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堂上。
“陛下,臣認為后宮不可空,如今燕國蒸蒸日上,陛下辛苦多年,卻只有寧山王一夫。寧山王如今明顯德行不配位,是該挑選一位德行才能以及容貌與皇夫匹配的男子后宮了。”
“不僅要挑選皇夫,還得挑選幾位妃君伴隨陛下左右才是。”
千雁坐在高的龍椅,瞧著大臣們為的終大事槍舌劍就覺得好無聊。這樣的形,經歷過不,但沒有人能勸說功,讓招人宮。
尤其是后來發現自己活到九十九歲壽終正寢之后,便會回到出生的第三日,每一世都是如此循環,不知道循環多世。
面對同樣的人,同樣的事,就更覺得無聊,完全沒有興致納妃君,娶皇夫。
倒是帶著垃圾系統來攻略的人不,男男都有,他們以為能為的白月。
就那種劣等演技,想騙誰呢?
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病。
這些人的腦回路特別奇怪,尤其是那一部分想給擋刀的。表面給擋刀,心里卻在和垃圾系統通屏蔽痛覺,還有一副心甘愿為犧牲的模樣。
啊,這些人真的好無聊。
都不知道變個花樣。
千雁撐著下,現在燕國沒有什麼大事,只因為有個好使的國師。荀氏子弟無數,都隨著荀子淮出山幫做事。他們認識燕國各地有才能的人,全部搜羅來了。
對于用人,有無數的經驗,肯定是將他們安排得妥妥當當。
朝堂上正在吵鬧的大臣們,多是文。
而那些跟著出生死的武們,就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一句話都沒有說的意思,明顯是不想手的事,讓覺得順眼起來。而文之中,發現荀氏之人,也沒有開口。
側頭瞥了眼坐在左下方的荀子淮,他依舊一白,只是頭上的冠更華貴一些,也只是雕刻的花紋更加復雜。
玉,還是白玉。干凈,清。
整個人坐在那里,表淡淡,如一個仙人般,只是瞧著太年輕。然而滿朝的人,沒有人敢小瞧他。
荀子淮注意到千雁的眼神,也不由自主的看過來,見神間有些許不耐,角不由往上翹,果然陛下沒這個意思。
他為此雀躍起來,眼里含著幾分笑,隨后連忙收起,差點沒能維持住人前高冷的模樣。
“國師,你笑什麼?”
千雁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很有穿力,瞬間讓整個朝堂安靜下來。那些爭論的大臣們,看往荀子淮的位置。
國師笑了嗎?
既然被點名,荀子淮不怯場,站起來,指著剛才那些爭論不休的大臣:“陛下,我笑他們。”
被指著的大臣們臉微微一變,他們不覺得這是好事。
“哦,為什麼笑他們?”
荀子淮端著高冷的面容,卻輕笑一聲,十足的諷刺意味:“我笑他們自己后院都理不干凈,卻敢來管陛下閑事。”
“為燕國大臣,不干正事,是燕國每一個地方都富饒了嗎?是燕國所有的百姓都能吃飽穿暖了嗎?還是燕國每一個地方都太平,不會災難了?你們真閑,朝堂是議論天下大事的地方,你們居然想著怎麼往陛下后宮塞人,這做法,屬實有些不務正業。”
“各位大臣覺得當太無聊,這天下人才多的是,不若你們辭退,讓有才能,有干勁的人才坐這個位子。”
話落,剛才爭執不休的大臣們臉大變,荀子淮這話可不是玩笑,他玩真的。
“臣等有罪,陛下恕罪。”
大臣們齊齊跪下時,無意間瞥見千雁剛剛收起不耐的表,心中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