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風族族長雖然實在看不爽跟在潘瓏郡主邊這個小白臉,雖然長得俊俏,但是一臉腎虛脾虛,弱不風的樣子,哪裡比得了他們雪風族的男子來的魁梧強壯,而且日里說話文縐縐的掉書袋子,雪風族族長對此煩不勝煩。
白雎羽自然得到對方對自己的敵意,置若罔聞,心中只計劃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對方除之而後快。
既然擋了誦西王府的路,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潘瓏郡主的到來讓雪風族族長高興不已,立馬上去獻殷勤。
「郡主,我早就知道你要來,所有早就特地命人為你準備了營帳,郡主請給我來吧。」雪風族族長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
潘瓏郡主點點頭,跟著雪風族族長走進軍營。
走了兩步,雪風族族長不悅地扭過頭,瞪著白雎羽道:「我與郡主去營帳休息,你跟著做甚?」
白雎羽不屑地勾了勾角:「在下這次是奉誦西王的命令,保護郡主的,族長有何意見?」
「皇上已經下旨賜婚了,郡主已是本族長未過門的夫人,我夫妻二人獨,你一個外人瞎湊什麼熱鬧?」雪風族族長氣不打一來,聲氣地大聲說道。
白雎羽不以為然,只是輕輕一笑:「族長此話便是說錯了,皇上只是有意賜婚,並沒有下聖旨,若是族長未能助我渝北大敗安盛,立下軍功,皇上也是不會賜婚的。」
雪風族族長頓時氣得臉紅脖子:「你!」
「本組長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安盛罷了,又何足畏懼!」
「在下還是奉勸族長一句,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滿了,若是將來辦不,丟的豈不是自己的臉。」
「你別以為你是本族長老丈人的人本族長就不敢你!」雪風族族長微微近了些。
白雎羽毫沒有半分懼,只是冷冷掀起眼皮看了對方一眼:「在下才疏學淺,雖然稱不上王爺的左膀右臂,但好歹跟隨王爺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若是在下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想必王爺也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你!」雪風族族長頓時啞口無言。
這小白臉還真是伶牙俐齒!
一旁的潘瓏郡主心裡暗暗為白雎羽好,面上還是神淡淡,微微蹙了蹙眉,道:「不是要帶本郡主去歇息嗎?你們二人又在這裡吵什麼?」
雪風族族長生怕熱潘瓏郡主不高興,立馬換了一副討好的臉。
「這誦西王府離恕南路途遙遠,想必郡主一路上也勞累了,還請郡主在此暫且休息一下,晚些我孟將軍給郡主辦場熱鬧的宴會,為郡主接風洗塵。」
到了營帳,潘瓏郡主掀起擺緩緩坐下,雪風族族長連忙端茶倒水,伺候得十分周到。
「有勞族長了。」潘瓏郡主十分客氣地說道。
「郡主太客氣了,將來都是一家人,不必講究這麼多繁文縟節。」雪風族族長笑呵呵地回答道。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兩句,潘瓏郡主莞爾,又貌似不經意地問起他與孟志明商議的一些進攻鐵吾軍駐地的計劃,雪風族族長不曾設防,和盤托出。
潘瓏郡主心道此人真是傻得可笑。
「族長果然英勇無雙,等立了軍工回去之後皇上定會加倍封賞與你。」潘瓏郡主笑說道。
雪風族族長聽到人誇讚自己,尾簡直要翹到天上去了:「我不稀罕什麼獎賞,只要能迎娶郡主過門,我就心滿意足了,嘿嘿。」
潘瓏郡主皮笑不笑地應了一聲,端起桌上的茶淺淺抿了一口,苦至極,微微蹙了蹙眉頭便將茶杯放下了。
雪風族族長惦記著要為潘瓏郡主接風洗塵,便打算去與孟志明商量:「郡主在此稍等片刻,我去與孟將軍商量一下為郡主接風洗塵一事。」
「多謝族長。」潘瓏郡主笑了笑。
「誒!」雪風族族長屁顛屁顛地去了。
白雎羽看著對方的背影,眼底的恨意怎麼也藏不住。
潘瓏郡主見他這副模樣有些好笑:「你平日里不是最冷靜自持了,今日怎的火氣這麼大?」
白雎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低著頭道:「屬下看那族長對郡主大不敬,屬下就想就地將他砍了!」
潘瓏郡主輕笑了兩聲:「別著急,他還有用,反正暫時也威脅不到本郡主什麼,不過就是做做戲罷了。」
白雎羽抿薄抿,沒再說話。
不一會兒,雪風族族長便罵罵咧咧地回來了。
潘瓏郡主與白雎羽對視一眼,起問雪風族族長道:「何事惹得族長如此氣憤?」
雪風族族長吐了一口唾沫,罵道:「還不都是孟志明那小子,本族長去與他商議為郡主設宴接風洗塵一事,他借口什麼軍中事務蠻忙,軍資周轉不開推辭,本族長好說歹說,他娘的就是不願,真是豈有此理!」
潘瓏郡主不著痕跡地與白雎羽對視一眼,只笑道:「族長莫氣,孟將軍為三軍主帥,自然是要為大局考慮。為我設宴確實鋪張了些,族長也不必怪罪孟將軍。」
「哼!他以為郡主是誰?您可是誦西王的獨,是預備地金枝玉葉!還是本族長未過門的夫人!」雪風族族長破口大罵道,「真是太不上道了!他娘的。」
潘瓏郡主冷哼一聲,撇撇,有幾分委屈道:「興許孟將軍就是不待見本郡主吧,畢竟本郡主不過是一介流。」
「呵,一介流!你可是本族長將來要迎進門的夫人!」雪風族族長越說越氣。
潘瓏郡主笑了笑:「孟將軍位高權重,本郡主都瞧不上,何況您一個小小地雪風族族長……」
此話一出,雪風族族長臉頓時一黑。
「族長不必掛懷,不過就是一場宴會罷了,可有可無,本郡主不在意這些。」潘瓏郡主又道,「一路舟車勞頓,本郡主也有些睏乏了,不知軍營中可有法子弄到熱水沐浴?」
雪風族族長神溫和了些許:「我這就去吩咐人給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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