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生了。」
走廊上滕雲龍、滕永凡、袁蘭、青雨等一群人,個個激期待著。滕青山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房門。
「吱呀!」
房門打開,一熱氣瀰漫出來,產婆抱著一名包裹的好好的嬰兒走了出來。
「恭喜門主。」產婆在滕青山面前有些拘謹,「是個千金。」
「孩?」滕永凡倒是一瞪眼,旁邊袁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一般鄉下人,重男輕是很正常的,畢竟孩將來是要外嫁的。這也是滕家莊當初定下規矩,虎形拳傳男不傳的原因。
不過滕青山卻不在乎這點。
「給我。」滕青山連手小心的抱住,比當初取『雲夢白果』『不死草』還要小心。
「眼睛烏溜溜的。」滕青山捧著自己的骨,到很是神奇,原本還大聲啼哭的嬰兒此刻卻漸漸哭聲小了下去,一雙小眼睛努力睜大著看著滕青山,似乎眼前這個『巨人』哪裏吸引似的。恐怕此刻還不懂父親的含義。
「好神奇。」
抱著兒,滕青山到自己有什麼,和嬰聯繫在一起。
對,是脈相連的覺。
「的,有我滕青山的脈。」滕青山看著懷中嬰,「而將來,也會將我的脈,傳給的孩子……的孩子,也會將脈繼續傳遞下去……人命終有大限!沒人能長生不死。可是,上天卻有如此方法,讓這脈永久傳遞,生生不息。」
和兒的脈相連。
忽然讓滕青山領悟到一種什麼真正的『生生不息』。有時候,有些道理即使懂,可是不親那種覺,是永遠沒法真正明白。
「是這樣——」
滕青山一手抱著嬰,另外一隻手不自覺地竟然施展起拳法。
「青山!」猛地一聲大喝。
滕青山被嚇得一驚,清醒過來,回頭一看,正是他父親『滕永凡』。滕永凡一瞪眼怒道:「抱著個娃,你就練拳了,如果娃摔了了。」他還說著,旁邊的袁蘭則是立即從滕青山懷裏接過了嬰。
「哇~~」嬰兒也被嚇得在此啼哭起來。
「哦哦哦,乖,別哭。」袁蘭在那哄著嬰兒。
滕青山面對爹娘的眼神,不由尷尬了腦袋。其實剛才自己是到了一直苦尋不到的《木行之道》的門檻,不由沉浸當中開始演練拳法。不過和兒的安全比起來,這《木行之拳》以後再研究也不遲。
雖然說,錯過一次頓悟機會。
「至,我明白了覺。找到了門檻!」滕青山已經對《木行之拳》第一拳,已經有了一些雛形。
「嘩嘩~~」
原本噼里啪啦的暴雨,此刻卻漸漸小了下去。
「怪了,娃兒要生的時候,雨拚命下。現在娃兒一出生,雨又變小了。」滕雲龍仰頭看看天,回頭笑看向滕青山,「青山,看來你這兒也不一般啊。」
「嗯,是不一般。」滕青山在心中補充了一句,「抱住,才讓我突破木行之道門檻。」
就在這時候——
「吱呀!」房門開啟。
只見臉微微有些蒼白的李珺,竟然走了出來。「小珺。」滕青山連走過去,李珺笑著搖頭:「我沒事,只是略微虛弱點。不過影響不大。」再怎麼說,李珺也是先天強者。『朱果酒』也服用過。
「小珺啊。」袁蘭笑著將嬰遞給李珺。
「來,娘抱抱。」李珺抱著嬰,眼睛都笑瞇起來。
「青山,選定名字了?」李珺抬頭看向滕青山,為將來孩子的名字他們早想過不,滕青山看了看嬰,仰頭看天,此刻雨竟然幾乎停了。這夏日暴雨來的快走的也快,果然不虛。
「既然出生的時候,下著雨。而且,也令我對木行之道略有所悟。那麼——這孩子就『霖』吧。上面一個『雨』字,下面兩個『木』,雨澆灌樹林,也令樹木不斷生長繁衍,生生不息。」滕青山直接否決過去想的名字,而起了這麼個名字——
滕洪霖!
兒的名字。
「滕洪霖?霖霖?」李珺滿意點點頭,低頭看看懷中兒,低笑著道,「霖霖,這是你爹起的名字哦,好聽吧。」
在一旁的滕青山有些忍不住,低聲音在李珺耳邊道:「小珺,你照顧好霖霖。我……我就先閉關。這剛有所悟,時間久了,擔心——」
李珺一怔,閉關?
孩子一出生,老爹就閉關?
