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息的岑天驕都快要哭出聲了,強笑著對姜青香說:
“姜...姐姐,你這院子里的花可真好看。”
姜青香正拖著下,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聽到一聲“姜姐姐”頓時高興的找不著北了,什麼話都開始往外說:
“那當然,守安,不,我敢說青彭江五大基地都沒有一這麼富的花園,你們東沒有吧?”
岑天驕給自己瘋狂做心理建設:
“確實沒有,來你這兒我是見了世面了。”
姜青香面得意,出胖手指了一圈庭院:
“我這里是花就有四十多種,綠植更是沒數過,不僅有木系異能者定期來培育,每天還有四個專業的園林大師來打理。有看上的嗎?給你帶回去一盆,經過培育的花能保持兩個月不凋零,放在家里窗臺上,多有面子。”
岑天驕暗中深吸一口氣,揚起個帥氣的笑容:
“謝謝姜姐姐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但...藍白玫瑰我都喜歡,這兩個能在一朵花上出現嗎?”
姜青香手一揮:“當然能行,別說兩個,你想幾個就幾個,你等會兒,我讓你親眼看看。”
說著就拿出通訊開始打電話。
二十分鐘后,蘇桃見到了那位做伍振的木系異能者,個子不高,微胖,不說不笑時臉上也帶著梨渦,看起來是個很有親和力的中年男人。
他提著一只工箱子,里面裝了一些園丁用的小工。
姜青香看到他來了,遠遠的坐著招手讓他過來,沒什麼禮貌的招呼和問候,也不像客人介紹他,直接下命令:
“上回你給我弄的藍玫瑰,再整個藍白雙的,要快速綻放的那種,給大家看看。”
伍振似乎也習慣了,點點頭,用小工在庭院里采摘了兩朵玫瑰花苞,一藍一白。
姜青香像看節目表演一樣,拍著岑天驕說:“快看!”
兩朵斷了的玫瑰在伍振手里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似的,相互纏在了一起,不到五秒的時間竟然融合了一朵。
雙的花苞慢慢綻放開,藍白相間,異常麗。
但這麗在完全綻放的那一刻就迅速凋零了,枯萎的花瓣落在地上被風吹散。
表演結束,姜青香更加得意了:“神奇吧?”
岑天驕這回誠懇的點頭。
蘇桃張著也跟著點頭,腦中開始思維發散。
花朵能短時間綻放,那蔬菜糧食是否能短時間收獲?
那豈不是靠伍振一人,就能養活一大批人。
姜青香從地上撿起一片枯萎的花瓣,狀似可惜的說:
“這種麗比較短暫,岑小弟,我讓他給你培育幾顆雙玫瑰的種子,你帶回去自己種,這樣種出來的花存活時間比較久。”
就這樣岑天驕得了一小袋雙玫瑰的種子。
姜青香笑瞇瞇的,拍著他的手:
“看不出來,你這麼男人,居然喜歡玫瑰,鐵吶...”
岑天驕杵在原地,恨不得給表演一個切腹自盡來展現男子氣概。
蘇桃則趁著他們講話,溜到收拾工箱準備走的伍振邊,先打出一張牌:
“你好,請問你父親做伍建義是嗎?末世前是一位優秀的建筑學家,曾做過首都大學環境研究中心主任。”
伍振愣了下:“你是?”
“我姓蘇,梅弘懿梅老先生托我來尋你父親的,我們從東一路來,打聽了許久才知道你父親...所以就找到了你。”
伍振聽到梅老先生的名字,突然眼眶一酸:
“是梅叔讓你來的?怪不得...我就說怎麼還有人記得我爸,兩年前我爸走的那晚上還讓我去找梅叔,他跟我說梅叔的兒子不是個好東西,肯定不會善待他...他現在怎麼樣?”
蘇桃笑道:“或許你可以親自打個電話問問他。”
說著把梅老的聯系方式給了伍振。
伍振慨萬千,又深深自責起來:
“沒想到最后還是梅叔先來找我們了,是我不好,每次都給自己找各種借口沒去找他,我對不起我爸的囑托。”
蘇桃問他:“你有什麼苦衷嗎?”
伍振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千言萬語最后只化作一聲嘆息。
還能有什麼苦衷,不過是他的異能太過稀缺,幾方軍閥他,讓他本無法接外界。
后來姜家得勢,他又了姜青香的眼,才得了自由和相對好的生活。
蘇桃便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
“你這個異能什麼名字?好厲害。”
經過一通“相認”,伍振對分外信任,知無不言道:
“‘語’,外面的人說我能跟植通,其實也大差不多,但實際上我是能知到植的需求并且引導它們改變,使它們變得適應環境,你可以把我的能力理解為馴化植。”
語罷,他順手在地上摘了一朵蔫吧的雛:
“吶,就是現在,它告訴我,它有很熱很,這個時候只需要引導一下,你很堅強,能適應高溫環境,哪怕缺水也可以再頑強綻放一段時間...”
蘇桃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把這朵垂頭耷腦的雛說的“昂首”起來!
牛。
伍振把小雛地給:“送你玩玩。”
蘇桃接過,問道:“農作什麼的也可以馴化嗎?”
伍振點頭:“可以的,我家臺種了不蔬菜和水果,不怕高溫不怕干旱,長勢還都不錯,有機會可以帶你去看看。”
蘇桃恨不得把他直接綁架到桃去。
但按捺住了。
這個口不能開,要讓伍振主跟提。
蘇桃轉了話鋒,問道:
“那你有想過,自己經營一家植園,種植園嗎?而不是現在拘泥于這個四方的小庭院,我想,你應該也不是很喜歡給富人當‘表演家’吧?”
伍振手抖了抖,掩飾心真實的想法:“蘇小姐,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好的,沒想著要改變。”
蘇桃淺淺的笑了下:“說不定呢。”
離開姜青香家,岑天驕就跟丟炸彈似的把那包玫瑰花種子丟給蘇桃:
“老子才不喜歡娘們唧唧的花。”
蘇桃喜歡,高高興興收著,打算等回到桃試著種出來。
回招待所的路上,蘇桃撐著下一直看向窗外。
時子晉問:“想什麼呢?”
關子寧替答:“想著怎麼面的挖墻角。”
蘇桃捶:“我是在想,還有多個像伍振這樣的異能者被守安的軍閥為了一己私利豢養,簡直暴殄天。”
關子寧倒是贊同:
“伍振明明可以使守安為一個糧食充裕,人民富足的大基地,但卻被用來當私人園丁,好笑的,不過也能理解,本來就是私橫流的時代,沒幾個像咱們老首長跟你似的,找到個寶貝人才,只會想著怎麼造福更多的人。”
時子晉說:“應該是不的,不守安,其他基地也有類似的況,東要不是首長當定海神針著,也有人想這麼干,當初東醫院是他嘔心瀝到高薪招醫學相關的人才,籌備了整整六年才建,到現在青彭江五大基地,也只有東有公立醫院。”
蘇桃嘆口氣,心里期盼著,希桃和東能越來越好,打出名聲來,讓更多的人才來投奔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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