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他又怎麼了?」裴闕問。
「前一陣子,裴家五房男丁不是被流放了嘛。」李達大喇喇地往後一靠,展了下胳膊,才繼續道,「李家查出的是貪污,可老八查到的,卻不止這一點。」
「然後呢?」裴闕手收了回去,放在大上。
五房的事,他有去李家打過招呼,好歹是一家人,同一個姓,若是五房被策反,他們這一脈也會有麻煩。
「然後就是老八順著這條瓜藤,一直查到了你們裴家的一些暗樁,據我所知,老八抓走了你們的一個人,那個人跟他說了一些什麼東西,然後老八就派人去查定南王了。」李達說這話時,他一直看著裴闕,雖說兩人關係好,可都有各自的,他這會也想知道裴家有什麼。
裴闕聽此卻沒急躁,反而輕聲笑了下,「我們裴家與定南王關係好,是京都里的人都知道的。他要去查就查吧,我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行刺皇子啊。」
「哈哈,那到也是。」李達笑。
「還是多謝你,看來我家的人也該清清了。」裴闕舉杯敬李達。
裴家是百年世家,長久不衰的背後,除了當家者的才謀,還有他們比其他世家更嚴苛的律己家規。
眼下家族中出了一個叛徒,那肯定不會只是一個,剩下的,正好趁這個時候給清掃掉一些。
「不過八皇子這麼做,真的很讓人不開心啊。」裴闕嘖了一聲。
李達知道裴闕有仇必報,他問,「你都讓他娶京都第一醜了,你還想做什麼報復?」
「誒,殿下問岔了,我怎麼敢報復皇子呢。」裴闕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八皇子不是查嗎,那我就送他幾條線索好了,正好四皇子最近悶著不出門,讓他們兄弟倆增進下。」
「還是你厲害啊!」李達嘆。
幾杯茶水下肚后,裴闕在晚霞下回到了自家府上。
他邊走便和順子說,「你馬上派人去給定南王送信,別走裴家的人,走我養的人。還有八皇子那,派人給我盯死了,若是他的人去找五房,那就在沒人的地方殺了,一個活口都不用留。」
他剛才在李達那,是故作淡定,但聽到八皇子去找定南王時,他就有些急了。
他一路走到了書房。
「你又那麼急哄哄的,什麼事?」裴首輔正在看奏摺,見兒子進來,放下了手裏的活。
「八皇子派人去查定南王了。」裴闕答。
「砰。」
裴首輔手中的茶盞掉在書桌上,灑了一圈的水出來。
「定南王?」裴首輔的眉頭皺了起來。
裴家與定南王有私不是,因為他們兩家有必須要來往的理由,裴闕的姑姑是定南王的母親,兩家存在姻親關係。
而定南王鎮守西南,雖說兵力比不上白家的西北軍,卻也不容小覷。這麼些年,裴首輔為了防止意外,一直養著定南王的軍隊。換句話說,裴家在西南養了私兵。
「他這是找死?」裴首輔猛地拍了下桌子,「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來找我們的霉頭。」
「我打算讓四皇子和他爭,借四皇子的手除了八皇子。」裴闕說出自己的打算,「父親覺得呢?」
「借四皇子的手,未必能除了八皇子。」裴首輔道,「如今四皇子和八皇子對庭抗衡,兩人的實力都差不多。憑藉四皇子一人的能力是不夠的,所以咱們得再找一個人。」
「皇后?」裴闕想到皇后想讓十二皇子當太子。
裴首輔卻搖了搖頭,「皇后住在深宮裏,有些事總是不方便做,得到消息的時間也比別人晚。皇后只能說利用利用,不能指。這消息是五皇子跟你說的吧?」
「嗯。」裴闕明白他父親的意思了,五皇子跟他說這個消息,就是因為五皇子也想除了八皇子,可這天底下哪裏有吃白食的事。
「五皇子這人,心思深沉,他確實時候當皇上,只不過這樣的人,不適合做朋友。」裴首輔怕兒子太重,若是和五皇子有了兄弟,那裴家可要完了,「如今五皇子的人肯定死盯著八皇子,而八皇子格張揚且任,很容易就有。只不過小小的都不能夠讓皇上對一個兒子下重罰,只要八皇子不弒君謀朝篡位,皇上都不會拿八皇子如何。所以啊,借刀殺人,不是只借一把刀。你有四皇子、五皇子、皇后,甚至戶部侍郎的刀,都可以借。」
裴首輔說完,見兒子微微愣了下,他笑道:「就你小子乾的那點缺德事,早就有人跟我說了,虧你想的出來。」
戶部侍郎當這麼些年,斂財是裴家五房的十倍不止,裴首輔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而眼下,正好是個好時機。
裴闕低低笑了聲,「父親謬讚了,比謀略,我還是不如你。」連許家都能想到利用,不愧是他父親,老狐貍就是老狐貍。
他和父親說完后,走出書房時順子恰好辦完事回來。
「你去給八皇子遞個消息,就說戶部侍郎的兒其實奇醜無比,和戶部侍郎說的全相反。」
順子不解,「爺,戶部侍郎可是說了,誰要敢攪黃他兒的婚事,他就把兒嫁給誰。」
「你咒誰呢?」裴闕踹了順子一腳,「你別讓他們知道是我傳的消息不就行了嗎,若是讓戶部侍郎知道了,到時候我就把你推出去,讓你去娶那個又丑又跋扈的人。」
「可別,小的知道錯了,這就去傳話。」就算能一飛衝天,他也不想做戶部侍郎的上門婿,那日子不用想就很憋屈,而且戶部侍郎被他爺給盯上了,那肯定沒好結果。
不過他走了幾步,發現還有事沒說,又折了回來,從袖口拿出一份地契,「爺,這是安小姐還回來的。」
裴闕瞥見是他送出去的聘禮,不悅道,「誰讓你們收下的,我好不容易送出去的!快去攔住福生,就說我不收,我送出去的東西,安芷若是不要,也讓拿著,送人都別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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