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換？”

“你會這麼好心？”

雷音山莊的石碑察覺到一不對，但是不得不承認，盡管在剛剛，它有那麼一瞬間想同意。

“孩子，能讓我看看你嗎？”

雷音山莊的石碑開口道，而方凡也聽話似的走到其邊，著其一氣息進到，著自己的天賦。

之前眾多石碑爭吵，他本沒有挑選，只是隨意的找了一個最近的。

因為他知道，結果都是一樣的。

雷音山莊石碑的表現不出方凡的預料，而周圍其他石碑也察覺到不對，紛紛開口要查看方凡的天賦。

“這......”

一圈下來，八塊石碑都看了個遍，甚至太初山的那塊老流氓也沒忍住心的好奇也查看一番。

說真的，它從來沒見過天賦有比這還差的人。

或者說，它見過天賦最差的人，也比眼前這個小子天賦要好上十倍百倍。

畢竟它誕生之初，便在這四象境，而四象境非天賦不佳者不可，所以對于看到方凡，可以說是很是稀奇。

“這天賦......”

沒有說話，卻已經告訴了方凡答案。

“怎麼樣，這孩子的天賦你們都看了，有誰看中了？”

“不要靦腆，大膽說出來。”

一旁的境之靈開口道，可是沒有任何一塊石碑開口。

“境之靈大人，我的天賦我清楚的知道，所以還是不要為難各位了。”

方凡拱手道，便悄然退出幾步。

語氣中有些黯然。

雖然之前說不在意，可是心中還是有些希翼，直到徹底破滅，才沒有了希。

其實對于那些星空大勢力的門份他還是比較向往的，畢竟這可是代表著一種全新的未來。

他有系統，可是卻不能一口吃胖子，還得一點點來，這一層份對他也有著很大的幫助。

如果可以的話，他并不拒絕。

但是拿到份之后他暫時并不會離開，等解決了妖族的事后，他會走，走向真正的星空之中。

但現在看來，沒有機會了。

“難道你們都沒發現他如今是鎮將境界嗎，而且其強度和大乘宮試煉之路中的那個閻屠的人類不相上下。”

“這一點，都不夠你們賭上一把的？”

而就在方凡退出的時候，不遠的境之靈再次開口道，其語氣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說這個方凡的小子不簡單。

或許可能給你們一個驚喜。

我不是天傷質嗎？

難道這些石碑之靈不知道？

那為何境之靈大人不解釋，還堅持要它們將最終名額拿出來一個給他？

現在方凡可以肯定，境之靈大人絕不是要看他的笑話，可是真正的目的還是有些搞不懂，心中不由得，不管不，這一份還是要呈的。

“境之靈大人，我們看到了這小子的實力...”

“現在他的天賦且不說如何被修復，就算被修復之后，想要突破下一境界可謂是難上加難，除非用大資源堆上去。”

“可是他又怎麼會讓我等背后的勢力如此不惜一切地出手？”

“他只靠如此修為能達到鎮將，可以說是不簡單，甚至是有些奇怪，但這只是能一時的，難道他能保證，這種奇怪能一直維持下去，直至踏上無敵之路？”

“他能保證，我們會信嗎？”

“境之靈大人，我們挑選人，雖然天賦并不是很重要，可是卻是必不可的。”

“他的天賦不行！”

對于境之靈的話已經有石碑做出了回答，這也是它們八塊石碑的回答。

被如此貶低，就算是心很不錯的方凡心中也升起一無名之火，可是也只能化作苦笑一聲，確實石碑說的沒錯。

天賦雖然不是最重要的，可是確是必不可的。

“那你們繼續挑選吧！”

“或許，你們說的也對。”

境之靈也沒有勉強眾多石碑，它是境之靈，但是選擇人的權利卻在石碑的手上。

“小子，看來你運氣不好啊。”

“不過雖然拿不到最終的機緣，但其他的機緣你還是可以的，等一切結束之后，你可以去試試。”

“其實之前那一切也都是我的猜測，你不要有太多的擔心，只需要好好的修就可以。”

境之靈開口對著方凡說道，這讓方凡更加有些不解，他不傻，他何德何能會得到境之靈如此厚待。

按理說，他天賦不好，實力也不是最強。

終于，心中的不解被說了出來。

“境之靈大人，您能告訴我，您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嗎？”

“既然您都知道我天賦不好，是天傷質，為何還要這樣幫我，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大好的機緣？”

“小子我可不相信境之靈大人您是控，盡管我知道我很帥。”

“哼，沒想到你小子臉皮倒是厚啊。”

“不過你就這麼確定你是天傷質嗎？”

境之靈在聽到方凡的話后突然反問道，這讓方凡有些一愣，大腦有些空白，難道不是嗎？

“哈哈哈，你小子臉皮厚點了，但還是經驗不足啊。”

“我說有天傷質就有天傷質了？”

“你還真的以為這世界上無奇不有啊，還會這麼巧地遇到我？”

在聽到境之靈的話后，方凡此刻才醒悟過來，這所謂的天傷質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之前都是境之靈在騙自己。

這個世界上，本沒有這種質。

“現在明白了吧。”

“明白了，小子我被您擺了一道。”

“哈哈，也不是被我擺了一道，只是在看到你的時候，心中突然靈一閃，想著逗逗你，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恬不知恥地承認了。”

“很好奇，你這順桿爬的能力，到底跟誰學的？”

“雖然我也不知道你如何會這樣，但是你別忘了，我是境之靈，在從你進到四象境的時候，你的一切都逃不過我的知。”

“我能覺到，你對你天賦的不在意，所以我便可以肯定，你有如今的實力，很有可能靠的不是你的天賦。”

“不依靠天賦提升實力的辦法有很多，但那都是一些邪惡之法，是大世所不容的。”

“但是我也沒有發現你上有這種異樣的氣息，可以說很是干凈，是很純真的人類氣息。”

“所以，你小子不簡單啊！”

“都把我給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