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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們的團寵小師妹》 第114章 114

 看著宋遠山和沈云疏二人的表, 鶴羽君輕輕笑了起來。

 “宋宗主一定覺得在下十分詭異,說話前言不搭后語吧。”鶴羽君說,“可惜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更加駭人聽聞, 只是不知曉宗主能否信任在下。”

 “既然你不辭辛苦地將阿澤送來做我的徒弟, 就是為了講這個故事,本君自然會給你這個信任。”宋遠山沉聲道, “只是不知道友可否能坦言相對,若是弄虛作假, 便沒有意義了。”

 “那是自然。”鶴羽君笑道, “讓在下想想, 這件事該如何說起呢……有了。宋宗主可看了新人大比?”

 不在修仙界的鶴羽君卻對修仙界這幾日發生的事如此悉, 連新人大比這點小事都知曉, 這只代表他的人無形中已經滲得很深了。

 看到宋遠山凝重的表, 鶴羽君說,“放輕松,宋宗主,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問, 你可否看到了那個化名為郁清的小姑娘。原名虞念清,是這孩子的妹妹。”

 鶴羽君這話一出, 宋遠山、虞松澤和沈云疏都倏地抬起眸子看向他。

 “你、你怎麼知道……”虞松澤喃喃道。

 新人大比那日他才知曉自己的妹妹活著, 鶴羽君又是怎麼確定這件事的?

 “我有些事瞞了你, 松澤。”鶴羽君淡然道,“我不僅知道你妹妹活著, 還知道被謝君辭帶走,不過你的狗, 我確實還沒有找到。”

 他說, “你妹妹是天命之, 氣運加。所以我賭了一把,想看看若不走前世路,而是和滄瑯宗產生關系,能否改變滄瑯宗的命運走向。”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了,宋遠山蹙眉道,“什麼不走前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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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鶴羽君看向他。

 “宋宗主道心明亮,見到那孩子的時候,一點悉的覺都沒有嗎?”他說,“前世時,虞念清是你的徒弟。”

 宋遠山頓時瞳孔

 鶴羽君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劈在他的頭上,因為這句話,有什麼東西似乎想要從宋遠山的腦海里破土而出,卻冥冥之中被阻擋,兩方互相角力,宋遠山識海中愈發混,能量在他周遭凝結。

 “定!”鶴羽君單字大喝,將宋遠山從那種失衡的緒中拉了出來。

 宋遠山恍然回神,他看向鶴羽君,目復雜,“你……”

 “看來宗主是有所了。但現在不是時候,不要在記憶里迷失。”鶴羽君平靜地說,“這就是我要說的故事,這天下重啟過,如今是我們的第二世。”

 鶴羽君看向一直沉默的沈云疏,笑道,“沈小友可憑空預兆過什麼事嗎?”

 沈云疏抱劍而坐,聽到男人的話,他的手指不由地更加用力地握劍鞘。

 他自然也是有的。

 當年虞松澤拜師時,沈云疏作為大師兄自然在場,可是在那一刻,他卻沒由來地想,不該是這樣的。

 拜師不該是這個時間,出現的人也不該是虞松澤。

 當時的沈云疏想要仔細思考這個沒由來的念頭時,一切卻都重歸平靜,無跡可尋,讓他覺得自己只是多心。

 但就算他們確實有些異常,可鶴羽君所說的時間重來,也還是有點太聳人聽聞了。

 鶴羽君卻已經繼續說了下去。

 “前世宋宗主收了虞念清為徒,天生劍骨,后又得到鐘朝劍的認可,圣級法寶之首就此認主,整個修仙界為之震。”他淡淡地說,“然而好景不長,修仙界開始不太平。先是靈妖化,此災在靈之間互相染,數個仙域幾十上百萬的靈通通變異,所到之民不聊生,修仙界為戰場,后又大陣破裂,魔族妖界趁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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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魔大戰就此再一次拉開帷幕。本來魔族妖族二界相加也不是修仙界的對手,可惜此前靈妖化造太大損傷,仙盟損失慘重,只能苦苦支撐。”

