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忙?”沈九娘隨口問。
“還行,現在還沒到飯口的時間,并不是太忙。”小二恭敬的回答。
沈九娘將馮大柱喊了過來,“大柱,過來認識一下,這位就是春風樓的小二哥。”
小二忽然看到顧大郎后走過來的馮大柱,只見他穿著普通,偏黑,但是跟沈九娘一起來的,他可不能小瞧了去,誰都知道沈九娘最討厭的以貌取人。
于是小二客客氣氣的開口,“這位一定就是馮先生吧。”
馮大柱雖然不如店小二那般明,但是在沈九娘手底下做了這麼長時間這點兒眼力見還是有的,“小哥,幸會了,以后還得小哥多多關照呢。”
小二一愣,隨后心大好,畢竟自己在春風樓在得臉,他也是個奴籍,馮大柱雖然是個泥子,但是卻是良民出生,而且以后跟著沈九娘混,只能越來越好,如今馮大柱自降份喊自己一聲小哥,他心里越發的高看馮大柱一眼。
店小二在春風樓這麼長時間,跟各種人打道,瞧不起他的狗仗人勢的也不,沈九娘他們卻從來沒有因為份而貶低他。
想到這兒,店小二越發的覺得他們是可之人。
“沈姑娘,顧公子,里頭請,我們爺一直等著呢。”店小二將兩人迎進春風樓便帶著馮大柱一邊接貨,一邊培養去了。
沈九娘剛一進雅間,一香風吹過,眼前一個穿緋紗的子出現在眼前,“九娘,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你半天了。”
沈九娘歪著頭笑了笑,“王娟娟,好像我沒約你吧,你不請自來倒是嫌我來的晚了。”
沈九娘看著王娟娟,看來最近生意上的事應該進行的不錯,果然是重新開始了,以前王娟娟很穿這麼鮮艷的。
王娟娟坐下,看了一眼邊的唐浩然,“我聽唐浩然說了,聚品軒找你麻煩了是不是?你準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讓我吃了這麼大一個虧,若是不找回場子,豈不是顯得我太窩囊?”沈九娘冷哼一聲,可清除的記得顧天賜想要土豆的方子是因為聚品軒的人在背后搞鬼,這件事要是不解決,早晚還是會有麻煩找上門,“唐浩然,你好歹表個態吧,別忘了,當初咱們簽合約的時候,你可是承諾過我,幫我擋掉麻煩的,結果害得我挨頓打,你說怎麼辦吧。”深究娘知道這件事不能怪他們,可是還是難免有點兒不舒服。
唐浩然抱歉一笑,“你放心,這種事以后絕對不會在出現了,這次確實是我疏忽了。”
王娟娟有些擔心,“九娘,你可知道聚品軒的東家,就是王家。”
“啥?你們王家是不是各行各業無孔不啊。”沈九娘驚訝,原來說王家是首富真的不是夸大其詞,“我說你什麼時候能把王家斗倒啊,不是說以前跟你們有過合作的商戶都已經被你拉攏過來了嗎?”
只聽王娟娟解釋道,“九娘,你有所不知,聚品軒雖然隸屬王家,但卻不是我們這個王家,而是縣里那個。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們只是王家的一個分支,當初來到寧德鎮,只涉及了布匹行業,酒樓這塊兒誰不知道是暴利,所以縣里的王家直接把控的,跟我們可沒什麼關系的。”
“原來是這樣,這回倒是可以讓我新仇舊恨一起算了。”沈九娘想了想,“唐浩然,酒樓這方面是你的本行,你有注意沒?”
“暫時還沒想到。”唐浩然搖搖頭,論談生意,找他還行,若是心計嘛,智商不在線了。
王娟娟也搖搖頭,“聚品軒畢竟不是王寶寶,我頭幾天跟青姨做戲,給王寶寶和綠兒下了一個套兒,直接讓他們損失了一大筆,但是聚品軒可不是傻子,我覺得我那點兒小心思還拿不上臺面。”
“不過,你是想主出擊還是等著他們上門呢?”王娟娟問。
沈九娘咬了咬,“我不想坐以待斃。”
還有更多的事要做,想要打開市場,就必須讓唐浩然做大,才能背靠大樹,所以必須沒了聚品軒,沒了王寶寶。
否則,將來推出任何產品都將會有阻力。
一時間雅間中陷沉默,三人的目的相同,都在思考要如何做。
忽然顧大郎開口說道,“若是小九兒不想坐以待斃,那就只能咱們主出擊了。”
“可是,如今事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再去聚品軒找茬兒,人家也不會承認啊,顧天賜已經是替罪羊了,聚品軒就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咱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本師出無名。”沈九娘撅著,想不到好主意,有些惱。
在這個年代,沒有監控沒有錄音,如今他們手里本沒有證據說明顧天賜就是聚品軒指使。
顧大郎溫一笑,“我說的主出擊,不見的非要咱們上門找事兒啊。”
“什麼意思?”
唐浩然和王娟娟都好奇的看著顧大郎,等著他說出個子丑寅卯,印象中,這個男人并不說話,平時只是陪著沈九娘,沒有多存在的,除了一張臉還看得過去,好像并沒有什麼不同,不過今天他竟然突然開口了。
“我的意思是說,咱們完全可以讓聚品軒繼續找咱們麻煩,到時候人贓俱獲,他就是渾長滿,也說不清楚的。”
“這算什麼餿主意啊。”顧大郎剛說完,唐浩然就往椅子背上依靠,吊兒郎當的開口。
他當什麼好主意呢,原來是著脖子讓人砍啊。
王娟娟卻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覺得可行。”
沈九娘也是眼睛一亮,“我竟然沒想到呢,相公,你真是聰明啊。”
唐浩然撓撓頭,“你們打什麼啞謎?不能說明白些?”
沈九娘噗嗤一樂,“說明白啥?你等著收銀子就,我給你幾個新的菜譜,你就等著酒樓滿吧。”
幾人商量之后,沈九娘將幾個新鮮的菜譜給了后廚,又策劃了一份春風樓店慶酬賓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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