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喬橋有點被嚇到了。
秦瑞不是好脾氣的類型,火起來也會不管不顧地跟人手,但兩人認識這些年來,他從來沒對喬橋發過火,甚至連句重話都沒說過,最多在喬橋做的太離譜時半幽怨半鬱悶的嘟噥幾句,隨便哄兩下也就好了。
這導致喬橋每次聽外人提起秦瑞時都覺很割裂,仿佛別人眼裡那個不好惹的冷臉帥哥跟天天纏著胡鬧的不是同一個人。
不過此時此刻,這兩種形象總算有點重疊了。
喬橋畏地退了半步,從沒見過秦瑞這個樣子,幾乎可以說是暴怒。想開口說點什麼,但約覺得如果說實話秦瑞可能會更生氣,便只能閉不吭聲。
“回答我!”
“秦秦……等回去之後我再給你解釋,行嗎?”說完,喬橋暗一聲不好,因為發現秦瑞的目落在了脖子上,而那裡不僅有項圈的勒痕,還有簡白悠留下的掐痕。
喬橋下意識去捂,但隨即發現這個作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是什麼?”
秦瑞一把拉開的手,白皙的脖頸上新舊紅痕錯,這下是藏也藏不住了。
喬橋微弱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給那些人當寵了?!”
“不是……秦秦,你先冷靜……”
“你讓我怎麼冷靜!!!”秦瑞痛苦地抱住頭,“我寧肯自己死在天堂島!”
“秦秦,我是為了找你才來天堂島的,島也是托了——”連忙咳嗽一聲,差點說出了簡白悠的名字,這可是天堂島的飛機,隔牆有耳還是先別提那個人了,“島是托了一個朋友幫忙,我跟著他上島的,不是通過那些奇奇怪怪的方式。”
秦瑞沒說話,他始終維持著同一個姿勢,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再次開口,聲音嘶啞:“喬橋,讓我檢查一下吧。”
喬橋:“誒?”
秦瑞抬起頭,兩眼滿是,他看起來冷靜了很多,面無表道:“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喬橋額頭冒出一層細汗。
當然知道秦瑞是什麼意思,不僅知道,還想誇他一句聰明呢!這確實是檢驗說沒說謊最快的辦法,簡單暴但有用,還把皮球踢回到了喬橋這邊。
但這個球……是真不敢接啊!
雖說已經洗過澡了,理意義上的痕跡應該是剩不下什麼了,但那裡的狀態可騙不了人的啊!
喬橋悲憤地想,簡白悠的東西要是細一點小一點,指不定也能糊弄過去,可他偏偏長著一支巨!那麼大那麼,就算那裡再有彈,一晚上也絕對不可能恢復如初的。
再說秦瑞多了解的啊?搞不好比喬橋自己還了解,想在這種事上糊弄他本就是白日做夢。
“不敢嗎?”秦瑞見久久不說話,又問了一遍。
“秦秦……公共場合不好吧。”
“這裡除了我們,還有別人嗎?”
嗚嗚嗚,機組人員你們去了哪裡!快點出來啊!隨便誰出來都行!救救我!
“但、但是,隨時可能有人來啊。”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秦瑞看了一會兒:“所以你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對嗎?”
喬橋無言以對,知道秦瑞理解的事實跟真正的事實偏差很大,但這是天堂島的飛機,總不能把簡白悠殺了天父取而代之的事說出來吧?因此只能沉默。
可這沉默在秦瑞看來就是默認。
兩人一時誰也沒說話,空氣安靜的可怕,這時廣播裡傳出機長的聲音,讓旅客們坐好,飛機即將起飛了。
這本來是值得慶祝的一刻,但喬橋現在一點也笑不出來。
“秦秦……”
男人臉無比衰敗,幾乎可以說生息全無,他低聲道:“讓我自己靜靜,好嗎?”
喬橋覺得有點委屈:“可是,我們都平安地離開天堂島了,這道坎已經過去了,這不就夠了嗎?”
