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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暴躁白月光(重生)》 77、喜歡

 七八里的路,裴慎就這般背著柳明月走了回去。當遠遠看見大軍駐扎的篝火時,柳明月便想著要從他背上下來。

 “別,天黑了他們看不到的。”

 裴慎扣住柳明月的,沒肯從背上下來。這地下的路并不好走,穿的鞋子向來薄,怕是走不了多遠就要弄臟磨破。

 柳明月抵抗不過,只能繼續趴在裴慎背上。

 他說的也沒錯,天已經黑了,若是靜小一點,的確不容易人瞧見。

 但是柳明月沒有想到,因為今日出去一直沒回來,寒霜和春鶯便一直守在外面等著。此刻見了與裴慎,春鶯立刻遠遠地飛奔過來,大喊一聲“姑娘!”

 這聲音一出,好些還在外面沒休息的士兵都將目投了過來。

 柳明月雖然不是第一次被裴慎背著,可從沒被這麼多人同時看見,此刻頓時臉上升溫,立刻掙扎著要從裴慎上下來。

 裴慎沒再攔著,彎腰蹲下,將柳明月放在地上。

 而柳明月剛落地,就被春鶯給拉住,張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姑娘可有哪里傷了?”

 若是什麼事都沒有,怎麼會要姑爺背回來呢?

 “春鶯,別說,有姑爺在,姑娘怎麼會傷。”寒霜一手拿著披風,此刻聽見連忙用另一手扯了春鶯一把,只恨不得捂住

 這丫頭比起白要好許多,是打心底里擔心姑娘,可子太過莽撞,總有些口無遮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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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一得罪了姑爺……

 寒霜悄悄抬眼瞄了一眼裴慎,見他未曾在意,這才替春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至于柳明月,剛想沖著春鶯擺手說自己無事,卻被裴慎按住了手。

 “回來的路上你們姑娘崴了一下腳,回去記得替,現在應當沒什麼事了。”

 裴慎的聲音向來冷淡,又從不與人玩笑,此刻開口,不止春鶯,就連一旁看熱鬧的士兵聽了,都信以為真,立刻停了想要起哄取笑的心思。

 柳明月愣了一下,沒有崴腳,自然能夠猜明白此刻裴慎說話的用意。只是沒有想到,他因著不想旁人笑,竟也有面不改扯謊的一天。

 “我……我上馬車拿個東西。”

 柳明月忽的覺得心口發帷帽,低頭掀開車簾,踩著腳凳上馬,一頭鉆進一旁的馬車里。

 其實寒霜與春鶯早就替搭建好了帳篷,但是柳明月突然不知道要怎麼繼續面對裴慎,只想先找個地方將自己藏起來。

 先前在湖面的一幕幕又一次浮現在眼前,捂住自己的眼睛,以及發燙的臉,只是還沒有坐穩位置,車簾忽的又被人打開。

 是裴慎。

 “你怎麼……”

 話還沒有說完,裴慎也鉆了上來。

 他未穿外,上來時還帶著一抹外面的寒氣。此次出行的馬車廂還算寬闊,但閉空間里只有他們二人時,柳明月的呼吸還是免不了加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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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有東西在馬車上。”

 裴慎聲音微沉,柳明月疑抬眼,他先前不曾上過馬車,怎麼會有東西在馬車上。

 “什麼……”

 柳明月還沒有問完,一片黑影就了下來。

 又一次被那給堵上,柳明月驀地睜大眼睛,寒霜和春鶯還在外面!

 裴慎竟然……竟然就這樣在馬車里親自己!

 驚得不敢彈,生怕發出聲響,被外面給聽見。好在裴慎只是淺淺地親吻了一下,然后就將給松了開來。

 “是你。”

 裴慎的額發,眸微暗。

 柳明月懵了一瞬,這才意識到他在回答自己先前的問題。

 自己怎麼……怎麼就了他的。

 若是擱在從前,柳明月定然要回懟回去,可此刻不知為何,一句話說不出也就罷了,臉頰還不自覺地燒了起來。

 “你快下去。”

 半響才咬牙出一句,還拿足尖踢了踢裴慎。

 從前柳明月也不是沒踢過,下手又狠又重。

 如今卻不自覺地帶了嗔意。

 裴慎沒再鬧,轉掀起馬車簾打算下去,卻忽然又被柳明月喊住。

 “等一下,你把服拿走。”

 柳明月手解起自己上裹著的裴慎的外回來時見寒霜手上替自己拿著披風,雖然沒穿,但是等過會兒下去馬車還可以披上。

 裴慎卻不一樣。

 此刻大軍駐扎在空曠之,剛剛在馬車外面已經能到夜間的寒風,他就穿了薄薄一層,若是吹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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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柳明月忽然止住自己的作,在干什麼,竟然在如寒霜擔心自己一般擔心裴慎?

 “不用,你穿著吧。”

 裴慎回頭了一眼,他渾上下溫度都極高,哪里還需要外

 他甚至覺得今日力極其充沛,若不是已經了夜,恨不得拉幾個云家軍中的將士出來比試一番。

 只這樣的反應,到了夜間睡時便有些難熬。

 裴慎閉上眼,眼前俱是柳明月在湖邊時的反應。

 的眼睫,微紅的臉頰,還有……,與纖細的腰肢。

 本就是氣方剛的年紀,再想下去,呼吸難免重了幾分。

 他如今雖是中郎將,卻因著行軍途中,帳篷不夠,也是與人同睡。

 雖然等到對方睡,作也刻意放輕,卻還是在被中淅淅索索地弄出了幾分靜。

 “嘖,小年輕啊。”

 同為男子,旁人翻間清醒時只消聽到一點聲音,便知他在做什麼。

 裴慎作微頓,等聽到了那邊鼾聲重新響起,這才下去清洗了一番。

 他敢去親柳明月,去試探對自己接時的反應。

 可唯獨另一事,卻是底線,毫不敢

 柳貴太妃知道柳明月要跟著他去漠北,臨行前曾召見他宮,邊的管事太監塞給他滿滿一盒子腸

 他才知柳明月新婚之夜便藏著的盒子里裝的是何

 可從未與自己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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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所想的,恐怕不僅僅像與貴太妃所說的,不想生孩子那麼簡單。

 而是……

 裴慎重新翻躺回榻上,想起崇安寺之事,不閉了閉眼。

 他不敢貪心,如今能夠近柳明月的,與親近,已經是意外之喜。

 哪里還敢有更多的要求。

 這一夜,柳明月也沒有睡得踏實。翻來覆去,總是忘不掉裴慎親的場景。

 主要是此事對兩輩子的人生而言都太過稀奇,前世雖然連孩子都生過,卻不知親吻是什麼覺,也不知道……喜歡是何

 如今終于知道了,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都發生在裴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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