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姜西突然接到馮婧筠打來的電話,遲疑片刻還是選擇接通。
「馮小姐。」聲音如常。
馮婧筠以往都是冷傲中帶著幾分客氣,今天卻是直接撂了臉子,冷聲道:「原本我以為你只是只聰明的兔子,沒想到你是扮豬吃老虎。」
閔姜西還沒不樂意,馮婧筠先翻了臉,前者愣了片刻,不聲的道:「馮小姐有話直說。」
馮婧筠抑著怒氣道:「你敢往我上潑髒水,我不好過,你也別想有消停日子。」
閔姜西實話實說,「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說的越認真,在對方聽來便越裝模作樣,乾脆開門見山,馮婧筠挑開了道:「你跟秦佔說過些什麼,自己心裏清楚!」
秦佔?
說什麼了?閔姜西是真糊塗,也不喜歡這種雲山霧罩的談話方式,直截了當的道:「馮小姐,雖然我跟秦先生之間的對話次數不是很多,但你讓我猜容,一時半會兒我也沒法確定你
說的是哪一次。」馮婧筠被氣笑了,「敢做不敢認?你在秦家當家教,卻跟江東不清不楚,現在秦佔公司的遊戲被惡意給江東,秦佔是傻才會信你這隻鬼,你還敢在他面前挑撥離間,把
事推到我頭上來,我看你是被秦佔慣了兩天,不知道疼字怎麼寫了!」
這番話容含量太大,以至於閔姜西顧不得反駁跟江東之間的不清不楚,只挑重點問:「我什麼時候把事推到你頭上了?」
馮婧筠想想就氣得發抖,「裝什麼裝,秦佔前天晚上剛見過你,轉就人查到我頭上來,他公司的遊戲我都沒過,要不是你在背後說了什麼,他會沖我來?!」閔姜西冤枉,怎麼知道秦佔找人去查馮婧筠,這事兒跟一分錢關係都沒有,但是馮婧筠不信,從來沒有信過閔姜西,一直都是提防戒備的狀態,都說人的第六
最準,怎麼樣,到底還是閔姜西鑽了空子。閔姜西也知道,無論說什麼馮婧筠都不會信,冷靜到近乎冷漠,聲音如常道:「我跟秦先生前天晚上是見過面,但見面的原因是我近期被人跟蹤監視,秦先生是重臉面
的人,因為他影響到我的私安全,他過來跟我打聲招呼,說到這個……」
「馮小姐,一再讓秦先生為難甚至不爽的人,可從來都不是我,你是不是該反思一下自己的某些行為,爭風吃醋,點到即止是樂趣,過了,可就犯法了。」馮婧筠沒想到閔姜西這麼猖狂,竟敢當面兒數落,怒極,反倒冷靜的說:「我是沒你會俘獲人心,短短時間把秦嘉定和秦佔哄得暈頭轉向,現在還當了榮家的家教。我一
心為了秦佔好,誰敢在背地裏算計他,我讓誰吃不了兜著走,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其實你是江東的人,對不對?」
閔姜西無語加無奈,「我沒考過間諜資格證。」
馮婧筠不理會的科打諢,徑自道:「閔姜西,我們走著瞧,看看到底是你的演技好,還是我的照妖鏡靈。」閔姜西不講話,滿腦子都是孫悟空三打白骨的畫面,馮婧筠已經掛了,閔姜西並未多生氣,可能心底早有預料,馮婧筠這顆雷早晚都要炸,只不過早不炸晚不炸,偏偏
炸在這麼個當口,而且馮婧筠說,秦佔在查?
