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沒在怕什麼。”柳月兒氣急的說道。
“你怕你撞到我正在做見不得人的勾當,”林縛笑了起來,指了指屋頂,“其實我只是喜歡無事到屋檐上吹吹風,要不你也來試試?”
柳月兒知道林縛在胡說八道,又覺得剛纔那念頭來得又是莫名其妙,嗔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爬牆去會哪家的小媳婦大姑娘?”話出口就覺得這話太輕佻,又怕林縛打蛇隨子對語出輕佻。
“還真讓你猜到了,”林縛嘿然一笑,說道,“替我保啊。”
柳月兒只當林縛開玩笑,這心思轉得也快,壯著膽子問道:“屋頂你要怎麼才能上去?”那神態好像真就相信了林縛夜深人靜這般打扮真就只是準備上屋頂吹吹風。
柳月兒裝糊塗,林縛也裝糊塗,總不能將他要去跟蘇湄相會的事說給柳月兒聽。
林縛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訴柳月兒更多的事,要是讓柳月兒知道這邊更多的事,那日後就絕不能再將柳月兒讓給顧悟塵爲妾;另外,柳月兒就住在這院子裡,林縛可以讓錢小五、雲娘夫婦不得隨意進出正院,但是他要用柳月兒爲宅子裡的管事,總不能限制出正院,有些事即使現在不跟說,這麼個聰明的人總是能看出些蛛馬跡來。
要如何置柳月兒,林縛覺得頭疼得,想著等他去江島大牢做司獄之後,就將柳月兒留在這邊冷理好了。
柳月兒又裝糊塗的說道:“你去吹風吧,仔細莫要給凍著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轉就黑往轉拐角迴廊走去,聽著後面異響,回頭看了一眼,就看見林縛黑黢黢的人影像猴子似的上了院牆、沿著牆脊眨眼間就消失在夜裡,又不是不長不長耳朵的笨人,當然知道簸箕巷那頭就是江寧名姬蘇湄所住的柏園,蘇湄恰好有個漂亮小丫鬟小蠻,卻不知道蘇湄怎麼會跟林縛夜裡私會?既然郎有、妾有意,爲什麼不能公開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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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縛也不管柳月兒心裡想什麼,上了牆頭就著牆脊往柏園而來。
蘇湄邊人除了小蠻跟四娘子之外,其他僕婦、雜役以及前院的護院幾乎都是藩家所派,沒有一個是值得特別信任的。
林縛翻進了後園,要避免給其他人到,看著蘇湄房間還亮著燈,著牆腳走到蘇湄房間窗下,還先要確認房間裡沒有旁人。
“要不要洗洗先睡吧,都不知道林大哥幾時能過來,”小蠻在屋裡打著哈欠說道,“說不定他今晚就不過來——要是他夜裡回來先去那個小寡婦的屋子裡呢,哪裡還可能看到馮姐姐留下的信?”
林縛心裡暗想這嚼舌頭大概是人的天,小蠻纔多大的人,就在背後編排他跟柳月兒,接著就聽見蘇湄在那裡打趣小蠻:“怎麼了,心裡酸了?”
“我是替姐姐你打抱不平好不好?”小蠻聲音稍高些說道,“你說林大哥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們的事見不得,還往宅子裡領這麼漂亮的子。男人有時候給迷了心竅,做事就是不可靠。”
林縛還不知道小丫頭心裡怨氣這麼深,他啞然失笑的拿手指輕叩了幾下窗櫺,等著蘇湄打開窗戶翻進去,屋裡卻沒有看到小蠻,問蘇湄:“小蠻呢?”
“小妮子背後編排人又給人聽見,哪好意思出來見人?”蘇湄笑著說道,“屋裡的丫鬟都要攆到別院去了。”要林縛說話不要太小心。
“誰說我不好意思見人了,我只是想睡覺了。”小蠻在外屋悶著聲音說道,“再說你們倆人說話,總不要我在旁邊幫著拿蠟燭吧!”
“這死妮子,得趕送到你宅子裡去,都會跟我嗆聲了。”蘇湄笑道。
林縛知道蘇湄擔心奢飛虎進江寧的事,便將今天東華門外發生的一切都細說給蘇湄聽,蘇湄托腮聽得神,臨最後詫異的問道:“這麼說過幾天奢飛虎還要拿著厚禮來謝你?”
“那是當然,他是來謝,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他的誠心。”林縛笑著說。
蘇湄今天聽說晉安侯派來江寧擔任進奏使的次子在東華門外遇刺,特意讓四娘子領著扮年的小蠻坐車過去認人,認出晉安侯次子奢飛虎恰是今年八月杜榮領來聽唱曲的那個化名“杜晉安”的年輕人,這倒是證實了奢飛虎就是白沙縣劫案的幕後主使,對此完全的束手無策,蘇湄心裡自然擔心得很。
現在聽林縛細說了今天發生的種種事,不知不覺間心裡的那些擔心就煙消雲散,看著林縛燭火下線條朗的臉跟那炯炯有神的狹長雙眼,便覺得心安得很,想著有林縛在,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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