秦瑞搖頭:“你本不明白。”
巨大的轟鳴聲中,飛機騰空而起,眨眼間天堂島就出現在了舷窗中,現在是白天,沒有夜晚初見時那麼麗了,但燦爛的傾瀉而下,仍然給天堂島鍍上了一層神彩。
終於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喬橋盯著下方的島嶼廓,有種從罪惡深淵中死裡逃生的覺,天堂島讓窺見到了這個世界最黑暗不堪的那一面,讓看到了籠罩在所有人類之上的影,如果有得選,一定要把這段關於天堂島的記憶永久消除。
但,這也僅僅是心理安而已。
知道了天堂島的計劃後,不得不擔心起邊的其他男人,秦瑞是有克隆尚存於世的,那宋祁言會不會被盯上?周遠川呢?梁季澤呢?如果天堂島的目標是攫取財富,那這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喬橋突然覺得不寒而栗。
看似離開了天堂島,又好像從沒離開,也好像永遠無法離開了。
機艙裡響起優的鋼琴曲,機長熱地為機上的兩名乘客介紹起他最喜歡的古典樂,喬橋聽不出那麼多彎彎繞,隻覺得催眠效果不錯。
昨晚隻睡了幾個小時,淺睡眠中的淺睡眠,大腦疲憊不堪,不一會兒就在悠揚的樂聲中睡著了。
——直到被劇烈的顛簸震醒。
“咦?”喬橋驚一聲,但隨即就被人抱住了,秦瑞不知什麼時候衝了過來,牢牢把護住。
飛機上的一切都在搖,酒瓶劈裡啪啦地從櫃子裡調出來,舷窗外烏雲布,天空沉得可以擰出水。
“怎麼回事?雷暴?”
“不知道。”秦瑞抱著,“別怕,沒事的。”
喬橋看著他線條凌厲的側臉,心想果然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秦瑞都禿鹵蛋了,但依然帥得人心臟狂跳。
好在顛簸隻持續了一小段時間,飛機很快衝出烏雲,窗外也變了萬裡晴空。
“沒事了。”喬橋松了口氣,“虛驚一場。”
“不太對勁兒。”秦瑞皺眉,他扭頭看向舷窗外,“那是什麼?”
順著他的目看去,喬橋驚訝地發現有幾個黑點跟著他們從烏雲裡衝了出來,那些黑點速度非常快,靈活敏捷,保持這正三角的隊形,衝著他們的側翼襲來。
“是戰機?!”秦瑞不可思議道,“這還不到中國領空,怎麼會有戰機?”
喬橋聞言猛地趴到舷窗上使勁看,那確實是三架戰機,同樣的機型,同樣的藏藍塗裝,氣勢洶洶地俯衝過來,三機一,仿佛驅趕羊群一般迫喬橋所乘坐的這架普通私人飛機降低高度。
機長的聲音再次響起,但這回可沒有前一次介紹古典樂時那麼遊刃有余了:“……我們好像遭遇了劫機,這些戰機來源不明,但他們在無線電裡要求我即刻降落至下方機場,我別無選擇。對不起,祝你們好運,祝我們所有人好運。”
喬橋驚訝地看一眼秦瑞,秦瑞搖搖頭,意思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劫機?這可能發生嗎?一架私人飛機有什麼好劫的?”
秦瑞面凝重:“太平洋上有很多富裕的島國,常年於戰中,不能用一般思維去理解他們。我們這架飛機不任何國家庇護,確實是劫機最好的目標。”
他輕輕親吻喬橋的頭髮:“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保護你。”
飛機慢慢下降,一次不大不小的顛簸後,終於著陸了。
過舷窗,幾十輛軍車正從不遠向這邊飛馳,機長也從控制室走了出來,他撿起地上的一瓶香檳酒給自己和喬橋秦瑞都倒了一杯,之後還在口畫了個十字,不知道嘀嘀咕咕念了些什麼。
機艙門打開,幾名荷槍實彈的軍人走了進來。
他們個個高大威猛,皮曬了巧克力,但不是黑人長相,都留著濃的大胡子,只出一雙眼睛。
機長摘下帽子,試圖用英語流,但領頭的那個很不耐煩地擺擺手,指著喬橋和秦瑞,示意他倆下來。
喬橋覺莫名其妙,秦瑞擋在面前,用英語說了幾句,但領頭人並不理會,扭頭出了機艙。
其他士兵在一邊虎視眈眈,喬橋和秦瑞只能跟著下了飛機。
下了舷梯後能看到路邊停著一輛威風凜凜的路虎,領頭人坐在前排,招呼他們上車。雖然聽不懂這人在說什麼,但他看起來沒什麼惡意。
秦瑞低聲道:“你認識他嗎?”
喬橋哭笑不得:“我連他說什麼都聽不懂,怎麼可能認識?”
“那就奇怪了,你見過為敵人鋪紅毯的嗎?”
喬橋聞言低頭一看,才發現腳下踩得居然真是一條紅毯,雖然有點髒,還印著幾個大腳印,但確實是紅毯無疑。
就在滿腦子問號之際,又有兩個漂亮的巧克力走了過來,給和秦瑞一人戴了一個花環。
喬橋:“???”
這是什麼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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