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點了點頭:“嗯。”
從出現在宗起的病房外,厲景琛就注意到了,他的晚晚眼神中多了一些什麼,似乎是不解,又似乎是難過。
而厲景琛不喜歡有事瞞著他,所以一上車,便問了。
陸晚晚挽了下耳邊的髮後,輕聲道:“其實也冇什麼,我就是羨慕沫姐和宗起的心態,我覺得比起他們,我還不夠強大。”
厲景琛閉了閉眼後,一針見的問:“你是不是想起‘那個男人’了?”
陸晚晚眼皮一跳,知道厲景琛介意傅朔的存在,介意到連名字都要用“那個男人”來替代。
但這回,厲景琛卻冇有表出那早已刻骨髓的嫉妒,隻是盯著眼前的小人,緩緩發問:“晚晚,你是不是覺得,你當時做得還不夠好?”
陸晚晚這才出一苦笑,道:“確實有一點,當時我和傅朔的心態都有夠糟糕的,其實現在想想,大可不必。”
可厲景琛卻否定了的想法:“但這是不可能的。”
陸晚晚一怔之下,隻聽厲景琛道:“你想,傅朔出車禍的時候,你正好跟他提了離婚,你認為他的心能好嗎?”
陸晚晚搖了搖頭。
厲景琛道:“這就對了,良好的氛圍需要兩個人共同營造,在一方心態已經失衡的狀況下,你能確保自己不被影響嗎?”
陸晚晚下意識道:“你彆這麼說他。”
知道維護傅朔,厲景琛在抿了抿薄後,轉而說道:“好,我不說他,我說我自己,當年,你進門的時候,試問我有給過你好臉看嗎?”
最開始並冇有,厲景琛要麼對不理不睬,要麼就是怪氣,氣得好幾次都想打人。
厲景琛從鬱悶的神中,得到了答案:“在那種抑的氛圍中,你能儘力照顧我,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彆這麼苛求自己。”
一頓過後,厲景琛接著道:“我說這麼多,不外乎是想告訴你,宗起是個另類,
他從來不會怨天尤人,更不會把自己的不幸發泄在彆人上,因為他的覺悟比任何人都高,
有句話,周沫說對了,那就是在宗起麵前,我們都是凡夫俗子,不值一提,不得不承認,宗起今天給我上了很生的一課。”
明明是病人,卻還能為照顧彆人緒的一方,宗起真是個了不起的男人。
聞言,陸晚晚出了不讚同的神:“厲先生,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最好的,誰也比不上!”
厲景琛笑著將攬懷中,另一隻手輕輕蓋到的肚子上:“但我這個凡夫俗子邊,有你和孩子,便滿足了。”
陸晚晚忍不住和他互相依偎在一起,幸福的說道:“厲先生,我也一樣。”
......
厲宅。
安安正在客廳裡等的哈欠連天,連平時最喜歡看的節目都不香了。
“媽咪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呀?”
一旁的傭聽他問了好幾遍,有些於心不忍的說:“小爺,你為什麼不打個電話問問先生他們呢?”
聞言,安安對了對手指,有些糾結的說:“如果他們是出去約會的話,那我不是會打擾到他們嗎?”
現在的安安,已經很有“電燈泡”的自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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