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外,喻夫人急得不行。
也是第一次見到夏寧夕,只知道夏寧夕年紀輕輕看起來沒什麼本事,如今卻在給唯一的兒子做開顱手,慌了,比之前更慌。
“剛才進去那個人到底行不行?”喻夫人著急追問。
其中一個醫生說:“是我們醫院最好的醫生,一定可以的。”
蘇慧雪聽到這話的時候立刻抬起頭,看了一眼說話的男人,心中十分微妙,說:“我要是沒看錯的話,夏醫生手上的傷還沒有好。”
此話一出,眾醫生臉都變了。
他們都是干這一行的,很清楚手上帶傷做手有多嚴重。
可喻夫人卻不是這一行的人,本就聽不懂蘇慧雪這話,追問:“手上帶傷怎麼了?治不好嗎?”
蘇慧雪說:“開顱手是一場非常的手,稍有不慎病人就會死亡,夏醫生手上帶著傷,做那麼的手肯定有影響,我勸喻夫人還是接事實吧,喻是救不回來的。”
喻夫人聞言臉大變,憤怒地吼道:“你們醫院怎麼能讓一個手上帶傷的人給我兒子做手!”
蘇慧雪說:“我剛才已經說了,喻救不回來,就算是換了別的醫生也是救不回來。”
喻夫人頹然倒。
后的喻家保鏢急忙上前把喻夫人扶住。
喻夫人生氣地吼道:“別管我,趕去救爺!不能讓那個人給爺做開顱手,會害死爺的!”
“可他們已經在搶救了。”保鏢遲疑,這種時候貿然闖搶救室,是大忌!
喻夫人卻哪里管得了這麼多,只知道進去的是一個年紀輕輕沒什麼本事還手上帶傷的人,蘇慧雪都說的手不可能功,那就一定不可能功,喻夫人絕對不會讓這種人把自己的兒子當小白鼠。
“能救什麼人?年紀輕輕的有什麼本事,還不快點沖進去把爺救出來,爺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沒完。”
喻夫人哪里管這麼多,指揮手下的人闖急救室。
砰的一聲巨響。
閉著的大門發出劇烈的聲響。
正在搶救的夏寧夕聽到巨大的震時,手都沒有抖一下,非常平靜地問:“怎麼回事?”
趙謙臉大變:“喻家的人正在撞門,想要破門而。”
“真是一群無知的瘋子,攔著,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夏寧夕厲聲說道。
趙謙擔憂地看著夏寧夕的手,問:“你能行嗎?”
“快點去把人攔住,不要影響到我做手!”夏寧夕急切地命令。
趙謙顧不了這麼多,拋下手臺上的病人,快步朝門口走去。
喻家的人竟然還在撞門!
趙謙憤怒極了,他打開門,怒罵道:“你們都在做什麼?”
保鏢看到有人開門,破門而的舉都停下來。
喻夫人沖上前:“你們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已經在手了,若是不想喻死,就老實點,不要打擾夏醫生做手。”趙謙憤怒地說。
喻夫人雙發,紅了眼睛:“你們怎麼可以讓給我兒子手?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來人,把爺救出來,那個人年紀輕輕的能做什麼手。”
趙謙沒想到這喻家的夫人竟然如此蠻不講理,喻家的爺況這般危急,若不立刻手會馬上斃命,夏寧夕能夠頂住巨大的力救人已經很偉大了,更何況還是帶傷上的手臺1
做這一臺手非常艱難,喻家的人非但不支持也就算了,還在醫生做開顱手的時候要把病人搶走?
究竟是在救人還是在害人!
這也太無知了吧!
趙謙被喻夫人給氣得渾抖,滿的臟話就想要噴出來,但他沒有這個閑工夫罵人,因為喻家的保鏢已經開始行了,他們試圖沖破趙謙的阻攔進去搶人。
趙謙只能死死地攔著,寡不敵眾的他很快就被人推翻在地上。
眼看著喻家的保鏢就要沖進去,一聲冷厲的呵斥忽然傳來。
“站住。”
簡單的一句話,充滿殺氣。
一時間,急救室外的保鏢全部停下來,哭得不人樣的喻夫人也在此時回過頭,看到霍南蕭時愣住。
“霍?您怎麼在這里?”喻夫人老淚縱橫。
“這是霍家的醫院,你說呢?”霍南蕭反問。
喻夫人忍不住淚奔:“霍來得正好,你快點攔著里面那個醫生,竟然帶傷給我兒子手,這不是要了我兒子的命嗎?”
霍南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喻夫人,緩緩開口:“閉和滾出去,自己選一個。”
喻夫人滿臉錯愕:“霍南蕭!我兒子可是在里面被一個不知名的菜鳥醫生切開頭顱做手!你竟然讓我滾出去!”
“來人,把拖下去。”霍南蕭一聲令下。
很快一群人就沖上來,將喻家的人團團圍住,那幾個破門的保鏢也瞬間被控制住。
蠻不講理慣了的喻夫人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平時都是對別人手,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手過。
很生氣,可也不敢,畢竟眼前的人是霍南蕭啊!
喻夫人是萬萬得罪不起霍南蕭的!
眼看著自己的保鏢被押走,喻夫人再也囂張不起來了,連忙求饒:“對不起霍,我錯了,我絕不再鬧事了,我求求你了,把醫院最好的醫生調出來給我兒子做手好嗎?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我給你跪下了。”
喻夫人越說越傷心,最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霍南蕭蹙眉。
喻夫人就差磕頭了:“霍,你行行好吧,我聽說你們醫院最近剛從國外引進幾個很厲害的醫生所以才把人送來醫院,我求求你了,只要能夠救回我兒子的命,你要什麼都可以。”
霍南蕭說:“就是醫院最好的醫生。”
喻夫人哭了:“這怎麼可能,還那麼年輕,手上還帶著傷,怎麼做得了這種手。”
“你若不信,可以立刻把手臺上的人帶走。”霍南蕭眸清冷。
喻夫人癱坐在地上,哭了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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