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縣的話剛說完,那邊的族長就大聲的喊道:“沒有,不會有,是信口開河,不可信啊!”
“哐!”許知縣又敲檀木。
“威武!”衙役再次威風莊嚴,公堂的尊嚴再起。
“鐘家族長,我念你年歲已高,不治你咆哮之罪,若如你再不知好歹,那麼本就要公事公辦了!”許知縣的臉沉似水,一府讓他更加的威嚴無比,讓人心生懼怕。
族長被兩個衙役控制著,無奈的搖著頭,卻不言語。
“鐘紫菱,你說的證據何在?”許知縣問道。
“回大人,證據有,一是證,一是人證。”鐘紫菱淡然的說道。
許知縣一驚,人證證?,是什麼時候找的?
“呈上證,宣人證。”
“是!”鐘紫菱從懷中拿出三張紙:“這是三張契約,一張是我哥的買賣契約,一張我弟的,還有一張是我娘冥婚的。”
“呈上來。”許知縣揮手,衙役將證拿了上來。
許知縣打開一看,契約竟然都是真的,他目疑的看著鐘紫菱,是怎麼拿到的?
“證真實,生效。不知人證是誰?”
鐘紫菱詭異一笑,余看著臉蒼白的鐘家眾人,輕輕的說道:“證人,是牙婆劉婆和孫婆,還有關府員外關之路!”
鐘紫菱每說一個人名,鐘家的人臉就蒼白一分,三個證人上堂,一反常理,將他們與鐘家合伙買賣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鐘家的人和族長都懵了,他們怎麼想不通為什麼這些人會為鐘紫菱作證。
不他們想不通,就連許知縣也想不通,這件事太不符合常理了。
不過,不管如何詭異、不符合常理,這件案子,有人證,有證,鐘家長者不慈已經做實了,如何辯解都是蒼白的了。
“鐘家家族狀告分支子孫鐘紫菱一事,已經真相大白,鐘家長輩不慈均以做實,本特判,鐘紫菱,鐘七郎全出族,另賜戶籍,天朝律法,男丁十載為一寸,十三為人,十五束發,在七郎十歲之前,戶籍戶主為鐘紫菱,鐘七郎滿十歲之后,鐘家戶主改為七郎。”
許縣令的判決下來,公堂外邊的人群發生陣陣歡呼,如此不慈之事終于得到了公平。
鐘家人和族長都垂著頭,他們心中都念道:完了!
“大人,您判他們全出族,小民不敢有異議,可是這個賤人,無證行醫,醫死了人,難道您不嚴懲麼?”鐘老頭的眼睛紅了起來,不管不顧的站起來指著鐘紫菱問道。
不讓他們好,也別好。
“醫死人?這事,從何說起?”許縣令沒有想到這鐘家人還有這一手。
而鐘紫菱卻被這一手打得……差點笑出來。
本來,這次出族的事,雖然多半的人會站在這邊,還是會有數的老固執站在鐘家那邊,講究和七郎不孝,這件事不在乎,可是七郎卻不行。正愁著怎麼應對呢,這鐘老頭就自己送上門了。
他們已經被判不慈,現在直接跳起來治親孫子孫于死地,真是免費演繹了他們的極品和冷。
“大人,醫死了大的夫人,這不是縣衙傳出去的麼?不是因為這個被抓了麼?”鐘老頭問道。
“被抓?”許知縣裝作很困擾的樣子,轉頭看向師爺:“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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