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寒,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說自己撿他不要的人嗎?
“皇上,有關西涼的戰事,草民自然不會意氣用事,棄民族大義于不顧,您大可放心。”顧大郎淡然開口,“所以您以為的籌碼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也希到時候皇上能給我們一個代。”
“朕不需要給任何人代!”
“那草民便不知道皇上今日過來找草民所謂何事了!”顧大郎的角諷刺的揚起。
“你!”皇上氣結,“就當朕聽信了讒言,錯怪了你們,如今戰事在即,你最好能讓朕滿意!”
“對于西涼戰事,就不勞皇上費心了!”顧大郎冷哼,“皇上的擔心多余了。”
“哼!希你說到做到!”
皇上氣憤離開之后,顧大郎暗中被守城的張副將直接請到了主帥的營帳。
張副將恭恭敬敬的上前,“顧將軍,這里是咱們探子打聽到的關于西涼最近的消息,您請過目。”
“好,本將軍知道了,你退下吧,有事我會你。”顧大郎說完,便將目放在眼前的沙盤之上。
張福將離開不久,一個暗衛跪在顧大郎的面前,“主子,有關西涼這幾年的靜,全都在這里了。”
暗衛呈上一個信封。
顧大郎接過暗衛遞來的消息,至于張福將的消息,他連看都沒看。
“主子,皇上那里開始調查您這些年的消息了。”
“是嗎?”顧大郎一怔,隨后他問道,“夫人的事,都誰知道?”
暗衛如實回答,“關于夫人的事,目前只有屬下和和暗二知道,還有兩人現在正在水村暗中保護夫人。”
“顧家軍呢?”
只聽暗衛回答,“顧家軍里并沒有人知曉夫人的消息,當初也是怕里頭混著細,所以此事并沒有公開。”
顧大郎點頭,“直接將消息下,然后對外面放出消息,就說顧大郎……戰死沙場了。”
這樣一來,哪怕有人查到水村,也不會懷疑到沈九娘的上,沒有人知道跟自己的關系,就不會有危險。
“是,主子。”
現在的顧大郎,也就是顧之寒,他面容冷歷,著遠墨的夜空,輕生道,“西涼,有些賬忘了太久,也該算算了。”
軍營里,無論是顧將軍的出現,顧大郎的消失?都不會引起太大的波瀾,所以當顧大郎失蹤的消息傳回水村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后的事了。
時間過的飛快,水村的田野里如今飄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雪白,遠遠去,如同云海。
馮大柱請的村民,加上顧家的幾個家奴,浩浩二十多人,聚集在棉花地的前方。
沈九娘在他們面前囑咐著,“咱們從今天開始收棉花,全部收完最快也要七八天的時間,所以大家也不必心急,我想,收棉花的注意事項馮大柱應該都跟大家說了吧,咱們一定要保證幾點,第一,保證收上來的棉花一定要干干凈凈,里頭不要粘上葉子或者枯枝,第二個就是要保證棉花一定要干,咱們只挑著采那些完全炸開的棉花朵,至于沒有炸開,或者不完全開的,就不要,等過兩天干的時候在采摘就行,大家記住了嗎?”
“記住了!”大家異口同聲的回答。他們都覺得自己能被挑上采棉花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雖然不知道這些是用來做什麼的,但這麼新鮮的東西,他們了第一手,想想就很驕傲呢。
“好,咱們采摘了棉花之后,就來地頭兒找馮大柱過稱,這次咱們按照斤數結算銀子,采摘一斤棉花給十文,也就是做的越多,銀子越多,手把慢的怎們也能開到七八十文,手把快的一百文二百文也沒準兒呢。
總之,多勞多得。”
“這個主意不錯啊。”
“對,這樣比較公平,也省得有人科打諢也跟累死累活干的得一樣多的銀子。”
大家議論了一番,都比較同意沈九娘的決定。
“那咱們就開始吧。”沈九娘一聲令下,村民們一人占了兩壟的地開始采摘,一開始,大家也不太練,不過慢慢的悉了,他們的作也漸漸的快了起來。
馮大柱在地頭一邊檢驗收上來的棉花,一邊給大家稱重登記,顧二福他們則是負責把棉花運到作坊里頭。
沈九娘在地里轉了一圈,便直接去了作坊,還得跟胡一一起試試棉花紡線的效果呢。
“胡一,這個紡車,你用著怎麼樣?可還順手?”沈九娘來到作坊之后,看著大伙兒忙的都是熱火朝天。
胡一抬頭,“沈姐,大福叔的手藝還真是不錯,比我先前那個效果要好很多。”
顧大福在一旁笑著說道,“小的不過是按著主子的圖紙做的而已,要說厲害,也是主子的心思巧妙,胡先生的手藝厲害。”
“大福叔,您可真會說話,明明是您的手藝好,這東西做的好,估計以后有手有腳就能作紡車。”胡一笑道。
沈九娘攔住兩人的商業互吹,“我說你們兩個別再夸來夸去了,這是咱們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啊。”
“對!主子說的對。”
沈九娘看了看其他人的品棉線,除了一開始不太悉,力道不均,多以出的棉線總是細不均,后面在紡的線,基本上沒什麼問題。
大家有的紡線,有的剔除棉花籽,有的彈棉花,忙的都是腳不離地,紡線以后,就可以讓胡一帶著大家試著織布,到時候一定先做兩床棉被,沈九娘滋滋的想著,冬天若是能蓋上棉被絕對是最幸福的事了。
想當初自己剛來到這里的時候,也才剛開始春,那時候還干冷干冷的,而跟顧大郎只有一床薄被,里面的填充還是麻,本都不暖和。
有了棉花,以后的冬天一定不會罪了。
至于棉花籽,沈九娘準備全部留下,明年繼續在種一年之后在銷售棉花籽,帶時候棉花籽還能榨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