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紫菱有三十兩銀子,很是充裕。
算了下,決定買一些糧食。
買了兩斤黑粒米,又買了兩斤黃米。
還想買油,卻發現沒有豆油,只能去買,煉油。
來到攤,買了二斤,要了大骨頭,至于豬下水,沒敢要,沒辦法,要了也不會弄。
鐘紫菱對皮做的被褥很是反,可是鄉隨俗,在沒有別的辦法時只能如此。
在裁店買了皮的邊角,又買了兩尺麻布,再到雜貨店買了鍋鏟等生活用品。
買完東西,鐘紫菱帶著鐘七郎又走了一個時辰,回到了山中。
這時,天已經到了申時左右。
鐘紫菱放下東西,不敢歇著,馬上出去搬回些石頭,搭好了簡易的灶臺,然后將新買的鍋安在上面。
又打了一桶水,升好火后,燒上水,讓鐘七郎看著,而后將新買的麻布,用干草做了簡易的被褥,這樣他們姐弟兩人晚上能暖和些。
第一鍋水燒好后,將水掏出來,裝在木盆里,而后將切好,放在鍋里煉油。
半晌,香味飄了出來。
鐘紫菱將練好的油裝進壇子里,又將油漬拉伴上鹽,放在鐘七郎的面前。
“不要吃太多,會胃疼哦!”鐘紫菱輕聲的說道。
鐘七郎忙點點頭,然后得到姐姐的首肯后,急忙的吃了起來。吃了幾塊后,他記得鐘紫菱的囑咐,就停了下來。
天黑了下來,鐘紫菱看著邊睡的鐘七郎,竟然有幾分過日子不過如此的心。
姐弟兩個在山中過的舒坦的,第五天的時候,陸杰瑜和劉云找到了他們。
兩人進來沒有說話呢,陸杰瑜的眼中就呈現了怒火,他一把拉住鐘紫菱的手。
“走,和我走!”
鐘紫菱一頭的霧水,走到口了才反應過來,一把甩開陸杰瑜的手。
“陸公子,男授不親,你這是做什麼?”
陸杰瑜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唐突了,對鐘紫菱抱拳道歉:“鐘姑娘,真是抱歉,在下唐突了,只是,你怎麼能住在這種地方!”
鐘紫菱聞言覺得好笑,攤攤手:“我怎麼不能住在這種地方,這里很好啊,最起碼比我和七郎在鐘家住的房間好,你要知道,在鐘家的時候,我和七郎的房間里,只有干草,沒有被子的。”
陸杰瑜聽了以后眼都紅了,他皺起眉頭說道:“什麼?你們連被子都沒有!”說完這里,陸杰瑜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
“哎!”這是做什麼?鐘紫菱大驚。
“我做了什麼?我真是助紂為。”陸杰瑜自責的說道。
原來是疚啊!鐘紫菱呼了一口氣,然后看著他說道:“陸公子,你這疚的方法可不好,打子自殘不說,還起不到任何作用,應該換個方法。”
“什麼方法?”陸杰瑜問道。
“嗯?就給我個萬兩的銀子,不就什麼都解決了。”鐘紫菱這話絕對是調解氣氛的,可惜,有人往心中去了。
萬兩銀子!這對他來說真的不是難事!陸杰瑜看了看鐘紫菱微笑的臉容,心中下了決定,一萬兩,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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