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紫菱馬上點頭:“王爺放心,一定耽誤不了。那我就先下去了!”
轉側臉之時,傅瑾恒看到眼中閃過頑皮,不由得起了好奇的心,又要做什麼?
那個米知縣和劉文舉,被玩弄在手掌之間,結果和過程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呢。這次,面對鐘大郎和鐘家那些老頑固時,會有什麼辦法呢?
鄉間講究停尸七日。鐘紫菱卻等不了,就算太后病重是因為太子他們設計的,可是做事要做全套,他們回去太晚,皇上一定會發現不對的。
鐘紫菱打算就在今天上午快刀斬麻,理好后,下午和傅瑾恒離開,去往京都。
只是怎麼樣才能讓鐘家的那些老頑固同意的提議呢?
鐘紫菱低頭想著,突然,眼睛一亮,勾起了角。
上了高山妻,讓陪著自己走向老族長家中,走到后看到老族長家中又搭起了靈堂,鐘家的幾位長輩,什麼三太爺,二太,七太爺等都在。他們的臉都很不好,很是悲傷,畢竟是一輩子的了。
鐘紫菱走進院中的時候,鐘家人都是一愣,紛紛看向。鐘紫菱無視他人的目,緩步的走到老族長的棺材前,看著已經穿好壽的,心中不由得慨。
“你死不瞑目,看在你陪我去孫婆那救出七郎和同意我娘埋葬的事,我幫你一下,剩下的事給我吧,你放心的話就把眼睛閉上好好的上路。”
鐘紫菱的聲音沒有收斂,不大不小卻正好讓院中的人都能聽到。
老族長的二兒子聞言好奇的看著老族長,就看見老族長那讓他們無論如何都合不上的眼睛,竟然閉上了。
“天啊!”他一屁坐在地上,滿臉的不可思議。
其他人見狀忙走上來,當看見老族長閉上的眼睛時,都震驚不已,紛紛看向鐘紫菱。
鐘紫菱依然無視他們的目,慢慢輕的自己的肚子。都說喪堂對胎兒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二丫頭,你看這事……”二太和鐘紫菱的關系較好,在其他人的目示意下,上前問道。
鐘紫菱抬起頭看向,對微然一笑:“二太,就如你們剛才看到的那般,老族長未了的心愿我知道,我來幫助他完那個心愿,讓他安心上路。”
“啊?那你說說他有什麼心愿沒有完啊。”二太好奇的問道,其他人也都看向眼中帶著濃濃的疑問。
“老族長一輩子,最希就是能振興鐘家,而他現在走了,未了的心愿也是振興鐘家。”鐘紫菱淡淡的說完,在場的鐘家人都有些慨,不管老族長有多的不對,他對鐘家的心永遠是可敬的。
“哎,我那個老哥哥啊,忙了一輩子,最后弄的子孫怨恨,想一想也真是……哎!”七太爺說著說著起了眼淚。
“人老了,就是悲哀,為兒苦了一輩子,熬了一輩子。老了老了,還要為了兒改掉這一輩子形的脾氣和習慣,如果改不了,就會被說老古董,被嫌棄被指責……
人啊,這一輩子都是為了什麼啊!”
鐘紫菱不由得一愣,心中有了微微的。
“好了,老七這些沒用的你先不要說了,二丫頭,你有什麼辦法幫助老族長完他的心愿啊。”二太問道。
鐘紫菱回過神,微笑著說道:“二太,我是有辦法,可是……這件事,就像是種田一般,如果小苗的已經壞了,那麼就算是再澆水施也無濟于事,鐘老大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不用我說在座的各位心知肚明,如果真的被他做了族長,恐怕鐘家就一蹶不振了。”
“我呸,你個喪門星,你不要臉的東西,外面那麼多人死,你怎麼就不死呢,在這里說我們兒子的壞話,你算是一個什麼玩意,我兒子怎麼了?我兒子給族里生了一個老爺。”這個聲音——鐘林氏!
鐘紫菱微微一笑,已經有些時日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了,現在聽到了,還是一如既往的——煩人。
“二丫,說話不好聽,你不要往心里去。”隨后而來的鐘大郎走上前,假假意的說道。
鐘紫菱挑挑眉頭,轉頭看向他,本就不搭理鐘大郎。
這樣的態度讓鐘大郎心中惱火,從小到大他就是所有人的中心,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瞧不起他的樣子。可是,浸豬籠之后的鐘紫菱每次看到他都是這幅樣子,最可氣的是那雙眼睛,好像穿了他一般讓他無所遁形。
“二丫,我在和你說話,雖然你已經過繼了但是我也是你的堂哥。”鐘大郎說道。
鐘紫菱轉頭看著他:“抱歉,我對非人種沒有說話的,所以請以后見到我轉左拐,不要理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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