不看證據單憑直覺,閔姜西都覺得馮婧筠不可能是泄者,喜歡秦佔喜歡到瘋魔,饒是外人都能看得出的一往深,怎麼會……
晚一點的時候,閔姜西正對著電腦做在線答疑,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起,側頭一看,上面顯示著『秦佔』來電。
劃開接通鍵,閔姜西出聲:「秦先生。」
秦佔跟打電話從不講廢話,開門見山的說:「如果馮婧筠找你,不用理。」
閔姜西有些想笑,「馮小姐給我打過電話。」
秦佔沉默片刻,「現在神不正常,你把拉黑吧。」
閔姜西道:「聽馮小姐說,您在查?」
「嗯。」
雖然這話不該來問,可閔姜西還是想說:「是有什麼證據指向嗎?」
如果沒有,單純是秦佔為了泄憤才這麼做,那也難怪馮婧筠會如此失常,被真心喜歡的人懷疑,想想都夠扎心的。
秦佔道:「馮婧筠邊的二助,是公司一個開發主創的朋友,最近公司在全面自查,查到任何可疑都會上報,是自己小題大做。」
閔姜西聞言,腦子裏過了幾道彎兒,既然有理有據,那就該一視同仁。
秦佔大抵猜得到馮婧筠會跟閔姜西說什麼,但閔姜西一句都沒抱怨,他主道:「這件事會儘快解決,幾次三番影響你的生活,對不住了,你有什麼需要儘管提。」
閔姜西道:「我還真有一個需要。」
秦佔爽快道:「你說。」
閔姜西道:「方便的話,請您派人留意一下馮小姐的向,我怕會一時急做糊塗事。」
馮婧筠能做什麼糊塗事?秦佔秒懂,「威脅你?」
閔姜西說的雲淡風輕,「人發起脾氣來是這樣的。」
秦佔道:「放心,你的安全我保證。」
閔姜西一貫的客氣,「謝謝秦先生。」
正事聊完,兩人皆是不拖泥帶水,說掛就掛,閔姜西暗說秦佔心思還是細的,知道給打個電話,不然也沒辦法主說,好像打馮婧筠小報告似的。
想到馮婧筠,閔姜西又怕一件事,該不會秦佔掛了電話,回頭就去找馮婧筠吧?那背地裏挑撥離間的名聲是真的去不掉了。
「哎……」這聲氣,閔姜西是替馮婧筠嘆的,不是說一往深不好,但一廂願就是自找苦吃了,明知對方不喜歡還一意孤行,得罪天得罪地自以為是的覺得是為了對方好,其實
的只有自己,一段別人要火偏送冰的,可想而知要死得多慘。閔姜西就鬧不明白,倆人最初山盟海誓的山崩地裂,最後都很可能反目仇老死不相往來,本就是特別虛假的東西,怎麼還會有人奢求剃頭挑子能換來一段白頭偕
老的佳話?不是想太多,就是傷太。
在愛情墳墓的婚姻裏躺了三年,林清淺心死如灰,決定離婚,從此斷情絕愛專心搞事業。 隻是那個結婚後就三五個月見不到的老公變成前夫後三天兩頭在自己眼前晃悠。 與人談合作時,男人低聲輕哄,“淺淺,他錢沒我多,這個項目讓我來投資好不好?” 林清淺一臉冷漠:“不好。” 遇到白蓮花起爭執時,男人攤平她的掌心一巴掌甩白蓮花臉上,“淺淺,這樣打人手才不會疼。” 林清淺:“……” * 後來林清淺終於
懷孕兩個月的時候,他突然毫無征兆的向她提出離婚。“沒有轉圈的余地嗎?”她正在廚房給他做生日蛋糕,身上臉上都是可笑的面粉,他壹貫輕佻的譏诮冷笑,堅定的搖頭。“若是我……有了我們的孩子呢?”她試探著望住他,仍是淺淺的微笑。“我向來都有用安全措施,許歡顔。”他煩躁的擺擺手,將離婚協議推在她面前。她簽了字,依照他協議上所說,淨身出門,所擁有的,不過是那肚中三個月的小生命。五年後,申綜昊從未想過,有壹天會再和許歡顔這樣見面,她挽著別的男人的手,大腹便便的對他微笑點頭後,就從他身邊頭也不回的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