 鶴羽君搖了搖扇子,他笑道,“倒是宗主麾下的這幾位親傳弟子了不得,四支援,戰功赫赫。最為出彩的便是您自己的兩個弟子,沈云疏和虞念清這兩位小友雖年紀輕輕,卻已然為仙盟領袖,大放異彩。”

 男人說的每一句話都猶如千萬斤重,不斷地在宋遠山和沈云疏肩上。宋遠山還好,沈云疏額頭已經冒了汗,他的手指攥著劍鞘,用力得手臂抖,關節泛白。

 若是不信任鶴羽君的話或許還沒什麼,可一種冥冥之中的預,讓沈云疏意識到鶴羽君所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并且隨著他越往后說,沈云疏的心臟便越發痛楚,讓他幾乎不上氣。

 “只不過可惜,五界平衡已失。”鶴羽君淡淡地說,“后來的事……宗主還想聽嗎?”

 宋遠山扶著桌子,他膛起伏,顯然也有所應。他沉聲道,“說!”

 “修仙界死傷慘重,妖魔二族以為沖修仙界,殺修士取得勝利便萬事順遂,可很快靈妖化之風席卷至妖族與天下萬萬野上,妖魔二族也不可避免,五界皆人間煉獄,沒有贏家。”

 “五界失衡,最終只能走向滅亡,無力回天。這時有一個修士效仿上古時期的鴻天尊,以祭天。”鶴羽君淡聲道,“宗主猜出來此人是誰了嗎?”

 宋遠山微微搖晃。

 他握拳,低聲道,“……虞念清?”

 這三字一出,宋遠山間腥甜,痛徹心扉。

 他的腦子渾渾噩噩,猶如霧里看花,記憶模糊。可是那種痛,看著養大的孩子去赴死的痛楚猶如要撕裂他的心,讓宋遠山氣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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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遠山抬起頭,雙眸如鷹般銳利冰冷,他冷聲道,“那麼你呢,在這個故事中,你又于什麼位置,若一切是真,怎麼只有你記得前世一切?”

 “在下不才。”鶴羽君搖著扇子,他溫聲笑道,“前世使得修仙界大陣破裂,引妖魔界的正是我本人。”

 “你——”宋遠山一怔,他沒想到鶴羽君竟然如此便輕易地承認了一切。

 “前世我確實對修仙界有所怨艾,只不過后來證明,我的復仇之路走不通,而修仙界也并沒有我想得那樣完全不堪。”鶴羽君看向宋遠山,“比如你們長鴻劍宗,確實有點骨氣,擔得上第一劍宗的名號。”

 “至于記憶,”鶴羽君說,“宋宗主認識這個嗎?”

 他的手在袖下一轉,再次抬起的時候,他蒼白纖瘦的手指上一枚青玉紅紋扳指,紅紋路像是張開的樹枝,也像是流淌著的溪流,周遭縈繞著不詳的能量。

 宋遠山細細辨認,他蹙眉道,“難道這就是流落魔界下落不明的圣級法寶,紋戒?”

 “正是如此。”鶴羽君淡淡笑道,“幾百年前得到它的時候,我便發現,我的鬼修與此極其相配,讓我能在他人魂魄中留下刻印,自然也能在自己的魂魄里手腳。”

 “可是如果時間重來便是一切都沒有發生,就算你做過印記,又能如何?”沈云疏冷聲道。

 “這就是沈小友不了解鬼修了。”鶴羽君說,“難道你沒有在書上看到過,集大的鬼修,甚至可以逃天理束縛,跳出回之外嗎?”

 關于鬼修的事自然在書上有所記錄,可是——鬼修恐怕是全天下最難修的道,想死而復生,本便是逆天而行,每一步都承著萬千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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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鬼修其實并沒有多,而且大多都怪一般人不人鬼不鬼,連鬼界都無法踏出。

 鬼修的道,是生不如死。就算曾經再強的活命,可在鬼修漫長折磨的修道途中,恐怕也早就被消磨干凈,恨不得早死早超生了。

 宋遠山和沈云疏看著鶴羽君的眼神都變了。

 此人不論是敵或友,能有這等韌修煉到這種地步,確實都讓人慨和敬佩。

 “前世為何會重啟?”沈云疏追問,“是念清做的嗎?”

