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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家兄典韋,開局硬剛呂布》 第93章 典默的暴擊

典默是個說干就乾的男人,接下來的日子他每天都花上兩個時辰跟著王越學習劍法。

原本以為自己本不是練武的材料,沒想到對劍竟然還小有天賦,連王越都忍不住誇讚:「典軍師真是天生的劍坯。」

這話聽來多有點像是在罵人的味道,不過典默知道王越是個悶葫蘆,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這一日,練完劍后典默沒有回府,而是跟著蔡琰去了一趟書院。

已經寫出了三千多冊,正好讓典默去看一眼。

「昭姬姑娘,我們正在賦詩,可願上樓一賞?」

快到書院的時候,在一閣樓,一個猥瑣的青年朝著蔡琰吆喝。

是鍾毓(yu),鍾繇的長子。

蔡琰面不悅,道:「典公子,我們走吧,不用搭理這些風流才子。」

典默瞥了樓上鍾毓一眼,道:「他們經常邀約你嗎?」

蔡琰抿了抿,微微頷首。

「好,那就上去瞧瞧,我給你把他們都打發了。」

見典默朝著閣樓而去,蔡琰只能也跟了上去。

許昌街頭每月都有詩詞會,嚴格說來也不是許昌,許多繁華的城邑都有這樣的詩詞會。

不過他們可不單純是為了裝,而是世家的一種手段。

一則是為家族做免費的宣傳,尤其是一些底蘊不足的世家,通過這種手段,能打響名聲。

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們會通過這種方式來拉攏寒門的士子,壯大家族的勢力。

不過典默上來,還真不是衝冠一怒為紅,他就是單純沖著鍾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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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到了後期,潁川家族裡就屬鍾家最豪橫了,尤其是鍾繇的兩個兒子,鍾毓和鍾會。

在伐蜀之戰的時候,鍾會這小子讓許儀領兵為前鋒開路,他率兵隨後。

結果經過一座橋的時候,鍾會戰馬陷了進去,竟然怪許儀作為開路先鋒沒有把路給修好,沒有請示曹睿就把許儀直接給殺了。

許儀是什麼人?那是許褚的親兒子啊,為大魏打下半壁江山的男人,就這麼點事把人兒子給殺了。

今天自己既然他一聲二哥,有些事還真是該做了。

「噢,典軍師也在啊。」

鍾毓皮笑不笑道:「久聞典軍師用兵如神,韜略無敵,但今日我們這是詩詞會,以詩會友,典軍師只怕無用武之地,我們就不留你了。」

這就是世家,哪怕你是老曹的心腹紅人,可是這些世家子弟並不會過於敬重你。

因為在他們的眼中,天下各路諸侯能否崛起,靠不是兵法韜略,靠的是世家在背後為他們發力,供給他們源源不斷的人才。

這也是典默下定決心要革新教育,開啟民智,弱化世家的原因。

「鍾公子,我也略通詩文,請問下你們以什麼為題作詩呢?」典默不的問道。

「看來典軍師還真是想賦詩啊,好,今日我們的題目是花。」

鍾毓看了一眼蔡琰,旋即又看向典默,怪氣道:「恕我多,今日在場之人都是學富五車,昭姬姑娘更是大漢第一才,典軍師若是強出頭,只怕砸了你麒麟才子的牌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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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引的一群士子們發笑,典默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沒事,我也想試試,就是吧我有個習慣,一邊舞劍,一邊詩。」

「那就請吧。」鍾毓雙手抱匈,你自己要獻醜,那可怪不得誰了。

典默從腰間取下青釭劍,並沒有褪去劍鞘,他站定姿勢,長劍橫擺,深吸了一口氣后,了。

「待到秋來九月八!」青釭劍直接刺向鍾毓,劍鞘撞在他的匈膛,鍾毓吃疼面容猙獰,跌落在地。

「我花開后百花殺!」典默揮青釭劍,以劍鞘勾起鍾毓的結,劍鞘橫打在他的肚子上,鍾毓頓時滿臉通紅,嘔吐了起來。

「衝天香陣許昌!」劍鞘又狠狠的拍打在了他的背上,直接倒地不起。

「滿城盡帶黃金甲!」典默出青釭劍,直接切開他的服,往右一撥,整件上都飛了出去。

一頓作猛如虎,再看鐘毓,已經赤著上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周圍的士子都看傻了眼,老天,他可是鍾家家主鍾繇的長子啊,竟然被揍這個模樣。

「各位覺得我這詩如何?」

典默收回青釭劍,很有禮貌的看著其他士子,「若是覺得這首不行,我可以再作一首。」

「別別別,典軍師此詩氣勢如虹,氣迴腸,此詩堪稱是千古絕唱啊。」

士子們連連附和,你要是再作一首,就不知道又是誰躺下了。

典默滿意的點點頭,「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

「對了,以後沒事不要找昭姬妹妹,想作詩了,找我。」下樓的時候,典默還不忘回囑咐,眾人趕忙稱是,笑的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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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默心滿意足的帶著一臉驚愕的蔡琰離開。

這妮子似乎被嚇到了,半天沒回過神來。

也對,畢竟像我這樣出的男人,不僅用兵如神,文采絕倫,還劍冠世,我要是人,也得嫁給這樣的男人啊,所以昭姬妹妹才會看傻了眼吧,我這該死的無安放的魅力。

晚上,鍾繇就跪在了曹的面前,哭的老淚縱橫,「我兒子的斷了,醫說可能下半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了,丞相為我做主啊。」

「今天詩詞會的事我有聽說,子寂確實過分了,可沒這麼誇張吧,把令郎的打斷了?」曹大為震驚,他還特意讓人去了解過,確實是教訓了鍾毓,但肯定沒打斷這麼狠。

跪在地上的鐘繇泣的太厲害,幾度開口都沒能功,旁邊的曹昂只能站出來說道:

「父親,先生確實手了,只是把稚叔打暈了過去,後來...」

「後來怎麼樣?」

「後來許褚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聽說了這事,過去看了一眼,稚叔的就斷了。」

聽到這事的曹不是大為震怒,而是鬆了一口氣。

老天,幸虧子盛去了西關巡防,要是他也跟著許褚這個獃子過去,只怕我們是要到鍾家吃席了。

看著地上哭的肝腸寸斷的鐘繇,曹怒拍臺案,厲聲道:

「許褚竟敢無故傷人,傷的還是鍾家公子,傳令,把許褚降為馬夫,並且三個月不許他喝酒!」

「諾!」

走到鍾繇面前,將他扶了起來,「元常,我要剝奪了許褚的軍銜,而且他嗜酒如命,了他的酒他肯定生不如死,也算為稚叔出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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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還要他上門給稚叔賠罪的。」

哭紅了的鐘繇泣道:「還有典默,我兒縱然無禮,他也不該手吧,這件事是因他而起的。」

嘆了口氣,沉聲道:「鍾家在財力、人力和力上都對我多有支持,當年我收繳百萬青州蛾賊,若非元常借我糧草,我本無法安置這些人。

你的功勞我是銘記在心,這件事我會為你做主。」

說完,他老臉一黑,厲聲道:「子脩跟我去典府,這次,他要為他的衝付出代價!」

聽老曹這麼說,鍾繇心裡才算舒服了一些,泣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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