「嗯,你去吧。」李珺也是明白,這悟道應該頓悟時候就立即悟最好,時間拖得越久,那種覺就記憶地越模糊。
僅僅談話片刻,滕青山對自己那種『頓悟』已經減弱很多了。
嗖!
滕青山立即飛竄著離開,朝東華苑旁邊滕青山專門的室趕去。
「青山,你幹什麼去?」滕永凡之前沒聽到,不由喊道。
「他是去忙重要事。」李珺連道。
「這孩子剛出世,啥事比這還重要?」滕永凡有些不滿。
於是——
滕青山的兒『滕洪霖』剛出世第一天,滕青山就閉關苦修去了。
******
滕青山兒出世,這可是一件喜事。在接下來的幾天當中,許多和滕青山相的朋友,不管是滕家莊的,還是歸元宗的。不人都趕過來,送上禮看看滕青山兒。可是令他們驚訝的是——
滕青山這個做爹的,竟然不在。
「青山真不像話,孩子剛出世,就忙他自己的事。」滕家莊不老人如此念叨著。
……
孩子出世的第七日。
李珺正坐在池塘邊,旁邊正放著一搖籃,搖籃中就是嬰。李珺輕輕搖著搖籃,笑看著兒。旁邊兩名侍也是和李珺笑著,陪著李珺談話。
「師母,師母。」
只見滕、楊冬二人一道跑了過來。
「嗯?」李珺疑看著二人,「阿,你們來有什麼事?」
「是有些事。」滕剛開口,旁邊的楊冬便打斷,連笑道:「師母,師傅他出關了沒?」
「還沒有。」李珺搖搖頭。
楊冬眉宇間不由出一急,還是低聲道:「那師母,等師傅出關,命人傳我們一聲。」
「嗯,好。我會告訴你們師傅的。」李珺點點頭。
楊冬當即拉著滕,一道離去。
「夫人,似乎有重要事啊。」旁邊其中一個微微高些的侍開口道,李珺點點頭,看向滕青山室方向,不由有些焦急……這麼一閉關,還不出來?難不,要像在明月島地當中一樣,一閉關就數月時間?
李珺只能忍著,繼續帶孩子。
待得天漸晚的時候,一道影從遠走來。
「青山。」李珺連站起,眼睛一亮。
「這些天實在是對不住。」滕青山笑著走來,先是低頭看看搖籃當中的嬰,忍不住嘖嘖讚歎道,「小珺,霖霖比剛出生的時候漂亮多了,你看那小臉蛋。那鼻子。」
「孩子這時候長的最快。對了,青山,這七天,你閉關的怎麼樣?」李珺不由問道。
滕青山彎腰小心抱起了兒,同時道:「這七天閉關……是不及頓悟效果好。我苦苦琢磨七天,也只是創出《木行之拳》的第一式和第二式。這第三式我怎麼都無法創出。可惜,若是當時頓悟沒被打斷。」
「不被打斷,你是不是練拳,就將霖霖給扔飛?」李珺沒好氣看了滕青山一眼。
「當然,霖霖更重要。」
滕青山微微皺眉,「不過,五行之道。我對於木行之道。是最不擅長的。這次雖然憑著之前一悟,加上這些年的琢磨。總算先一口氣創出兩式。可是這拳法九式,一開始都是最容易的。越往後越難。」
「按照我現在這種速度,我覺,悟木行之道。比火行之道、土行之道,要慢十倍。」滕青山無奈道。
就算滕青山有前世練拳經歷。
就算他觀過『神仙玉璧』『開山三十六式』。可是,他終究不可能,五行之道,道道輕而易舉。
「慢十倍,那這要多久才能?」李珺擔心道。
「說不定。」滕青山搖頭,「比如我水行之道,若無裴三,指點我從『生死之道』手。恐怕我要多耗費兩三年功夫。至於這『木行之道』。門就如此艱難。以後,恐怕每創造一式,都較為艱難。」
「除非我再頓悟幾次。」滕青山咧一笑,這句話顯然他自己都笑了。
頓悟是可遇不可求的,豈會那麼容易遇到。
「那就是說,青山你的實力,短期很難提高?」李珺說道。
「對。」滕青山點頭,「我如今掌控八天地之力。加我力量!要提高,只有將『木行之道』再做提高。不過據我估計……這種悟速度。沒十年二十年功夫。想要木行之道大,不太可能。」
李珺不由點點頭。
「悟道一途,只能腳踏實地,一步步來。」滕青山淡笑道,「現在,我的目的就是悟通『木行之道』,那樣五行之道,盡皆功。到了那一步,我才有資格,努力想方設法,進軍虛之境。」
前進之途,愈是往後愈難。
而現在,滕青山則遇到五行之道中,對他而言最難的一個。
(第二章到,還有第三章……我想,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猜不到我第三章寫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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