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怒氣沖沖的開口,“你為什麼要放火,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把人燒死嗎?你不知道里頭有人?還有個孩子呢!你們有錢人都是這麼殘忍嗎?”
“哈哈哈。”沈九娘聽了男人的話哈哈大笑著,“有沒有搞錯啊,這宅子如今是我的,我是想燒了,好是拆平了,應該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吧。
在說了,我怎麼知道這房子里頭有人啊。我還以為是鬼呢,這才放火去去霉氣。”
“你!”男人氣的直氣,“我都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人,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沈九娘面一沉,“你就不狠心了?你裝鬼嚇唬的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后果?若是把人嚇死或者嚇的瘋了呢?我也是個孕婦,你在里頭難道看不到嗎?
我才你早就找個地方藏起來看到我們來了吧,但是你在知道我是孕婦的況下仍然裝鬼嚇唬人,你沒想過我若是嚇出病來,孩子會怎麼樣?你怎麼連個孩子都不放過,我都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人。”
沈九娘將那男人的話原封不的還了回去。
男人語塞。
沈九娘冷哼,“如今這宅子也賣了,以后這里的主人就是我了,所以你們趕走吧,至于其他的事,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了。”
看著眼前燒的越來越旺的房間,不走也沒他們住的地方了。
“哼,我們走!”那男人朝著邊的人喊了一聲,幾個人都耷拉著腦袋,腳步急匆匆的離開。
沈九娘微微擰著眉頭,好像哪里有些不對勁兒。
可是卻怎麼想也想不出是因為什麼原因,總覺得好像忽略了些什麼。
就在那幾個人將要邁出大門的那一刻,沈九娘忽然驚道,“等等!”
“你們先別走!”沈九娘喊住了他們。
為首的男子本不想搭理沈九娘,只想著離開這里,不過他也許是怕節外生枝,也許是因為沈九娘是一個孕婦,便有些有恃無恐,“你喊我們還有什麼事兒?不是讓我們滾蛋嗎?怎麼現在反悔了?”
“對啊,我突然覺得你們也可憐的,所以我想了,既然你們在這里生活了這麼久,就一定跟這幢房子也有的,我把你們趕出去,你們一定是居無定所,所以,我就打發善心的收留你們吧。
你們在我這院子里哪怕做個打掃,我給你們月銀,供你們吃喝,還可以重見天日,就當時我搬進這里做的第一件善事吧。”
為首的男子哼了一聲,“算了吧,我們有手有腳,在哪里都能活著,不用你的施舍。”
“沈姑娘啊,既然事真相大白了,就趕讓他們走吧。
你不會真的想救濟他們吧,我保證你這個消息一出,很快就會有一群人過來吸你的,”周叔還沒從剛才的事中反應過來。
原來這鬼竟然是人扮的,在青縣,大家只看到了繁華的縣城,卻沒人知道,這種守著固定的月錢,生活困難,然后對于別人的救助理所當然,類似于水蛭的家庭也不是數。
“沈姑娘,這種人……你可要三思。”
“我明白的,您放心就好。”沈九娘笑著,很自信這個男人應該不會留下來。
果然,只聽難男人說,“哼,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這群有銀子的瞧不起我們,我們還懶得伺候你們呢,我們走!”
“我讓你們走了嗎?”沈九娘森森的說,“我好像沒有同意你們離開吧。”
“你還想強留我們不?這就是你說的請我們打掃庭院?”男人臉上帶著莫名的張。
沈九娘現在完全可以確定他們幾個有問題。”對,就是強留,你們誰也不許走!”
那男人本不理沈九娘,“那也得你攔的住!”
說完,那個男人直接邁步離開。
只見沈九娘的微微了,清冷的聲音響起,“暗三暗四,將人留下。”
“是。”
“是。”
周叔只是聽了兩個人回答的聲音,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陣黑風刮過,很快,外頭傳來一陣刺耳的尖。
周叔一個哆嗦,“果然這個人惹為妙。”
沈九娘接著又道,“麻煩周叔請下縣令大人了。我聽說新來的縣令大人是個難得的好,清正廉明,這次有他發揮的地方了。”
“好,那你一個人……”行嗎?
周叔的話還沒問出口,忽然想到剛才的那個說話的人,哎,人家沈九娘的邊有高手保護呢。
怪不得有恃無恐。
只能證明沈九娘確實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先前就有傳言,說沈九娘是個有后臺的,據說王大人就是得罪了沈九娘,這才被罷了,關了進去。
暗三暗四將幾個人捆得像個粽子似的扔進了院子。
沈九娘只將那孩子的帶離了他們幾個人之間。
“你,你干什麼?為什麼要抓我們!”
那個男人上的白布單子在掙扎的時候往下掉落,出肩膀上的一截刺青。
早就在鄭大人到來之前就躲起來的暗三暗四看到刺青后都是大驚失,這個是……
只可惜現在本聯系不上主子啊。
若是兩人沒記錯的話,那男人肩上的刺青是某人的死士,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兩人都不多想了,生怕夫人會有危險。
等到周叔和縣令大人再次出現在鬼宅的時候,正方基本上已經化灰燼,只有零星的地方還冒著火花。
“民婦拜見鄭大人。”沈九娘微微伏。
“不必多禮了,急急忙忙的喊本過來所謂何事?”鄭大人問。
沈九娘解釋,“回大人的話,我買下這幢房子,之后這里就又鬧鬼,不過草民是不信這種鬼神之說的,而且想著,就當自己買了地皮,房子重建就行了,所以就放了一把火。”
鄭大人忽然開口,“所以你就直接放火燒,然后燒出了這幾個賊人?”
“其他的民婦就不知道了啊。”沈九娘扮可憐。
只聽鄭大人開門見山的問,“你們幾個在這里做什麼?為什麼要藏在別人的房子里,還要裝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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