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錚下令,全軍整頓三天。
這一戰,銀州軍幾乎只損耗了三千將士,因為車師的防力量,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卻換來了五千的奴隸……
劉錚也不廢話,直接將這五千奴隸,由秦長風去理。
一支大軍,當然不可能只有戰斗力量。還有很多后勤補給,比如專門負責運輸輜重的,運輸糧草的,雜七雜八也有一萬多人。秦長風就將這五千奴隸,分散分配,然后將后勤人員,調到作戰部隊中來。
劉錚剛開始,還會擔心這些奴隸不忍榨,會引發什麼沖突。但很顯然,他還是小看了這個時代對于底層人民的榨程度。剛開始,這些奴隸還有點其他想法。但是就被關了幾天之后,發現這銀州軍,頓頓給他們吃的什麼?
那個兇神惡煞的將軍,惡狠狠對他們說:“我家公子有好生之德,才留你們在這車師務工。定要珍惜公子善念,好好勞作,不要心生忤逆叛念,不然的話,天天只給你們吃白米飯!”
車師奴隸們,聽得都驚了。
這是什麼懲罰?
天天白米飯?
一群人都瘋了,眼睛亮得,比那車師國王的黃金宮殿還要閃閃發,開始爭先恐后起來。
“大人,來懲罰我吧!”
“我要吃白米飯!”
“天天吃?”
“大人,我該如何做,才可以天天吃白米飯!”
本,這車師用的語言,都是焉耆語,銀州將領初時還聽不懂,但有人自告勇站出來給他翻譯。他那臉,頓時就黑了。
殊不知,這車師人民,雖說農耕已經三十年,但在西域,可沒有適合稻谷種植的土壤,這里的農耕,大多還是糧,加上這焦哲窮奢極,賦稅極重,這些農民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卻只能吃一些馕餅,還得泡水吃……
誰見過這天天白米飯的?
那豈不是神仙日子?
奴隸突然覺得,他們以前過的日子,原來連這龍炎王朝的奴隸都不如了!好了,我們順從了,我們要當奴隸!我們要當一個優秀的奴隸!
……
焦哲很是狼狽,一邊逃跑,一邊怒斥:“那茲都督,這是何意!我連發七道求援令,竟然與我車師不顧!”
眾將噤若寒蟬,不知如何回答。
按理說不應該啊。
這茲都督,如今也歸順了謝玄,都是大宛國的都督,車師門戶一失,這北西域便危危可及。
“大王快看!那邊!”
突然這個時候,一個士兵臉鐵青地,指著前面。
眾人聞聲看去,尤其是焦哲,看到前面竟然有著一個還沒熄滅的燒烤架,旁邊赫然是他們養的禿鷲的皮,尸骨,唯有那都沒人。
焦哲怒氣沖天:“我的禿鷲,我的禿鷲……這是誰干的,這是誰干的!”
“大王大王!”
“前方,前方……”
“好像是樓蘭軍!”
……
“公子,這焉耆,可便不好攻了。”
青鑠等人,此時正在一起研究著沙盤。
劉錚點了點頭。
若說這北西域的中心位置,便是焉耆。焉耆曾經在西域,是有過一段輝煌時期的,吞并了很多西域小國,這才有了焉耆這個西域大國,焉耆語,之后也為方語言,在很多地方普及了開來。
加上這焉耆城,地理位置優越,正在西域中心,后來漢王朝征伐西域的時候,就將都護府,設置在這焉耆,以達到統領西域三十六國的目的。
車師除了他們制造出來的幽靈城,幾乎無險可守,但這焉耆可不一樣。
在《魏書》中有記載,焉耆國,在車師西南,都員渠城,白山南七十里,漢時舊國也。去代一萬二百里。所都城方二里,國凡有九城。國小人貧,無綱紀法令。兵有弓刀甲槊。婚姻略同華夏。死亡者皆焚而后葬,其服制滿七日則除之。丈夫并剪發以為首飾。文字與婆羅門同。
俗事天神,并崇信佛法。尤重二月八日、四月八日,是日也,其國咸依釋教,齋戒行道焉。氣候寒,土田良沃,谷有稻粟菽麥,畜有駝馬。養蠶不以為,唯棄綿纊。俗尚萄酒,兼音樂。南去海十余里,有魚鹽葦之饒。東去高昌九百里;西去茲九百里,皆沙磧;東南去瓜州二千二百里。
恃地多險,頗剽劫中國使。世祖怒之,詔周公萬度歸討之。
也就是說,這焉耆的地理位置,是有險可守的。
而在謝玄統治后的焉耆,更是得到了長足的發展,固其城池,屯兵十萬。屬于這北西域的第一重鎮。
“公子,焉耆有一大將,名鳩龍,此人跟隨謝玄多年,戰功赫赫,謝玄才將焉耆由他統領,拜焉耆都督,大宛國大將軍。此人頗有謀略,擅荒漠戰。”
既然到了車師,這北西域的報工作,自然也就展開了。
以前很是神的東西,現如今已經很容易可打探得到。
“鳩龍?”
