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邊的男人說,“魏嬸子,你就別幫著沈九娘說話了,也就是您善良,所以才一直被蒙在鼓里,沈九娘狠心著呢,看到大上的這些傷,都沒有覺,大沒找到工作,回家指不定還會啥樣呢。竟然就這樣不管不問。”
幾個村民聽了他的話,也都覺的沈九娘確實太心狠了。
趙大都這樣了,以前有什麼仇怨也應該都過去了,而且趙家在跟沈九娘手的這幾次,沒有一回是占到便宜,何苦還要這樣趙大呢。
趙大見大家都是向著自己說話的,于是抹著眼淚說,“其實也不能怪嫂子討厭我,我也知道嫂子為啥討厭我,確實是我自己強求了,我也不該過來自取其辱的。”
“大,你咋這樣說話啊,這不是你的錯啊。”
“就是就是,沈九娘就是狠心,見死不救,還說什麼背后不許別人叨咕,否則家有活計也不會找他做。如今大才回家,也沒背后叨咕,不一樣沒用大?”
“哼,誰知道那蹄子咋尋思的,我看對馮柱子還不錯,不知道是不是顧大郎那破子不行,要換目標了。”
沈九娘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一意的研究自己的那點兒莊稼,本不在乎外頭的流言蜚語自己的。
午后難得的悠閑時。
沈九娘靠著顧大郎,“相公,人家說王小姐跟你好事將近了,我怎麼不知道?”
“哦?是嘛?真是巧了,為夫也不知道啊。”顧大郎寵溺。
“你說,你是不是這兩天去鎮子上有機會單獨跟王小姐見面了?”沈九娘翻趴在顧大郎的上,拽著他的領子,惡狠狠的質問著。
顧大郎順勢揚起臉,啄了一口的,“怎麼可能?為夫除了送小多他們兩個去書院,哪里都沒去,倒是你,天天跟馮大柱他們一起干活,看的為夫心火難息。”
“不說這個不生氣,這事兒背后不了魏嬸子的煽風點火,還知道在我面前賣慘,可惜我不吃那套。”沈九娘傲的仰著下,“魏嬸子最近一定是太閑了閨傳出這名聲,還天天在村里刷存在。”
“娘子不是想好了要怎麼做?”顧大郎對沈九娘的能力還是相當放心的,這小狐貍怎麼會讓自己吃虧?
“等著吧,也就這一兩天的事兒了。”
果不其然,沈九娘放長線的時候,魚兒早就不知不覺的上了鉤。
此時此刻的魏秋水幾乎是焦頭爛額,面前的青姨氣呼呼將圖紙扔到魏秋水的面前,“你說你畫的這東西,雖然是新鮮,有創意,而且畫的也很可,可是,主題在哪里?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下?”
魏秋水嗯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開口,都怪大意了,原本沈九娘畫大白的時候,覺得新鮮,所以就問了沈九娘,后來也拿沈九娘的話跟秀坊糊弄過去,事實證明,效果不錯,現在大家都知道心不好,抱抱大白,這句話。
而后,在看到沈九娘給畫的是人時,覺得這個畫的比大白還要可,連問都不問,直接拿著樣稿就去了,想的比較簡單,只認為這圖畫畫的好,就沒問題。
哪里會知道,原來這每一圖都是一個真實的人,可是魏秋水本就不會畫。
青姨嘆氣,“秋水啊,你要知道咱們畫花樣子不是單純的為了好看,你的花樣子必須要有吸引人的東西,你懂嗎?”
“知道了青姨。”魏秋水乖巧的點點頭,青姨點頭,“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這個花樣子就先別繡,等商量好了再說。”看著花樣子,若有所思,這一看就是一個孩子的畫像,而魏秋水本不知道。
“恩。”答應了一聲,上同意了,心中卻暗罵,這個該死的青姨,事兒怎麼這麼多,估計就是看自己上次的花樣子賺錢了,所以這次想要將功勞據為己有,才不會這麼傻!
于是不聽勸的魏秋水一意孤行,自己照著樣子圖繡了好多個繡片,當然了,一個也沒賣出去,因為本不知道這卡通人形象的賣點,更沒注意這些畫像本就是顧小多和天天的q版,別人怎麼會買?又不是年畫娃娃。
幾天后,魏秋水的面前擺著一大堆花片兒,青姨早就讓氣炸了。
“跟你說了一次,你為什麼就是不聽?現在可好了,浪費了這麼多的繡線和布匹,你可是開心了?你既然不聽我的,我這小廟,也容不下你,一會兒讓結算的算下,這些繡線秀片兒,該賠償的還是不能的,以后你就不用來了,至于你娘那里,我自會跟解釋。”
“青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這樣的事兒。對不起青姨,青姨,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別趕我走。”魏秋水一聽,要被辭退,這下,慌了。
青姨剛想開口拒絕,只見小廝突然了青姨的胳膊,示意向外頭看,那兩個孩子……青姨震驚,“秋水啊,你怎麼想到要畫這麼奇怪的人呢?你跟青姨說說當時畫畫的想法思路,也許我能知道這個東西的賣點在哪里呢。”
魏秋水并沒有因為青姨給一次機會而開心,反而惴惴不安起來,怎麼知道有什麼思路,本不是畫的嘛。
“青姨,我……我有些不舒服。”
青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開口說,“去吧,你先回去休息吧,以后沒事兒就別過來了。”
魏秋水不甘心的認錯,“青姨,我錯了,您別這樣。”
“去吧。”青姨擺擺手,眼底流出一抹不耐煩,果然不是畫的。
等到魏秋水離開,青姨趕吩咐小廝將剛才那兩個孩子找來。
顧小多在秀坊的小廝找上他的那一刻,就知道嫂子的計劃功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嫂子要讓他中午休息沒有課的時候要來秀坊附近溜達,但是他知道嫂子這麼做一定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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