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安伯父,人一個。」阿簫也被安笙給染了,縈繞頭頂的烏雲慢慢的消散了。
「不見得吧,要真的是人,我爸爸還會輸給他。」安笙噘著說,雖然媽媽表現得很恨九爺,但是眼神的是不會騙人的。
世上兩個人能夠相真的很不容易,這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爸爸離開了這麼多年,媽媽對九爺的恨應該消了。
不是善良,也不是故作大方,只是實事求是而已,喜歡和是不一樣的,對於爸爸是喜歡,對於九爺是,比喜歡更加的深沉。
阿簫笑了笑,沒有接安笙的話,不會兒就有人端了不吃的過來了,好在都是中餐,雖然比不上在江城,但是安笙和慕雲深也都吃飽了。
吃過早餐后,阿簫就讓慕雲深帶著安笙去休息了,他還有事要忙。
給他們安排的是兩室一廳一衛的套房,兩間臥室挨著,隔壁有什麼靜都能聽得到。
安笙拿著服就去浴室沐浴了,乘坐了一夜的飛機,可把給累壞了。很快的收拾好自己,穿著清涼的連出來,兩條白花花的直接把慕雲深的目給吸引過去了。
注意到慕雲深的目,安笙低頭看著自己長到膝蓋的子,懊惱帶來的服都是短的,這裡這麼熱,會不會被曬黑啊。
顯然和慕雲深關心的不是同一個問題,慕雲深是不想這樣穿著出去,誰知道這個城堡有多男人呢。
「這服就在這裡穿,起來后換上那套藕服,不然會被曬黑的。」
慕雲深很正經的說,所有的好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外面的男人看一眼都不行。
「我有帶長款的服過來嗎?」安笙問,記得收的都是短啊,怎麼會有長款服?
「我讓小慧給你收了幾套清涼的服,快去休息吧,一夜沒睡了。」慕雲深著的頭,他不休息沒有關係,但是安笙必須休息,還沒有完全的好。
「一起休息,不然你去哪我跟著去哪!」安笙怎麼會不知道慕雲深接下來準備做什麼,反正他也必須休息。
慕雲深看著倔強的安笙,笑了笑,「聽話,快到床上去休息。」
「不要,你不休息,那我也不休息!」安笙堅定的說,別以為不知道,等睡著了,他就要出去了。
這裡又不是江城,能有他什麼事,必須好好的休息,不然等回去江城了,他就沒有時間好好的休息了。
最後拗不過安笙,慕雲深也只好跟一起休息了,怕自己睡著了慕雲深離開,安笙的抱著慕雲深的手臂,整個人都纏上慕雲深了。
慕雲深看著被四肢纏繞的自己,無奈的笑了笑,就這麼怕自己離開啊。
安笙有這份心,他自然是不會辜負,閉上眼跟著安笙一起進夢鄉了。
四個小時后,喬晏虛的從手室出來,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如果沒有人攙扶著他,他只怕要爬出來了。
「媽的,累死老子了,九爺啊,你要是不醒來,可就對不起老子這麼費勁的救你了!」
「怎麼樣了?」阿簫問,他已經在外面等了好幾個小時了,差一點他就要等不下去,準備衝進去手室了。
月妤姝也從椅子上站起來,雖然表面平靜,但是眼底的擔憂很顯然。
「手很功,等度過危險期就沒事了,不過傷到了元神,就算是好了也大不如從前了,得小心調養。」
他出手,手當然功了,不行,這一次他一定要收一筆手費,不然太虧了。他窮得快要吃土了!
「謝謝你。」阿簫真誠的謝,看到喬晏累這樣,趕的讓人帶喬晏去清理,然後又讓人準備吃食。
因為喬晏救了九爺,所以城堡里的人不敢有毫的怠慢,井然有序的安排著。
月妤姝和阿簫去看九爺,九爺躺在床上,上著管子,微弱的呼吸聲,不像是東南亞的龍頭大哥。
「他是怎麼傷的?」月妤姝看著九爺問阿簫,手矯健的他,不應該會傷的。
「因為我,這顆子彈是他替我擋的,如果不是他,或許我就死了。」阿簫淡淡的說,父母之間的恩恩怨怨他參合不進去,他們自己的事已經解決。
「罷了,你也去休息吧,禍害千年,他不會輕易的死去的!」
明明很擔心,說出來的話卻是這麼氣人,阿簫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就出去了。
「怎麼樣?沒事了吧?」
在門口遇到安笙,安笙後還跟著慕雲深,是一個黑人帶他們來的。
阿簫皺著眉頭看安笙後的黑人,很是不悅,阿簫清冷的說著什麼,只見黑人垂下頭,一副我錯了的樣子,反正安笙是聽不懂。
看到黑人被阿簫給說走了,安笙扯了一下阿簫的角,「你幹嘛這麼嚴詞厲的,小小年紀不要這麼冷暴力,影響正常發育!」
阿簫眉頭舒緩了下來,看著安笙慕雲深笑了笑,「度過危險期就好了,你們要進去看他嗎?」
「我進去瞧一眼,看看傳聞中的九爺是什麼樣的。」安笙笑了笑,就輕手輕腳的進去了。
進去時看到月妤姝掉眼淚,轉看到安笙,月妤姝趕的把眼淚抹去,問:「你怎麼來了?」
「啊,我來看看九爺死沒死,可惜了喬晏救活了他,不然他應該去和爸爸比劃比劃,看看誰更厲害。」
安笙開玩笑說,也只有得知九爺手很功之後,才敢開這種玩笑。
「你啊,過來坐著吧。」月妤姝寵溺的說,兒話里藏著話,若是再聽不出來是寬的話,那麼就真的白活了。
「長得這麼狂,比不上爸爸啊,肯定是個暴力的男人,不懂得憐香惜玉!」安笙靠近九爺,直接就是吐槽,媽媽這樣溫的人,竟然喜歡這種狂大叔,真是一朵鮮花在牛糞上!
也不知道如果九爺聽了的話,會不會立即醒過來反駁,明明就是他比安宇軒好,怎麼就了他比不上安宇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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