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笙和慕雲深先是去烈士陵園看安宇軒,然後又去了公墓看爺爺。
「爺爺,阿笙來看你了,對不起,這幾年阿笙太不孝了,除了清明節之外,都沒有來看過你們。」
安笙站在墓碑前,一定是這世上最不孝的孫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卻只來看過他們一次。
慕雲深站在安笙邊,握著的手,沉聲道:「爺爺請放心,雲深一定會照顧好阿笙的,如珍如珠的寵著,當生命來。」
安笙側頭看慕雲深,慕雲深也向,兩人的目匯在一起,一切盡在不言中。
安笙把花放在墓前,和慕雲深鞠了三個躬,「爺爺,你們放心,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們的,反正臨安鎮離江城也不遠,才兩個小時的車程。」
「以後我陪你經常來,我們走吧。」慕雲深牽著安笙的手往回走,安笙回頭看了墓碑上的兩張照,笑了笑,就跟著慕雲深走了。
回到鎮上,慕雲深知道安笙心心念念臨安鎮的各種小吃,就領著去了臨安鎮的食街。
葉遇跟著他們,其他的人換了便藏在人群里。
「這個看著好好吃啊,雲深哥哥你要不要嘗一嘗?」安笙對著一個煎餅攤子咽口水,聞著都好香啊,這個煎餅小時候沒有吃過,在江城也不見有這種煎餅。
慕雲深皺著眉看了一眼,看著攤販老闆的手,他真的不願意讓吃這東西,怕吃壞了肚子。
「雲深哥哥,你不吃,那我自己吃。」安笙知道慕雲深不喜歡吃這種小攤販的東西,可以說是嫌棄。
「老闆,給我一個煎餅,葉遇你要不要?」安笙回頭問後的葉遇,葉遇每天保護他們,辛苦的。
「我不要了,小姐自己吃吧。」葉遇笑了笑,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爺爺遞給攤販老闆,老闆笑呵呵的把煎餅給安笙,又接過葉遇的爺爺,隨後又低頭給他找錢。
安笙高興的跟在慕雲深後,小口小口的咬著煎餅,看著走在前面的慕雲深,壞心思一起,拉住了慕雲深的手臂。
「雲深哥哥,來,嘗一口嘛,很好吃的。」安笙把煎餅遞到慕雲深邊,就是想要看看雲深哥哥吃不吃的下去,總是嫌棄小攤販的東西,這是不好的,要上得了激餐廳,也要下得了街邊小攤販。
慕雲深皺著眉把臉扭過去,淡淡的說:「你自己吃吧。」
「雲深哥哥,你在嫌棄我的口水嗎?」安笙嘟著問,一臉的不高興。
慕雲深看著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聲,小小的咬了一口,嚼都不嚼一下就咽下去了。
安笙看著慕雲深,笑嘻嘻的咬了一口煎餅,慕雲深刮一下的瓊鼻,寵溺的說:「現下高興了吧?快吃吧,吃完了再去吃別的東西。」
「嗯嗯,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安笙猛點頭,繼續吃的煎餅,慕雲深牽著的另一隻手往前走。
俊男靚走到一起,自然是吸引目,更何況俊男還一臉寵溺的看著靚,回頭率更是高了。
「安笙,你來逛街啊,要不要嘗嘗我家的食,保證你吃了還想吃下一次。」一位婦人認出了安笙,昨天安笙回臨安鎮的消息已經散開了,知道慕雲深是有錢人,不人都想藉此在他面前臉呢。
「不用了,我不太喜歡吃果脯,先過去那邊了。」安笙歉意一笑,挽著慕雲深的手就走了,葉遇跟在後面忍不住的想笑。
現在知道小姐後是先生,所以人人都想結,怎麼不想想以前他們是怎麼對小姐的。因為莫家是臨安鎮的首富,所以眼睜睜的看著年僅十三歲的小姐被安雅趕出家門,沒有一個人願意替小姐說一句話。
「呵,神氣什麼,不過是豪門公子的玩罷了,早晚有一天會被拋棄的!」婦人冷哼一聲,臉上是不屑的笑。
安笙停了下來,轉過走到婦人面前,笑了笑道:「豪門公子的玩?看樣子阿姨你是深諳此事啊,阿姨年輕時候應該沒經歷過吧?」
「你……你這個賤人,你胡說什麼呢!」婦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想不到才短短六年不見,那個安靜半天不說一句話的安笙,竟然變得伶牙俐齒起來了。
「啊!」
一聲尖,只見婦人的手腕被葉遇著,拉著出來,「給我們家小姐道歉!」
敢罵小姐賤人,真是不想活了。他記得那些罵小姐是賤人的人,都被先生暗地裏的收拾了,那下場真的是慘不忍睹啊。
「你們這是強盜,原來就是賤人,賤人生的小賤人!」婦人面目猙獰的罵,可不就是小賤人嗎?
當初如果不是月妤姝這個賤人,那麼安宇軒就會是的,因為月妤姝的出現,讓和安宇軒沒有了可能。
是月妤姝生的兒,當然也是小賤人了,龍生龍生,賤人生小賤人!
「葉遇,還愣著做什麼,需要我教你怎麼做嗎?」慕雲深著臉說。
葉遇踢了一下婦人的膝蓋,婦人一下子跪在安笙面前。
安笙黑著臉看婦人,把手裏的煎餅扔進一旁的垃圾桶,揚手就給婦人兩個耳。
「讓你裏不幹凈,讓你罵我媽媽,這臨安鎮的人誰不知道你慕我爸爸,嫉妒我媽媽。只可惜我爸爸眼不瞎,才不會看上你這種破鞋!你嫉妒我媽媽又怎麼樣,你往我媽媽上潑髒水又如何,我爸爸至死都只我媽媽,而你是誰,只怕是都不記得!」
原本笑嘻嘻的孩子,變起臉來,所有人都怕了,這樣嚴詞厲的安笙,真的已經不是當年任人欺負的安笙了。
「小賤人,都是因為你媽媽,你爸爸才會死,都是因為月妤姝這個賤人,安宇軒才會英年早逝,月妤姝就是個掃把星!」婦人掙扎著要起來,被迫跪在安笙面前,這是一種恥辱,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
「你知道了什麼?」安笙沉著臉問,為什麼會知道爸爸的死和媽媽有關係?在這其中又扮演什麼樣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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