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過來給他打退燒針!”宋云洱坐在厲庭川上,對著保臻喊。
保臻顯然已經被震驚到了。
我去!
厲老二的人有夠彪悍的啊!
這姿勢……
辣眼睛,辣眼睛!
看起來弱弱的,沒想到這麼生猛啊!
厲庭川同樣也被宋云洱此刻的作驚到了。
那的軀就這麼在他的上,而且這姿勢還……特麼的讓他瞬間就有反應了。
腦子里不斷的閃過五年前,那一幕一幕兩人香艷的面畫。
也是這麼坐在他的上,只是那時候的兩人,卻是坦誠相對的。
而他,則是深埋在里面。
此刻,哪怕沒有深埋,厲庭川亦是能覺到那一抹滾燙,還有的令他麻的。
這一刻,他有一種不顧一切,把按倒,一解這五年來的思念之苦。
宋云洱哪想到這麼多,此刻滿腦子全都是他需要退燒,再這麼燒下去,不燒傻子才怪。
就連那滾熱的溫度襲來,也沒有往那方面想去,只以為是他發燒而致。
那一雙腥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宋云洱,一副恨不得把燒灰盡的樣子。
保臻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做何反應了。
“保醫生!”宋云洱見他沒有否反應,直接大吼,“你不是來這里吃飯的!能不能有一點醫生的職業道德!”
宋云洱很生氣,這都什麼醫生!
厲庭川都燒這樣了,他還一副看風涼的樣子!
這醫生絕對是個赤腳醫生!
保臻反應過來,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厲庭川。
“你是不是醫生?給他打退燒針啊!”宋云洱再次朝著他怒吼。
“退燒針得打屁!”保臻本能的說了這麼一句。
然后收到一束來自于厲庭川的殺人般的眼。
保臻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陣冷,不自的一。
厲庭川森森的盯著保臻,那眼神似是在說:你不要想死,就給我打!
保臻很是無辜又無奈的一聳肩,用眼神說著自己的委屈:我是被你的人給的!
宋云洱微微一怔,略有些茫然的看著厲庭川。
打屁?
那就是得讓厲庭川趴過來,他現在是仰躺著的。
“厲庭川,你給我趴過來!”宋云洱直接從他上起,跪在他邊,雙手推著男人高大的軀,用著不容抗拒般的語氣命令。
厲庭川狠狠的瞪著,那一雙赤紅的眼眸看起來有些恐怖。
“瞪我也沒用!”宋云洱狠狠的回瞪過去,“不打退燒針,怎麼退燒!你要想把自己燒傻子,你就這麼倔著!趴過去!”
厲庭川氣的咬牙切齒的。
偏偏保臻還噙著一抹幸災樂禍的淺笑,就那麼風涼的看著他,然后手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支針。
厲庭川又是一個刀眼過去。
宋云洱一個用力,直接二話不說將他給推趴了。
“打!”宋云洱一腳跪在厲庭川的大上,一副以此來固定住他,不讓他掙扎的樣子。
一手按著他的腰,另一手指著厲庭川的屁,對著保臻沉聲說道。
保臻有一種他重新認識了這個人的覺,還有就是也重新認識了厲老二。
要是厲老二不愿意,就這小板能把他給推翻嗎?
還有,你確定就你那細胳膊細的,能固定住厲老二這一壯結實的啊!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確實很彪悍,還把厲老二給鎮住了。
保臻有一種想笑,但是卻又只能生生的憋著的無奈。
憋得他是角的都在一一的抖著。
然后……手起針落,毫不猶豫的扎進厲庭川的……屁里。
厲庭川低低的悶吭了一下。
但,那一只按在他腰上的手,卻是讓他有一種滿足。
宋云洱見針已打,長長的舒一口氣。
額頭上,背上全都是汗。
“退燒針是打了,但有些注意的事項,我還是要跟你說一下的。”保臻收回自己手里的針,一本正經的對著宋云洱說。
“你說。”宋云洱很是認真的聽著。
“他溫度過高,不宜穿太多服,最好給他全了。”保臻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厲庭川,繼續一本正經道,“還有,要不停的給他拿熱巾拭全。一定要每個地方都到,特別是腋下,大,脖子。還有,他可能會不是很清醒,人會陷昏迷之中。你一定要隨時給他量溫。”
宋云洱重重的點頭,一臉很認真的樣子,“嗯,我知道了,還有其他的注意事項嗎?”
“基本上就這些了。”保臻瞥一眼厲庭川,很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要笑出來,“如果明天早上還沒有退燒的話……”
頓住,若有所思的看著宋云洱,又轉眸看向厲庭川。
“怎麼樣?”宋云洱急急的問,小臉上滿滿的全都是張與擔憂。
保臻耐人尋味的看厲庭川一眼,慢悠悠的說,“再打一針!”
然后只覺得又一束寒芒朝著自己過來。
“基本上就這些了,這也沒我什麼事了。我先走了,記得一定要給他把服了,全拭。”保臻見好,趕撤。
要是再不撤,他可不保證厲老二會不會直接把他給滅了。
厲老二,你也有今天啊,為了一個人,竟然連這種損招也用上了。
保臻接到厲庭川電話,問他有沒有藥,吃下去后會像發燒一樣,溫飚升,但是人還是清楚的。
那一刻,保臻差一點丟了手里的病人報告單。
但是,他敢肯定,他今天扎了厲老二一針,就憑厲老二那記仇的個,肯定會加倍還給他。
所以,為了以后點罪,他很好心的替厲老二謀取了一大堆的福利。
保臻走了,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宋云洱和厲庭川兩人。
看著厲庭川那還在外面的……
寧宋洱郁卒了。
剛才到底是哪來的勇氣,把人的子給了?
“剛才的時候不是很理直氣壯?怎麼不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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