劉錚點了點頭。
他知道,鳩這個姓,在焉耆是王姓。看來也是以前焉耆國王的后裔。
他呵呵笑道:“那便不急,攻取西域,是一場持久戰。先等朝廷那邊回信,看看當今圣上,給咱來個什麼封賞再說。”
眾人哈哈大笑。
老皇帝,不是要給銀州設局嗎?如今這局已破,你會是什麼反應?
……
京華。
老皇帝,已經連續一個多月不上朝了。
這也讓這京華中的各方勢力,開始蠢蠢。
一些該站隊的,已經在這段時間,站得差不多了。
“看來今日,又是不上朝的一天啊!”
九卿房中,文武大臣們,嘀嘀咕咕。
那朱振,最近可很得意,呵呵笑道:“諸位,聽聞那馬永,已在銀州,搜尋不那西域劉節度使不貪贓枉法,無視朝廷的證據啊!”
眾人紛紛大驚。
士大夫的這幫人,頓時喜上眉梢,不人,看向那邊的秦王。
秦王冷哼一聲,甩了甩手。
他心中其實也在氣。
畢竟雖說司空菁被人刺死,但這銀州和漢中的關系,卻是確定下來了,秦晉之好,沒有說的。誰想,這劉家父子,竟然這麼不爭氣,剛剛當上節度使,就讓圣上下命去查?不僅如此,還被派去征討西域,這西域,是一般人去了還能回來的?
這讓這貴族這邊,頓時有些急了。
莫非是圣上,故意針對他們貴族一方?
“哎呀,秦王,今日天氣不錯,不若一起出去狩獵?”
朱振笑得很是囂張。
秦王正想說話。
這個時候,突然一個騎著馬的兵卒,從那玄武門奔來,一路策馬奔騰,一路狂奔:“喜報,喜報!”
“西域喜報!”
眾人心里一驚。
一般皇宮中,可是不讓騎馬來的,自古以來,龍炎王朝只有兩種況,可以騎馬匯報,一種是京華到了敵人的威脅,那個時候,皇帝危急,也便顧不上什麼規矩了。另一種,便是龍炎王朝,開疆拓土,喜報傳來,只有這種級別的喜報,才有資格騎馬來報。
所有文武,都是嘩然。
朱振臉劇變,突然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
莫非那劉節度使?
“喜報!”
“喜報啊!”
“諸位大人!”
“劉知州,率十五萬銀州軍,打破車師幽靈大軍,已下車師一城!”
眾人嘩然。
朱振差點沒站住:“什,什麼?”
秦王頓時大喜:“好好好好,快點,快點報給圣上!”
頓時,整個皇宮都驚了。
皇帝醒了。
聽到這個消息,他馬上就從龍床上蹦了起來。
立馬召眾文武覲見,早朝開始。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謝天堯拿著軍報,笑得人仰馬翻,停不下來。
竟然贏了?
銀州軍,竟然真的打過去了?那讓他做了三十一年噩夢的幽靈軍,竟然在銀州軍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好!”
“好一個劉知州!”
“好一個銀州軍!”
謝天堯,覺得自己又重新活過來了一般。
文武百,紛紛跪拜,齊呼圣上英明,天眷龍炎,數百年來,第一次開疆拓土,這便是天子之威!
圣上可堪堯舜禹湯,龍炎第一帝!
誰不喜歡這樣的歌頌?
老皇帝眉開眼笑:“好好好,朕心甚,朕心甚啊。那眾卿說說,這次,該如何賞?”
眾人面面相覷。
朱振強笑道:“圣上,雖說劉節度使,功勛卓越,但畢竟都護府還沒重建,臣認為,暫時不封賞才是,待那都護府重建之日,再來論功欣賞!”
秦王冷哼道:“朱大人,好歹你也是吏部尚書,格局竟如此之小!十五萬銀州軍,長途跋涉,拿下車師,建不世之功勛,朝廷當以重賞勉之。眾將士才能軍心大振,再圖西域!”
一時間,朝中文武,分為兩派。
士大夫這幫人,自然不愿意看見劉氏父子再加進爵。
貴族這邊,卻是一定要將他們給扶正起來。
謝天堯,冷冷看著這幫人在吵。
他心中,又何嘗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
制衡!
依然是制衡!
他冷冷一哼。
周總管尖著嗓子吼了一聲:“肅靜,肅靜!”
全場雀無聲。
老皇帝冷冷一笑:“至于這賞不賞,賞多,朕看沒必要爭論了。因為這劉知州呀,已經給眾卿,出了一個難題。”
眾人一驚,議論紛紛。
什麼難題?
原本,他只想做個混吃等死的逍遙王爺。但是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既然你們不讓老子有逍遙日子,那就都別過了!於是乎,劉登憤然而起,親自提出,並把這個口號,宣告萬方: 普天之下,莫非漢土;率土之濱,莫非漢臣。有蠻夷不服大漢王化者,雖遠必誅!什麼叫王化?王化就是,我大漢天軍所到之處,即是我大漢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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