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桑榆村后,元酒安安靜靜跟著江括和章齡知,不參與行。
江括帶著人準備避開桑榆村的人,先去看看地窖位置。
“你們去的時候,最好匿形,如果人不在地窖,再被伍棟飛知道你們行,司景景恐怕命難保。”
江括略一頷首:“這個我考慮過了,已經跟部門申請了符。”
元酒心底略有些憾,看來符是兜售不出去了。
現代科技發達,道門也并不是真的一無是,有些符篆的效果慢慢已經被其他產品取代,符篆生意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做。
像降溫符這類,其實對于他們也是可有可無。
看來還是要制作高端一些的符篆,就是……怪費靈力的。
……
元酒停在榆樹的樹蔭下,抬手捂住,懶懶打了個哈欠。
手機鈴聲響起,元酒打開后,發現是雍長殊的微信電話。
接通之后,出言問道:“你怎麼給我打電話?”
“我到一個人,他兒失蹤了,已經報警,但已經快三天沒有下落了,而且也沒有接到綁匪電話,他擔心遇害了,就想找個大師算算。”
元酒:“你這是……在給我介紹生意嗎?”
雍長殊笑了笑:“不算,他兒你剛巧最近聽過名字。”
元酒幾乎沒怎麼猶豫就答道:“司景景。”
“對,是個賺錢的機會,你要接嗎?”
元酒:“可以啊,我收費不低的。”
“還是按你的規矩,只收五十萬?”
元酒:“對,五十萬,若有其他另算。”
雍長殊忽然問:“我有個問題,你修得是什麼道?如果修功德,你不需要捐贈自己的報酬消除上的因果嗎?”
“這是個。”
元酒不回答這個問題。
的道……有天師道的系在里面,但是跟隨師尊學得卻又遠遠不止那些。
這世上,有人修因果,有人修功德,有人修回,有人修五行。
大道三千,殊途而同歸。
“我不需要捐贈所獲得的,也不會因此而到任何災厄,你不必憂心。”
“我收費定價不比其他道觀昂貴,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拿得多了,貪心了,這天道轉眼就敢把雷劈頭上來。
不過也不急,以前天天閉關修行,要麼就跟著妖侍在荒原山林到野,偶爾會去和其他人手試煉,以致于疏于對于賺錢這門學問的研究。
可是,現在可聰明了,發家致富又不止一條路。
雍長殊輕輕嘆氣:“你自己清楚就好。”
他對元酒真的越來越好奇了。
像他這樣的妖,在人間行走修煉,為了每次渡劫挨雷劈輕點兒,都不得不多做好事,攢點兒功德在關鍵時刻保命。
……
伍家后院,江括帶著人終于找到地窖口,章齡知蹲在地窖邊查看了四周的痕跡,搖頭道:“這里沒什麼腳印,灰塵落了很多,人質可能不在里面。”
“先下去看看。”
江括打開地窖,等待空氣進去后,才下了地窖。
里面漆黑一片,手電筒繞了一圈,發現確實沒有什麼特別的。
離開地窖時,他不小心踢倒了一個陶罐。
江括擰眉后退了半步,白的燈打在陶罐上,兩只黑的蛇頭從罐子里鉆出來。
江括瞳孔,立刻拿出符紙丟出去,往后撤開。
“江隊,你怎麼了?”
“別下來。”
江括聲音冷肅,從靴子里拔出匕首,朝著攻擊他的雙頭蛇斬去。
……
元酒原本悠閑地站在一邊,忽然了鼻尖,閃朝著伍家后院翻越進去,形猶如一道鬼魅,眨眼就出現在地窖口,將蹲在口旁的章齡知一把丟開,跳進了地窖。
地窖線昏暗,雖然能視,但是江括不行,為避免誤傷,從儲手鐲中拋出一顆珠子,瞬間照亮了黑黢黢的地窖,將被咬傷的江括抓到后,毫不遲疑地提刀開撲上來的雙頭黑蛇。
“先上去。”元酒頭也不會的吩咐道。
江括頭暈眼花,但地窖空間本就不大,他在這里的確拖后,果斷選擇撤離。
章齡知抬手將江括拉上來,看著面烏紫的江括驚訝道:“江隊,你中毒了?”
江括坐在地上,深吸了口氣:“下面有一只雙頭蛇,不是普通蛇類。”
章齡知低頭往下看:“元觀主能對付得了嗎?”
“應該可以,手里的刀,那條蛇忌憚。”
……
雙頭蛇確實怕元酒的刀,那上面的氣息讓它害怕。
但元酒沒給它機會逃跑,刀背在蛇上過,幾乎快把它打個半死,兩顆蛇頭更是被刀重重敲過,立刻就暈暈乎乎的倒在地上,本沒辦法再彈一下。
元酒抬手將符紙丟過去,把雙頭蛇撿起來,用符紙裹一裹,然后丟進了自己的收妖袋。
確認地窖沒有其他可疑的東西后,離開地窖,看著已經開始呼吸困難的江括,從儲手鐲拿了一顆黑布隆冬的丹藥,開他的塞了進去。
“吞下去,不然你再過十五分鐘就死定了。”
江括意識混沌,但聽到的聲音,還是艱難地將那顆丹藥咽下去。
不過這丹藥對嗓子非常不好,很大一顆,吞下去有點艱難。
元酒站在原地,震驚道:“你都不嚼一下嗎?”
章齡知一頭霧水:“丹藥還要嚼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