來到味宴居,看到那一溫和氣質,靜靜坐在房間里的唐敏,崔勇就知道,眼前的子定然是端慧公主無疑了。
他臉上頓時堆笑,上前抱拳行禮,「下漳州知府崔勇,見過公主殿下,不知公主駕臨漳州,有失遠迎,還公主海涵。」
「崔大人客氣了,請坐吧,香草,給崔大人看茶。」
「是,夫人。」
而旁邊的王掌柜一看到崔勇,連話都沒有開始說,卻看到一副奴才相的他,再聽到他口中的公主,這讓王掌柜一時間有些傻眼。
「公主?」
他失聲尖,「哪裡來的公主?」
「放肆!」崔勇沖著王掌柜厲聲喝道:「這位可是月前,陛下欽封的端慧公主,也是當今裴大人的妻子,你瞎了你的狗眼,居然還如此的無禮。」
「……我,我不知道啊?」王掌柜已經端不住了,如同被人一下子澆了一個心涼,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若知道是公主,我哪裡還敢這樣啊?」
「你這欺怕的刁民,不是公主難道就可以欺辱到自己東家的頭上來了嗎?」現在崔勇必須要表現,若是公主突然反悔,回京稍微和太后一說,他的場生涯,算是做到頭了。
「不不不,不,怎麼會。」王掌柜知道大勢已去,趕忙踉蹌的跪在地上,「公主饒命,都是小人鬼迷心竅,請公主開恩,饒了小的這一回吧。」
而那瘦弱的賬房先生此時更是如同篩糠一般,抖個不停。
「把你們這幾天貪污的銀子全部還回來,然後收拾一下東西走人吧。」作為一個現代人,殺人的事,唐敏做不出來,至於說讓他們去坐牢,這畢竟是在陸晟手裡虧空的,現在只是先整頓一番,之後再看效應。
不過相信,只要辭退了王掌柜的消息傳出去,估計他很難再尋到好的生計了。
「就這樣?」王掌柜似乎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為自己這次真的死定了。
「本來還想著讓你們吃幾年牢飯的,不過你年紀也不小了,估計在牢里不住,而且離開味宴居,你的生計估計也很困難,王掌柜,你好自為之吧。」
王掌柜臉通紅,這真的是愧的,不過他現在卻也沒臉繼續留在這裡。
「小人多謝公主殿下大恩。」
王掌柜和賬房知道自己不用死,也不用坐牢,趕忙起道謝,回去收拾你東西走人了,但是這銀子他們卻必須要還回來,故而臨走的時候,他們邊還有差跟著。
唐敏看著眼前的崔勇,微微勾起角,「崔大人這幾年大概也吃了味宴居不,白吃白喝順帶白拿這樣的手段很不好。」
「是,公主說的是,是下糊塗了,請公主高抬貴手。」
「崔大人當年想必也是歷經層層磨難,通過科舉之路走上來的吧?」
崔勇一愣,然後點點頭,「是啊,不過下不如裴大人聰慧,當年不過是二甲第十七名罷了。」
「這樣也已經很不錯了。」唐敏誇讚道,「畢竟每一次的科舉考試,都是數百上千人,能考中十七名,說明崔大人也是有能力的人,不知道當年初為的時候,是否也想著要為民請命,為民做主?」
被唐敏這般誇讚,崔勇心裡確實有些激,也因為後面那八個字而變得愧甚至是懷念起來。
「這次的事我不計較,是因為崔大人看到我的腰牌,能夠快速的趕來,不論是因為我的份,還是為你的承諾,至說明崔大人還是很有分寸的,初來漳州,我發現這裡民風還算淳樸,百姓的日子也很是富庶,不管這是不是崔大人的功勞,至作為這裡的父母,你也是有功的,以後若是再次路過漳州,希能從百姓口中聽聞崔大人的好事跡。」
這明裡暗裡的誇讚和看好,讓這位四十多歲的朝廷命心裡約起了一的變化。
「殿下,下慚愧。」
「一萬句歉意,比不得一件實事。」
「是,殿下教訓的是。」
一個時辰之後,差帶著好幾個大箱子回來了,裡面都是一些珍貴的件,當然也有銀票和現銀。
經過盤點,從兩人的家中總共搜出了近兩千兩銀子,其中還有一些別的件摺合的價格,共計五千兩,雖然距離八千兩的虧空還有不小的數目,但是能追回這些已經不錯了,其餘的銀子或許都在這位崔大人的手裡。
唐敏讓香苑清點賬,然後看著崔大人笑道:「我初來乍到,對這邊不悉,不如咱們做筆生意好不好?」
「請殿下明示。」
「崔大人也看出來了,我這邊的掌柜和賬房都一下子走了,店裡卻離不開人,不如崔大人給我介紹兩個可用的人才,我給崔大人一分的紅利,不過朝中員不得經商,可以放在崔夫人名下。」
崔勇一聽,這可是好事啊,一分利,每年也有最五六百兩銀子的收呢,這數目可不小,要知道每年的俸祿也不過才區區的百兩。
「公主,這如何使得。」
「無妨,至我們兩人以後都方便不是,這裡畢竟是崔大人的地界兒,以後也要勞煩多照顧一下。」
「既然公主盛,下不再推辭,多謝公主殿下。」
「那崔大人就先回去吧,下午讓崔夫人來這邊尋我即可。」語氣一頓,然後繼續說道:「別忘記讓崔夫人帶兩個可靠的人,我不希以後再出這樣的事了。」
「殿下放心,下定會儘力而為。」
輕鬆的解決掉眼前的事,唐敏在這裡用了午飯,然後讓香草在後院收拾了一件屋子,小睡了片刻。
崔夫人是下午的申時初過來的,長得模樣算不得多好看,敲上去卻也富態,只是多有些太太的架子,不過看到唐敏倒是表現的很有理有度。
讓香苑起草了一份契約書,給了崔夫人,然後把崔夫人帶來的兩個人安置在酒樓,當天下午,他們就離開了漳州。
接下來,他們一路走走停停,然後在十一月中旬,抵達了荊州府。
二十多家店鋪,江北有十幾家,江南有十幾家,這次主要巡視的江北,而這十幾家店鋪,沒有問題的就只有區區的兩家,那兩家的掌柜和賬房一看就是正氣十足的人,見到的時候底氣十足,而每年的盈利也很是可觀,讓非常的滿意。
唐敏的事早已經傳遍了荊州府,要知道雖然是義,但是卻有封號,畢竟宮裡的其他幾位待嫁的公主,可是連封號都沒有。
自荊州府到裴莊有兩三日的路程,故而他們也不著急趕路,這邊還有一家味宴居的,而且這次回去肯定是要去唐家走一趟的,就在這裡給他們置辦一些年貨帶回去,以後再回唐家的機會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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