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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醫探》 第240章 萬壽巫蠱(51)

鐘延聞言看著他,“顧公子不是會查案嗎?為何會這麼問?”

“在下會查案,卻不會驗尸。”顧廷之沒覺得有何不妥,甚至反問他,“鐘大人不是也會查案?為何也不懂這些?”

鐘延:“……”

他真后悔問出剛才的問題了。

這個人,居然是個睚眥必報的。

顧廷之的目的也不是與他爭吵,見狀便轉而看向林霜遲,溫潤笑道:“林姑娘見多識廣,可否為顧某解?”

“就與這些水有關。”林霜遲指著滿地狼藉,冷聲說道。

顧廷之和鐘延齊齊看向地面。

這一灘水紅而污濁,混合著腥味,給人極其不好的

卻不知,又怎麼與任尚書的死有關了?

林霜遲語聲清冷,“我們都知道,正常人死亡后,上流出的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放置后會變得黏稠暗紅。從任尚書出事到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個時辰,但地上的水始終保持鮮紅稀釋的狀態,其中可能摻了水。”

“而這些水,正是讓任尚書傷口干白無蔭的本原因。”

沒等鐘延問出來,又自顧自地說下去,“之所以這些水能夠做出這些假象,是因為兇手對傷口所做出的特殊理。我猜測,當時兇手把任尚書的腦袋砍下來后,就馬上用開水在傷口那里澆淋。這樣,傷口就被燙白了,看不出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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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仵作驗尸看不到正常的花,自然就會把這個傷口歸為死后傷。”

鐘延沉默片刻,又問道:“兇手為何要這麼做?”

顧廷之自顧自地分析起來,“兇手用開水把傷口理掉,就是為了混淆視線,讓仵作驗不出是死前還是死后傷。也就是說,他真正要理的是傷口產生的時辰。莫不是想要借此來掩蓋什麼?”

這麼說著,他繞著尸走了一圈,再次提出疑問,“難道這不是任尚書的?”

他提出的疑問,直接把林霜遲和鐘延嚇了一跳。

兩人齊齊看向那無頭尸,臉是如出一轍的凝重。

如果這不是任尚書的,那又會是誰的?任夫人有沒有認出來?

想到這里,林霜遲倏然站起,往外面看了看,“任夫人不是去書房拿信了?怎麼還沒回來?”

“我去看看。”鐘延立刻丟下他們,跑了出去。

于是,屋子里只剩下顧廷之和林霜遲二人。

林霜遲目平靜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又重新蹲回到尸前,目呆怔,似在出神。

察覺到自己被無視了,顧廷之眼底劃過一抹無奈,唉聲嘆氣道:“林姑娘,好歹你我也有過一段,就算不能坐下來好好敘舊,也不用這麼無視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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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遲挑眉看他,“我捉賊你在背后捅刀的麼?”

顧廷之:“……”

沒等他開口解釋,鐘延又急匆匆地跑過來,后還跟著一臉張的任夫人。

鐘延指著地上的無頭尸,問道:“任夫人,你再來辨認下,這是任尚書的嗎?你可一定要認清楚了啊……”

他還想嘮叨幾句,冷不防接到林霜遲一記冰冷的眼神,便識趣地沒有再說下去。

是這番話,便足以讓任夫人心生慌

挪著小碎步往前走,擺被水浸,也不曾察覺,只是那滿含著悲傷的眸子盯著那無頭尸,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

下一刻,突然出手,開尸前的襟,膛上一塊拇指大小的黑痣。

著那黑痣,眼含淚水,哽咽道:“這尸就是老爺的。老爺口就有這麼一塊黑痣,錯不了,絕對錯不了……”

任夫人是死者最親近的人,連都這麼說了,自然錯不了。

“顧公子是何看法?”鐘延開口問道。

他可沒忘記,懷疑尸份的人便是這個人。

顧廷之雙手兜在袖子里,云淡風輕道:“不是就不是吧。興許是我哪里想錯了。”

鐘延:“???”

就這樣?

他還想借此機會好好諷刺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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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霜遲并不給他這個機會,而是轉頭問起任夫人,“書房里找到書信了嗎?”

“找到了找到了,”任夫人從袖子里掏出一封書信,遞給,“我不記得老爺把信放在哪里了。在書房里找了好久,才終于找到的。”

“林姑娘,你快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

林霜遲打開一看,又是那些奇形怪狀的文字。

儼然跟沙侍郎府上的書信是同一種。

只大致掃過一眼,便折起來,“若我所料不差,這紙上所寫的應該是南疆文字。”

任夫人吃了一驚,十分不解,“老爺怎麼會跟南疆扯上關系?林姑娘,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是不是誤會,稍后便知。”林霜遲道,“任夫人,宣王爺看得懂南疆文字,我只需要將這封書信遞到宣王爺面前,真假便知。”

搬出“宣王”,任夫人也悻悻然地收回那些質疑的話。

林霜遲勘察完現場,便讓人把尸帶走,同時帶著任夫人的證詞回了大理寺。

只是,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并沒有參與到鐘延和顧廷之的討論中,而是抱著一本名冊,拿著炭筆,在紙上涂涂畫畫。

鐘延知道在整理腦子里的思緒和線索,但想到以往互相討論的景,他心中對顧廷之的埋怨又多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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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這個礙眼的人,林姑娘肯定會跟以往一樣,與他分起各種線索和發現了。

顧廷之假裝看不懂他的眼,從容自得地問道:“鐘大人,聽聞宮中阿秀的死和陸尚書的死,已經找到兇手了?”

“對。”這些進展,在顧廷之參與到命案中時,他們就已經流過了。

是以,沒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顧廷之又問道:“我還聽說,殺死陸尚書的兇手也被人暗殺,甚至也沒了腦袋?”

“對。你想說些什麼?”

鐘延現在看他愈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心里卻在暗暗想著,最好他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否則肯定要他好看。

顧廷之仍舊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樣子,“那麼,無頭尸的腦袋找到了嗎?”

鐘延神一僵,剎那間,變幻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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