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深等人走了之後,熱鬧的城堡也變得安靜了下來,就連大病初癒的九爺都覺到清冷了。
阿簫忙著收尾的事,早出晚歸的,安笙就只能陪月妤姝練練字,或者是畫畫,倒也過得很快。
就是晚上強佔著月妤姝的床,惹得九爺的不滿,不過母二人都是忽視九爺的不滿的。
「安笙啊,你看你都跟你媽媽睡了這麼幾天了,是不是該把人還給我了?」九爺慢悠悠的走到安笙邊,站在安笙後看著作畫。
來到這裡之後,安笙就跟著月妤姝學中國的水墨畫了,月妤姝對中國的字畫很興趣,又研究得很徹,所以教起安笙一點都不費力。
安笙落下最後一筆,回頭看著神頭比昨天好的九爺,淡淡的說:「我十幾年沒有跟媽媽一起睡了,你搶走我媽媽這麼多年,我跟睡幾個晚上怎麼了?」
九爺只覺得安笙太伶牙俐齒了,怎麼孩子都這麼能說會道呢。
「可那是我老婆。」
「先是我媽媽,而且也不算是你老婆,最多是你兒子的媽媽,所以這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安笙看著九爺說,不折騰怎麼對得起千里迢迢的過來,還要飽太暴曬,都覺得自己黑了一圈了。
九爺瞪著安笙,卻又無可奈何,因為他的份,所以一直沒有給月妤姝名分,雖然底下的人都當是主母,可終歸是和尋常夫妻不同的。
「你這樣伶牙俐齒,你爸爸知道嗎?」九爺坐下來問,安宇軒那個悶葫蘆,怎麼就生出這麼個閨來,還是他兒子好。
「這個你親自去問我爸爸吧。」安笙毫不客氣的說,反正九爺不會把怎麼樣,所想怎麼,也得看看媽媽和阿簫同不同意。
九爺給氣得恨不得掏出槍來崩了,怎麼會有這樣討人厭的姑娘,到底會不會說話啊,天天詛咒他死,真是個狠心的姑娘。
「本來就是啊,我怎麼知道我爸爸知不知道,你若是想知道,你就去問我爸爸啊。」安笙笑嘻嘻的說。
嗯,如果爸爸真的見到九爺,一定會掐架的,奪妻之仇啊,怎麼能容忍。
真想不明白為什麼還能這麼平靜的和九爺同一個屋檐下,希爸爸不要怪吧。
月妤姝從屋裡出來,就看到安笙又把九爺給氣到了,笑了笑,端著水果走過來,放到安笙面前。
「新鮮的水果,快吃吧。」月妤姝和的說,這讓九爺是嫉妒羨慕啊,明明是他老婆,他卻沒有過這種待遇。
「媽媽,想吃冰凍的,冰冰涼涼的舒服。」安笙抱著月妤姝的手撒,慕雲深走後的第二天,終於開的了口月妤姝媽媽了,這讓月妤姝高興得落下熱淚。
一直等安笙肯媽媽,終於給等到了,原來被兒媽媽是這樣的覺的。
「不行,你不能吃冰的,不然以後有你的。」月妤姝早就懷疑安笙的了,特意的請醫生給安笙檢查了一番,才知道安笙子宮到過嚴重的創傷,以後子嗣艱難。
為此特意請求了醫生,無論如何都要給安笙調理,醫生告訴安笙的被中醫調理過了,這以後只要好好的保養著,孩子還是會有的。
得到醫生的再三保證,月妤姝才肯放醫生離開,而也從此研究食譜了,每天就親自給安笙安排吃的。
「媽媽,不要嘛,這麼熱的天,不吃冰難。」安笙繼續撒賣萌,可是月妤姝就是不吃這一口,兒的必須調理好,不能讓終憾。
「你把你媽媽讓給我,我人給你準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月妤姝一個淡淡的眼神給止住了。
安笙笑了笑,提高聲音說:「九爺啊,您要有自知之明,現在這個城堡里,還有人聽你的嗎?」
九爺被安笙母二人聯手打擊,無奈的嘆了一聲,確實沒有人聽他的了。
外面的事聽阿簫的,家裡的瑣事聽月妤姝的,還有聽安笙的,他了這個城堡里最沒有話語權的人了,明明他才是老大啊!
「行了,趕把水果吃了,剛剛放冰箱冰了一小會,再不吃就要熱了。」月妤姝笑著安笙的額頭,這幾日看著他們兩人相互打擊,倒也是一種另類的相模式。
「媽媽壞,冰過的竟然不第一時間告訴我。」安笙連忙抱著盤子說,一邊吃著水果一邊挑釁九爺,惹得九爺又是生氣又是無奈的。
月妤姝過去看安笙畫好的水墨畫,看著進步了不的安笙,欣的點了點頭。
這孩子真的很有畫畫的天賦,真的傳到的了,又經過著名畫家西子的教導,以後必定為出的畫家。
「媽媽,我畫的怎麼樣?」安笙問,水墨畫也喜歡,素描也喜歡,水彩也喜歡,所以每一樣都認真的去學習。
「進步了不,不過還生,你要好好的練習。」月妤姝怕安笙驕傲,又提醒不能得意忘形,需要多練習。
「知道了。」安笙哼哧哼哧的咬著清脆的水果,吃得讓九爺也想吃。
月妤姝笑了笑,轉就進屋了,只留下吃水果的安笙和乾坐著的九爺。
安笙吃完水果,就和九爺乾瞪眼,突然的想起來安雅手裡的那一封信,對著九爺說:「你在這裡等我,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別走開啊。」
說完就匆匆的跑進屋了,蹭蹭的上去樓上,翻了行李箱,把夾在夾層的信箋取出來,又蹭蹭的跑下樓了。
「哎呦喂,我的小姐,您慢點,別摔著了。」黎叔看著跑下樓,提心弔膽的,和越是相久了,越是喜歡。
「黎叔,我沒事,先過去了,九爺在等我呢。」安笙笑嘻嘻的說,黎叔搖頭的看著風風火火的背影。
自從來了以後,這清清冷冷的城堡熱鬧了不,雖然每天都看到和九爺鬥,不過好的。
安笙坐到九爺面前,氣的把信箋拍在桌子上,「你看這封信,是不是你故意偽造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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