 “我不知道。只是作為鬼修,當一切歸零之前我有所預兆,卻不知原因。”鶴羽君笑道,“只是重新來過是個好事,當時各界都滿目瘡痍,救下來也沒什麼意思了。”

 眾人一時沒人說話。

 鶴羽君的話信息量太大,讓人難以短時間消化。

 停頓半響,宋遠山說,“那阿澤呢?前世他又在哪里?”

 宋遠山問起這個,一直知無不言的鶴羽君卻沉默了。

 虞松澤腦子混沌,他下意識看向鶴羽君,鶴羽君卻撇開頭,沒有與他對視。

 “前世他是我的徒弟。”鶴羽君淡淡地說,“無垢道心本該仙,卻隨我修魔,自然沒有什麼好下場。”

 他抬眸終于看向虞松澤,淡淡笑道,“今生重來,在不同的時間,我卻仍然救了你,你說這緣分好不好笑?”

 “但也因為你們兄妹二人的變,讓我忽然意識到,或許前世今生已經不同,有些事換種方式,或許能解了前世的困境。”像是怕虞松澤接話,鶴羽君已經繼續說道,“所以我停了自己在修仙界的布局,而將他送進長鴻劍宗——”

 鶴羽君對上宋遠山的眸子,他笑著說,“我賭了一把,賭來了現在的這個局面。”

 宋遠山沉著,他說,“你想與我長鴻聯手要解的困境是什麼?靈妖化?”

 “靈妖化只是最淺顯的一層,我前世能夠功,也是有人暗推波瀾。可惜那時我沒有意識到。”鶴羽君沉聲道,“若要解當今這盤局,便要將幕后黑手揪出來。”

 “你說的幕后黑手是……”

 “正是玄云島!”

 鶴羽君打開扇子,他涼薄地笑了起來。

 “前世到都是煉獄景象,唯有玄云島隔岸觀火。那幾個老家伙的徒子徒孫遍布世家商盟和門派仙盟,他們才是暗中縱之人。我本來行事時有多次預不對,可惜我糊涂,復仇心切,竟然反過來給為仇人做嫁。”

 鶴羽君角勾著弧度,眼眸卻沉沉,帶著寒意,卻又很快收起鋒芒,看向宋遠山。

 “這就是我的意圖。我希與長鴻劍宗聯手,最好以長鴻的聲,凝結佛子和其他仙門,一起除掉這些老東西。”他沉聲道,“我為復仇,宋宗主則是能為天下蒼生,選一條活路。”

 “可惜我如今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玄云島作惡,只能將前世之事全盤托出。卻不知……在下的這份誠心,可否能贏得宗主信賴?”

 二人注視著彼此,宋遠山沉片刻,他說,“你與玄云島的仇,是什麼?”

 ……

 一個時辰的談過后,眾人暫且休息,鶴羽君知道宋遠山和沈云疏要私下商議,便命人請他們去側殿休整。

 宋遠山抬手布下結界,沈云疏握著劍柄走了過來。

 “師尊,您信他所言嗎?”沈云疏沉聲問。

 “你呢?”宋遠山反問道。

 青年一時沉默。

 過了半響,他說,“靈妖化之事確實和玄云島有所牽扯,而且此事一直只有我們知曉……還有阿澤妹妹的事。要不然鶴羽君說的都是真的,他在前世見過了這些事。要不然便是他手眼通天,這些年將修仙界看得徹,再以此做陷阱說與我們聽。”

 沈云疏道,“只是后者,弟子暫且找不到他這樣做的機。他在修仙界已經布下天羅地網,卻全部暴在我們眼下,又等阿澤等了七年,等到現在與我們說這些話……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呢?”

 宋遠山看向窗外。

 “所以,你也更偏信鶴羽君重生之事。”他靜靜地開口道,“若放下我們的原有思維,以鶴羽君的言論來做前提的話,倒是有些事很有意思。你還記得阿飛七年前失態嗎?他審完那修便渾渾噩噩發了好幾天呆,圍著阿澤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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