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認為霍謹川是在吹牛,他多有點自負了。
霍謹川卻是笑了笑:“夏醫生不妨給我一個機會。”
夏寧夕倒是想給霍謹川一個機會,但是霍南蕭可不會。
醫院里每天都有很多保鏢在看守霍淵,夏寧夕就是單獨將霍淵帶離醫院都不行。
眼前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哪里來那麼大的自信認為自己能夠比得上霍南蕭?
“不是我看不起你,單說霍南蕭,你就惹不起,所以,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夏寧夕反問。
霍謹川沉思半響:“帝城的太子爺嗎?”
“你不認識?不應該。”夏寧夕意外。
在帝城稍微有點權勢的人都聽說過霍南蕭的名字,眼前這個男人也不是普通人,不像是沒有聽說過霍南蕭名字的人。
霍謹川微微一笑:“霍家的大爺,我確實聽說過,他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吧?難不你還對他有意見?”
“是啊,我最近在給霍家做私人醫生,對霍南蕭的意見非常大,你既然這麼有本事,倒不如替我好好教訓他,如果你不敢,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不喜歡弱男。”
夏寧夕惡狠狠地嘲諷,希霍謹川能夠知難而退。
但凡有點自知之明的人都應該知道,霍南蕭不是所有人都能得罪得了的。
普通人若是招惹了霍南蕭,一夜之間敗名裂,是常有的事。
以前跟霍南蕭在一起那會兒,就有人不知好歹挑釁過他,結果一天時間公司直接破產,一個赫赫有名的二線豪門,直接覆滅。
這樣的一個人,不是所有人都能招惹得起的。
注視著霍謹川的臉,想要從這個男人的臉上看出慌張,但讓夏寧夕意外的是,霍謹川非但沒有出半點恐懼的模樣,還笑著對說:“只是教訓霍南蕭嗎?”
“怎麼?難不你還真的敢?”夏寧夕很意外。
霍謹川說:“教訓說不上,但我可以讓他幾天都見不了你。”
夏寧夕將信將疑。
其實不相信霍謹川的話,因為這些天霍南蕭每天都要來醫院好幾次,夜里還會留在醫院守夜,霍南蕭當下最重要的事就是陪伴霍淵。
霍謹川有本事讓霍南蕭在面前消失?
這一點,夏寧夕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霍謹川說:“我若是做到了,你是不是可以給我一次機會?”
夏寧夕黑著臉不想跟他說話,因為夏寧夕可以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抱有別的目的,只不過夏寧夕一直沒看出來他想做什麼。
霍謹川保證的話,夏寧夕也只是當笑話聽一聽。
咖啡被喝完了,點心也都讓夏寧夕吃了,的心好了幾分,沒打算和霍謹川繼續糾纏。
“我要回去了,謝謝你今天的甜品,以后就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很忙,沒有閑工夫應付你。”
夏寧夕起就走。
霍謹川只是笑笑,主提議送夏寧夕回醫院。
夜里十二點,已經很晚了。
夏寧夕打不到車干脆坐在霍謹川的車上。
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看著窗外的風景。
霍謹川一直通過后視鏡打量夏寧夕,見神冷淡,詢問:“能給霍家做私人醫生,應該是你這輩子的榮幸,為什麼你看起來很不高興?”
“呵。”
夏寧夕冷哼一聲,沒有回答霍謹川的話。
車子開到醫院,停在大門口。
許是因為霍謹川開的車子太貴了,油門轟得很響,還沒到醫院就已經引起不人的關注,停在醫院大門口之后,往這邊看的人更多了。
門衛更是震驚地睜大眼睛,不難看出他眼中的羨慕。
夏寧夕坐在霍謹川的車上自然而然就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霍謹川或許是擔心看夏寧夕的人不夠多,側傾到夏寧夕面前,手為解開安全帶。
夏寧夕的眉頭皺得更了。
而這一細微的舉也讓醫院的同事看到了。
“那不是夏醫生嗎?那輛車上的男人是誰啊?”
“天吶,這不是前幾天來醫院鬧事的人嗎?”
“聽說他是夏醫生的追求者,竟然開這麼好的車子,這車子說也得七八百萬吧?他們這麼晚了是從哪里回來?夏醫生不是要給霍家的小爺守夜嗎?怎麼跑出去跟別的男人約會了?”
同事非常震驚,都沒有想到這才幾天的時間夏寧夕就跟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了。
遠遠地看著霍謹川為夏寧夕解安全帶的作,眾人還以為霍謹川湊那麼近是親了夏寧夕一口。
大家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夏寧夕也意識到況不對勁,憤怒地推開霍謹川,低聲說道:“請自重!”
霍謹川笑了笑,沒說話。
夏寧夕迅速下車。
朝住院部走的時候遇到幾個同事,還笑著問。
“夏醫生這麼晚回來,是和男朋友約會去了嗎?”
“那個男人不是之前來咱們醫院鬧事的人嗎?你這麼快就和他在一起了?”
“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這種類型呢。”
幾個同事笑了笑,說這話的時候,臉都是紅的。
夏寧夕挑著眉,知道們想多了,解釋:“只是朋友。”
“朋友?那他剛才怎麼吻你啊?我們都看到了。”同事不相信。
剛才那個角度,在外人看來兩人的確是在接吻,可夏寧夕很清楚霍謹川只是為解了安全帶,并沒有到,更別說是接吻了。
解釋,但沒有人相信,夏寧夕很無奈,也懶得再解釋了,轉就回了病房。
病房的門是關著的,里面也沒有亮燈,霍淵大概是睡著了。
夏寧夕沒有進去打擾他們,獨自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卻發現里面坐著一個人,竟然是霍南蕭。
他平靜地坐在夏寧夕的座位上,周冰冷,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怒火。
夏寧夕揣著滿腹的疑問:“霍在這里干什麼?”
霍南蕭危險地注視著夏寧夕,問:“你今晚去哪了?”
“出去吃了點東西,有問題?”夏寧夕反問。
男人危險地瞇起雙眸:“你最好老實代。”
夏寧夕也不知道霍南蕭哪來那麼大的火,余發現診室的窗簾是打開的,那扇窗剛好可以看到醫院的大門口,剛才發生的事,霍南蕭該不會什麼都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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