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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天下:王爺的盛寵嬌妻》 第52章 心甘情願做你的棋子

三日後。

尚書王禪在朝廷上,參了鎮國將軍劉昌一本,是關於監造甘塔一事。

皇帝原本因為周全之死,就對劉昌起了猜忌之心,沒多久,王禪又拿出了劉昌貪贓枉法的證據,皇帝半信半疑,派人仔細去查了劉昌。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一查,不僅是查出了甘工換料一事,還查出了這些年來,劉昌貪污賄,買賣職,各種大大小小的罪名,多不勝數。

皇帝大怒,下旨抄了劉府,將劉府一百三十多口人全部打了天牢。

劉昌在朝廷上大呼冤枉,時不時地把目投向南宮奕。

然而南宮奕一直就是個冷漠無的人,一旦劉昌落難,沒有利用價值了,南宮奕可是不會而出,這時候,明哲保才是要

退朝之後,南宮奕不經意地走在王禪側,意味深長道:「王大人今日可是出盡了風頭。」

王禪皮笑不笑,道:「臣出不出風頭不要,重要的是能為西周除去一個禍害。」

他與劉昌在這朝堂上,互為死敵已經數十年,今天,終於除去了劉昌。

要怪就怪劉昌太貪,甚至連甘塔的經款也敢貪。西周信佛,侮辱佛祖是會得報應的,劉昌的報應已經來了。

南宮奕又問:「王大人是如何發現甘塔存在問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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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昌行事太過張揚,有心就不難發現。」王禪能夠發現甘塔裏面的貓膩,還是因為沈長歌的話,他不在思考,沈長歌是無意,還是故意和他說那些話的?

若是有意為之,那沈長歌的心思也未免太深沉了些,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會有如此的心思嗎?莫名有幾分可怕。

南宮奕就知道王禪這隻千年狐貍,口風,套不出半點話來,也就不再追問了。他回到府上,慕容惜就迎上來了。

慕容惜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南宮奕最喜歡的,吩咐婢端著銀耳粥,「奕哥哥下朝了,想必累了,妾親自熬了粥,你要不要嘗一嘗?」

南宮奕還在為劉昌一事而憂思,他正是心煩得很,見了慕容惜,也沒有好臉,淡淡道:「我現在還有急事,你先回去吧。」

「可奕哥哥。。。。。。」慕容惜還想說什麼,南宮奕已經走進書房了。

南宮奕的書房外有許多護衛看守,沒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慕容惜麗的臉上浮現幾分委屈,自從嫁府邸以來,南宮奕就沒有與說幾句話,他真的是厭煩了嗎?

南宮奕一坐下,就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打翻。

余朝跟在南宮奕邊十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南宮奕發這麼大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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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奕氣憤道:「劉昌獄,這無疑是折損了我的羽翼。」

余朝問:「殿下可知是誰走了風聲?」

南宮奕也想了無數遍,按理來說,不可能有人發現甘塔的事,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王禪是怎麼突然知道的?吩咐道:「你去查一查,最近有什麼人與王禪見了面?」

余朝:「是。」

。。。。。。

沈長歌當然聽說了劉府的事,這一切都是導致的。

劉珊敢雇天劍山莊的人來刺殺沈長歌,就別怪沈長歌出手狠毒了。

這日,沈長歌就要睡,忽然從窗戶外跳進來一個人,出枕頭下的匕首,正準備手。

來人卻捂住了沈長歌的,「是我。」魚魚小說www.yuyubook.com

「世子,怎麼是你?」沈長歌放下匕首,看著慕珩。

他這人倒真是奇怪,深夜子閨房,還真是不怕毀自己清譽。

慕珩甩袖一揮,隨意坐在椅子上,道:「劉昌的事,是你做的。」

沈長歌神淡然,「世子就是為了這事來的?」

慕珩道:「不全是。」

沈長歌一直有一件事未明,就是慕珩與劉家會有什麼恩怨,「那還有什麼?」

慕珩的眸子淬了一層冰霜,「如今劉家只是被打天牢,皇帝還沒下旨殺了他們。」

沈長歌淡淡一笑,「這是遲早的事,世子只需再做一件事,皇帝就會立刻下旨誅殺劉府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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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沈長歌緩緩道來:「若這時在劉府搜到了什麼謀逆的件,皇帝多疑,還會對劉府手下留嗎?而這區區小事,對世子來說易如反掌。」

慕珩盯著沈長歌的臉,捕捉到眼睛裏的狡黠,「我怎麼覺得,你把我也當做了你棋盤上的棋子?」

沈長歌:「我可不敢把世子當做棋子。」

慕珩:「是麼?你這人狡猾得很。」

沈長歌的目看過去,如幽幽冷月,字字如玉,「除非是世子心甘願做我的棋子。」

慕珩早就意識到,沈長歌表面上看起來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其實卻是一頭比誰都兇狠的野狼,劉昌得罪了,也是自尋死路。

他突然覺得,有這麼一個聰明的盟友,也不錯。

沈長歌與慕珩兩人相對而坐,他們的心裏都裝滿了太多的,卻不會問出口,這或許是最輕鬆的合作關係,亦或許是一種莫名的信任。

慕珩從袖中掏出一個哨子,放到沈長歌手裏,道:「這是玉哨,若是急,你大可吹響,自會有人出現。」

沈長歌接住玉哨,不經意地到了慕珩的指骨,他的手指修長冰冷,一時間竟是分不清是玉哨冷,還是他的手指更冷。

這個人,是冰做的麼?

沈長歌道:「多謝世子了。」

慕珩稍抬起下顎,他移開目,道:「像上次那樣的事,若不是遇見了我,你恐怕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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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歌:「世子大可放心,越是有人希我死,我就越是會活的好好的。」

慕珩深以為然,「當然了,畢竟禍害千年。」

???

沈長歌臉上的笑意盡數散去。

慕珩覺得沈長歌的表有幾分可,差點笑出聲,他故意咳嗽清了清嗓子,道:「天已晚,我走了。」

沈長歌瞥了慕珩一眼,「一路保重。」

慕珩推開窗,跳了出去。

再看時,已經沒了人影。

沈長歌著手中的玉哨,這哨子的材質世間有,做工也是絕倫,哪怕是放在當鋪里賣,也是價值連城之,慕珩就這麼給了,也真是出手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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