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草叢中,鄭宜又發現了一張撕下來的紙片。
上面依然寫了一行字。
「爸爸,我跟媽媽一起走了。」
這一次的紙上面,有著一滴清晰的跡,還畫了一個大大的箭頭,指向了某個方向。
最關鍵的是,這張紙並不是胡丟棄,而是用一塊小石頭,在了地上。
看起來,似乎更像是這個小孩,給爸爸留下的線索。
在白廟屯的時候,就有村民說,出事的當天晚上就有失蹤人員家屬來了,但有些被救援隊勸返了,還有的則是進了山,也都是下落不明。
不知道這個小孩的爸爸,會不會此刻也在找尋和媽媽。
但奇怪的是,既然小孩留下了指示方向的紙條,為什麼救援人員沒有發現?
帶著疑,我們一路沿著箭頭的方向尋去,但前方再也沒有了新的紙條和提示。
抬頭看去,不遠一座怪石林立的山峰就在眼前,若有若無的霧氣從中升騰而起。
常天紅說,看到的那一隊人,都穿著統一的服,還戴著頭盔,就在前方幾百米的山坳里,圍著一塊大石頭轉圈。
我問那些人穿著的服是什麼的,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清楚。
黃小昭在我耳邊說:「別問了,盲。」
我這才恍然想起,蛇屬之類的,天生都是盲,就看不見什麼……
不過按說的,那些人應該都是救援人員。
我們繼續往前進發,但這一次剛走出十幾米,走在我旁邊的鄭宜就忽然停住了腳步。
「我怎麼好像聽到……有人在我的名字?」
抬頭茫然四顧,神微微駭然。
我也停了下來,往周圍看了看,卻沒有見到任何異常。
鄭宜屏息靜氣,又等了一會,我問如何,搖頭說:「不見了,就剛才喊了我一聲,再沒有了。」
我皺眉說道:「按走山人的規矩,喊山不喊名,所以我一直都沒過你的名字,按理說不可能發生這種事。」
鄭宜不解,問我:「什麼喊山不喊名?」
我警惕地著四周,解釋道:「走山人的規矩,在大山裡不能喊別人的名字,否則就容易被山裡的山野怪知道,把人抓走,那就再也走不出大山了。」
有些害怕地說:「但是,剛才我喊了你的名字……」
我對一笑:「沒事的,我們有山神爺保著,不會有事。不過,如果你再聽到有人喊你的名字,一定不要應聲。」
鄭宜神不定,對我點了點頭。
其實走到這裡,我已經有點後悔把鄭宜帶進來了,本來我想著是一個骨科醫生,進山會派得上用場,但看現在的況,我似乎更應該帶上郭瘸子。
周圍的那種死亡氣息,或者說讓我心中不安的覺,已經越發的強烈了。
要不然,就把鄭宜留在這,我獨自進去探險?
此時距離前面的山坳,大約還有兩百米左右,我們剛才在遠,看到這裡一片濃郁的霧氣,幾乎遮蔽了半座山頭,但此時走得近了,霧氣已經變得很淡。
我知道,這其實就是因為我們在山中,換句話說,現在我們就已經在霧氣籠罩之下,而且這霧氣是山谷氣升騰,在上面會更明顯,而我們在谷底,所以反而影響不大。
就在這時,鄭宜忽然再次停下腳步,有些張地抓住了我的手臂。
「剛才……又有人喊我的名字了,而且……那個聲音似乎在慢慢靠近。」
的聲音似乎在微微發抖,一雙大眼睛驚恐地著周圍。
奇怪,為什麼總會聽見有人喊?
我安了一下,然後讓黃小昭和常天紅看一看,附近有什麼靈作祟。
兩人分頭去了,兩三分鐘之後就返回原地,告訴我說,周圍幾公里範圍之都沒有什麼靈的影子。
但那山坳裡面的一隊人,還在那裡兜圈子呢。
這況越來越詭異了,如果周圍沒什麼古怪,那會是誰在鄭宜的名字?
我嘗試著運起天慧眼,但無效。
眼中剛剛聚起一片紅,轉瞬就消失了。
看來這天慧眼的冷卻時間,還長的。
不過既然是這個況,我就沒法把鄭宜一個人留在這了,那會讓更危險。
我剛剛打消這個念頭,忽然,鄭宜一把甩開了我的手臂,驚恐地往後退去。
「你……是你的聲音……我聽到了……那個喊我名字的人……是你……」
指著我驚呼出聲,這讓我到了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我一直在這裡好端端的站著,本沒喊過的名字呀?!
「拜託,你醒一醒,不要被聽到的聲音迷了,我沒有喊你的名字,你……」
我手想去拉住,但不住搖頭後退,像是見鬼了一樣看著我。
「沒錯,就是你,我看到了,是你在喊我……」
忽然手捂住了耳朵,轉過跌跌撞撞地往山坳跑去。
我心中一沉,既然鄭宜已經開始出現了幻聽幻視的問題,那就說明,已經中邪了!
那麼是不是已經可以認為,那失蹤的四十多個人,還有所有的救援人員,也都是遇到了這個況?
這些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我立即往前跑去,想要去拉住鄭宜。
誰知見我追去,更加驚恐萬分,開始加速逃跑。
在這大山之中,奔跑的速度居然快得離譜,連我都沒能追上,一直跑到了山坳口,眼看距離漸漸近了,卻在一個拐角轉彎,等我跑過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的蹤影。
我對著空的山谷喊了幾聲,沒有任何回應。
「小昭,你去看看跑到哪去了。」
我急聲吩咐,黃小昭隨即現,但往周圍看了看,搖頭說:「恐怕不行,我的能力在這裡似乎到了某種限制,追不上。」
連黃小昭都追不上,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
灰千里卻忽然鑽了出來,自告勇說:「大神,我可以鑽地而行,我追過去查看一下況。」
要不說,每個人都有他擅長的本事,灰千里剛剛離開,只聽前方山谷的某,忽然傳來了一聲長長的慘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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