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應該都是這靈槐這些年來積攢的比較高檔的材料了,對於它自己來說是沒什麼用,可是對於人類修士來說,這是可遇不可求的符咒材料。
轉眼再看向那頭風行狼,死相慘烈,只剩下了一堆枯骨。
看樣子和妖丹都被這靈槐樹給香噬了,連一點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
隨即,趕去看王不謝。
好不容易保住命,岳皓想到王不謝剛剛承了風行狼的全力一擊。不知道這會兒是否安好。
跑進了小樹林,才發現王不謝已經暈過去了。
臉蒼白,面無。看來靈力幾乎要用盡。
「不謝,你醒醒……」
岳皓連忙抱起王不謝的軀,到微弱的呼吸,他一下慌了神。
剛剛風行狼的全力一擊直接將王不謝打暈,用盡的真氣才保全自己,巨大的爪印還留在的前。
岳皓神張。在這境中還不知道前路有什麼危險,王不謝又傷的這樣重。
「不謝,你聽的到我說話嗎?」
岳皓知道,必須先讓王不謝回復意識。
他盤面對王不謝坐下,催真氣,想強行灌進。
奇怪的是,廢了半天勁始終灌輸不進王不謝的。
「這是怎麼回事?」岳皓一下子有些懵了。
他還從沒到過這種況。
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
還是沒反應,不可能啊,只有死人才會拒絕真氣的灌輸。
「難道說?」
岳皓的神有些古怪,他的修為踢人療傷從來都沒有失誤過。
再檢查一下,王不謝確實還有氣息,只是微弱而已。
脈搏也有,流也沒問題,雖然臉發白,但確實還有氣息無誤。
這肯定是沒問題,可是怎麼灌不進真氣?難道是沒有了求生意志?不可能啊?
「不謝,你還有很多事沒做完。趕醒醒。」
「王不謝,你再不起來我就殺回鬼城,讓他們給你陪葬。」他知道王不謝擔心他的安危,故意激怒,但還是沒反應。
以岳皓的修為,給人渡氣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這下可奇怪了。
難道說是這制空間的原因嗎?
想到這裡岳皓突然有些釋懷了。
「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先出了這境。」
岳皓自知這境自有玄機,只能繼續往前走。
他找來一些包裹的東西。小心翼翼地將王不謝放到這棵槐樹下面,又設置了一些結界,做防備,雖然知道這些都沒有老槐樹管用,但還是做些什麼,自己才能安心離開。
「不謝,前路兇險未知,我先去探路,若我能走出去再回來找你。槐樹前輩。這王不謝是我的人,麻煩你幫忙照看。我也會如約來帶你出去。」
岳皓從上拿出一張紙,歪歪扭扭地寫了幾個字,放到了王不謝邊,便離開了。
而就在岳皓離開的時候,鬼城裡面也是打的不亦樂乎。
白修士和鬼妃不分上下。黑的巨蟒在空中盤旋獨舞,白修士的那柄劍也是不甘落後,在空中盤旋。
能量的波將好幾顆高大的古樹毀壞倒塌,而正在不分勝負火的時候,空中突然閃過一道黑影,空氣中的黑霧也凝聚了實。
遊樂鬼王出現在了鬼妃的面前。
而就在這後面,一道紅的火從天邊劃過,降落在了蘭華的邊,正是紅頂道長。
而一道白的流星帶著浩然之氣。也從空中劃過,一瞬間,便已到了沈括的旁邊。
來者頭髮與鬍鬚皆是純白。可面像卻只是四五十歲的樣子,看起來溫文爾雅,溫潤如玉。
「師兄。」
男子和沈括點了點頭。轉向與遊樂鬼王冷眼斜視。
「鬼王,北派蘭雲龍有禮了。」
鬼王看到北派又來一名高手,知道勝算不大,看到沈括也沒有了要出手的意思,便也停戰熄火,頭轉向了一旁。
片刻,空中泛起漣漪。
一葉扁舟突然出現在了鬼墓的口,磅礴的靈力從小船之中傳出,浩然正氣灑向了大地,在地上面戰鬥的人類修士一瞬間覺暖暖的,真氣流轉也變快了。
在這一葉扁舟之上掛著的圍桿上赫然寫著南派兩個字。
上面站著的是一個長相狂野,披紫金戰袍。發達的中年男子。
這狂野的男子和這文雅的小舟本該有些詿背,可是前者卻似乎融為一,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蘭雲龍看了看空中的這天舟,搖了搖頭。
「南派真的是財大氣啊。連一艘普通的飛舟都請了最頂級的雕刻師傅,在上面雕刻了靈紋,還帶著南派的雲旗。怪不得支援的這麼快。」
就在此時,小舟已到,在空中的一瞬間暴漲十倍有餘,從船頭走出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與下面這幾位打個個招呼。
「南派,掌柜錢多多,見過大家了。」
「這裡有上好的龍虎茶,諸位可否賞臉一品?」
「早就聽說錢掌柜做人爽快,結識四方能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既然錢掌柜盛邀請,我也不拒絕了。」蘭雲龍笑了笑,安然的坐到了這船頭之上。
看著師弟這般,沈括看了鬼王一眼,也跟著上了船。
這鬼王雖說有些猶豫,可是眼前的這錢多多什麼來頭他也知道,南北派齊聚,打了這麼些年也未有勝負,今日南派這作風顯然是給足鬼城面子,自己再不接就有些不識時務了。
剛剛和自己對戰的沈括是神海中期,而來了的那個蘭雲龍據說最近幾年已經突破了中期,達到了後期,手上的那柄雲龍劍也是斬殺過幾個妖王和鬼王。
面前的這位錢掌柜早就已經達到了空海大後期,上靈四閃,磅礴的靈力,一陣一陣傳出。這要是眾人合力,真打起來,自己肯定是吃虧的。
等到眾人都已坐定,錢掌柜微微一笑。
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茶葉,這茶葉的形狀正是一龍一虎在空中纏鬥,十分有趣。
而隨著龍虎的爭鬥散播出來的茶香沁人心脾,鬼城上的黑霧也消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